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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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童言无忌

#瓶邪ONLY 甜甜甜

#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大邪


我们从雷城回来后,我和闷油瓶、胖子讲焦老板的事。闷油瓶当时面上一如既往的高冷,没说什么,但其实在那之后我不管干什么他都盯着我,俨然一个尽职尽责的全能保镖。我和胖子开玩笑说闷油瓶这样搞得我十分不好意思,毕竟我没钱给他发工资。胖子十分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说人家小哥明明是担心自家智障儿子被拐卖的老父亲,也就我这个傻儿子不懂哑爸爸的一片苦心。

 

我当时没好气的踹了胖子一脚,把一把年纪还压着凳子腿玩的胖子差点踹倒在地上,拿着手里的擀面杖就要追杀我。到后来还是被我俩吵醒了午觉的满爷爷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拦在我俩中间,一张黑漆漆的狗脸面无表情,直把我和胖子看的给满爷爷递骨头赔罪。

 

他当时开玩笑说的那话我自然是没放在心上,可近些日子我却又觉得他说这话好像没什么毛病。不过问题显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于闷油瓶。我不知道是不是张家的教育有问题还是闷油瓶牛逼惯了习惯如此,反正他这人好像是分不大清“当人对象”和“当人爸爸”的区别。我以前一直觉得他闷,好像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就算是我俩这样的关系,他也不过是在我说话时看着我“嗯”两声,证明自己确实在听。我曾经在闲着没事干的时候致力于让闷油瓶多说几句话,甚至列出来个计划清单,然而对他都没有什么卵用,人家照样高冷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倒是我直接高分考过了闷语十级,和他交流全靠眼神,这让胖子这个单身狗一度感到不满,整天带着他家河马狂吃东西以示抗议。

 

然而世事难料,我以前有多希望能从闷油瓶嘴里多说出几个字,现在就有多希望他能对我少说几句话。倒不是他话多,而是他的话着实句句扎心,让我不禁回想起了以前在家被我爸管教的恐惧。

 

“吴邪,你不能吃凉的。”

“吴邪,不能开空调。”

“吴邪,晚上不能吃太多肉。”

……

我现在听到“不”这个字简直是要条件反射地打哆嗦。我曾经略有不满的在饭桌上小声嘟囔:“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直接让我喝水不得了。”闷油瓶这个人耳朵很灵,他听我这么说竟然还十分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起身离坐,回来的时候往我手里塞了杯热腾腾的蜂蜜水。

雨村这样燥热的夏天,家里却没开空调。我对面的胖子满手油地啃着卤好的猪肘子,而我面前只有一盘绿油油的青菜,手里还拿着冒着热气的水。

我看着闷油的脸,好像看到了当年坐在我书桌旁边看着我写作业的爹。

 

我在和小花秀秀的三人群里吐槽,这俩人当时就给我发了一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屏。小花还说我这么说不好,串了辈分,小哥看我应该是爷爷看孙子的眼神。我说咱们都是一辈的,你这么一说那小哥不就比你和秀秀也高出了好几辈么?小花当时就十分矜持的对我说道,有钱人之间只有阶级差距没有辈分差距。

秀秀还给我举了个生动形象的例子——“黑瞎子算是吴邪哥哥你的师傅,我和你又是一辈的,可他见我还是要溜。因为我们之间债主关系大于辈分关系。”

 

艹!有钱了不起么?谁还没当过有钱人了?

气的我当时就退出了群聊,临走前还给他们发了个“你们将永远失去聪明善良温柔帅气的我.jpg”。

 

说起来我这人可能就是和钱犯冲,我安安生生开店的时候没钱交水电费,后来我整天玩命没时间花钱享福时倒是大笔大笔的进账,好不容易退休了觉得可以歇歇了,结果欠了发小的钱被发小抄了家底。当年我和胖子琢磨着把盘亮条顺的闷油瓶卖给富婆的时候,一定没想过有一天我俩会成为被这个职业失踪人士包养的咸鱼。

 

就算道上疯传我把倒斗一哥哑巴张给承包了,但其实我们家现在最有钱的就是闷油瓶。这老小子大概是看我俩实在靠不住,再这么下去我们仨早晚要去喝西北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从铁公鸡张海客那搞到了一张黑卡,里面都是他们张家保皇派给族长的养老钱。我本来对于闷油瓶背着我和张家人联系这事有点膈应,一度表示我吴邪就算饿死都不会用他的钱。结果后来我从胖子那听说,张海客当时在电话里十分殷切的说要带着几个族人亲自把卡送过去,闷油瓶听完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卡寄过来,你们不用来。”

 

哎,有钱真好。

花张海客的钱,让张海客没钱可花,真是美滋滋。

以前我和胖子在斗里开口就是“小哥,有粽子!”,然后闷油瓶刷刷两下拧了粽子脖子;现在我和胖子要出门,临走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小哥,给我卡。”然后哑爸爸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了黑卡给我们,甚至都不问我俩要买什么。

 

我和胖子看不顺眼张海客那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和他妹把我俩当智障耍的事我们可谓是记忆犹新。自从拿到了那张黑卡我们就宛如两匹脱缰的野马,硬是在雨村这个小村子里花出了一线大城市的消费水平。按着解大花的免费教学,什么东西都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昨天我给三只狗子喂吃的时候发现狗粮快没了,就说要去买狗粮。雨村这边的狗是不吃狗粮的,村里人没什么讲究,基本就是把剩饭剩菜给狗吃。小满哥也不吃狗粮,这位爷是专门训练过的狗界特种兵,只吃我爷爷笔记里写着的那种吃食。但西藏獚和大河马就不一样了,这俩就和一般的宠物狗没什么区别,每天就在家里撒撒娇卖卖萌。

 

村子里没有卖狗粮的宠物店,我们一般都是租个车子开到镇上的小超市去买。

那小超市有两层,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附近村子的人都来这边采购,因此每次过来人都很多,一眼望去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远离发展中心的关系,超市里的东西更新的没有城市那么快,好多我小时候吃过的零嘴都摆在架子上,规规矩矩的摆了一排。

 

我指着其中的一个花花绿绿的包装袋给他们俩看,说我小时候为了偷吃这个小零食天天跟我爸斗智斗勇,我爸说这东西不干净对身体不好,每天都搜我的书包和衣服口袋,搞得我只能偷摸摸的藏我同学那,第二天早上再让人帮我带来。为了贿赂我同学,我给人做了一个星期的跑腿。

 

胖子听完咂咂嘴,说我真是脑子有病,放学路上赶紧一口气吃完不得了吗?

我说小零食就是该慢慢吃的,吃那么快也不怕噎着。

闷油瓶安静的推着推车听我俩拌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零食要少吃。”

我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把扔进车里的零嘴放回去。

 

我觉得他一定和我爸特别有共同语言。

 

宠物食品那一块儿的人算不上多,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我和胖子很认真的研究怎么搭配着买才比较贵,甚至都打开了手机里的计算器。闷油瓶显然是不会加入我们俩这样掉智商的讨论,他就淡淡的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眼睛低垂,看上去像是个安静内向又长得好看的大学生。

 

我们俩讨论了差不多有十分钟,期间也没怎么注意站到一边的闷油瓶。毕竟他这个人只要不露出那种倒斗界一哥的气势,其实很容易就隐藏自己的存在感。这就导致等我们站起来拿着狗粮准备走人的时候,只发现了孤零零的推车,没看到站在推车边的那个人。

 

胖子说要给他打电话,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手机昨天放到卧室充电,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也没拿。我当时也没在意,因为闷油瓶平时如果不是一个人出去巡山就很少带手机。一般人联系他都是通过我,所以他带不带也没多大区别。

估计是这老小子老实了太久,我和胖子都忘了这人曾经是一个说走就走的风一般的男子。

 

我们俩又在附近找了找,偶尔还喊两声“小哥”,但根本没人理我们。一旁的销售员问我是不是在找人,我回答她说是。大妹子就很友好的提醒我说,找人可以去广播室,广播一放出来,只要那人没离开超市就一定能听到。

 

我想了想,顿时计上心来,给大妹子道了声谢。

我让胖子在外面看着推车等我,找到了我就和他打电话。

 

超市里人多,走散这种事估计不是第一次发生。那广播员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熟门熟路的问我,是不是要找人?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我,先生您叫什么名字?您要找谁?

我说:“我叫吴邪,我找我儿子,叫张起灵。”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奇怪,估计是不大明白为什么我这个做爹的和儿子的姓不一样。不过我这人长得面善,厚着脸皮看人的样子又很真诚。那广播员见我一脸理直气壮,也没再说什么,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广播——

 

“张起灵小朋友,你的爸爸吴邪在广播室等你,请你听到广播后来广播室找他。”

“重复一遍,张起灵小朋友,你的爸爸吴邪在广播室等你,请你听到广播后来广播室找他。”

 

我坐在广播室,忍了好久才绷住脸上笑。要不是怕闷油瓶搞死我,我真想把这段录下来给他做手机铃声。广播放出来不到一会儿,闷油瓶就找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快步上前,没顾忌身后广播员那惊悚的眼神就拽着闷油瓶的胳膊示好:“哎呀小哥,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走走走,我们去找胖子去。”

 

闷油瓶看了看被我拉着的胳膊,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问他去哪了?他说他去买牛奶了。

我和胖子其实都不大爱喝牛奶,觉得有些腻。但是闷油瓶说牛奶利于睡眠,就每天晚上给我热一杯,因此家里会买牛奶又知道牛奶还剩多少的只有他。

 

“那你怎么不给我们说一声啊?”

“我说了。”

我看着闷油瓶的脸认真的想了想,好像当时他的确是说了点什么,只是我和胖子讨论太激烈没注意。顿时心里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人家好心给我买奶喝我还埋怨他脱离团队,也亏的闷油瓶脾气好,懒得和我们俩计较。

 

当天晚上,闷油瓶照旧给我热了一杯牛奶。

他坐在床边,一双子夜一样的眼睛安静的看着我,样子乖巧又好看。

 

我舔了舔嘴边的奶渍,把空了的杯子放在床头的时候才听到闷油瓶淡淡的说了一句——
“小朋友?”

 

我被他难得的疑问句的语气吓得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的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被闷油瓶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没怎么费力就把我钉死在了床上,看着我像是一条咸鱼一样卷着被单扑腾。

 

“小哥,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发觉逃脱无望,夹紧了尾巴骨干巴巴的笑着,拿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心,“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为了表示歉意,我叫了他一晚上“哑爸爸”。



*“你的爸爸在这里等你”这个梗很热,我也不知道原梗出自哪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太太写过,如果有太太写过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可以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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