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暗恋的我和明恋的你 下(完结)

#原著哨向 瓶邪ONLY

#甜甜甜

#我也想咬黑豹的肉垫

#接正篇老张老吴结合之后

#欠大花的钱是后来欠的 不是鬼玺


10

闷油瓶这人的命格硬要说来很是奇怪。他倒霉那是真的倒霉,张家没人想当冤大头,他就要去当;下斗没人想趟雷,他就要去趟;青铜门没人想去守,他就要去守。总之别人不想干的事,总会一股脑的扔给他。而他这个被张家训练成了半个仙的族长也是没脾气,仗着自己本事大,一声不吭的全抗下来,好像生来就是如来佛祖转世,下凡普度众生的。

 

然而自从我接他到雨村之后,我就发现他这人运气好的令人发指,好像是老天爷终于开眼觉得他前半生太过于苦逼。之前我被秀秀安利了一款手游,整天沉迷抽卡。我觉得她安利我玩这个游戏纯属想给我找不痛快以达到自我安慰,毕竟我的脸黑是业界公认的,玩到了40多级硬是没有一个SSR。介于我被解大花抄了家底也没有还上的债,我十分有骨气的没有氪一分钱,坚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翻身非酋把歌唱,绝不向资产阶级黑恶势力低头。

 

于是闷油瓶和胖子那段时间就整天看我对着一个手机苦大仇深,好几次都看着别人家的玉藻前茨木大天狗气得牙龈上火。闷油瓶其实有点像我爷爷,不是指年龄,而是指对我的心态。他不大管我玩不玩手机,哪怕我整天都像咸鱼一样待在家里也没觉得我有什么不好。他见我窝在家里撸猫撸到睡着,还会给我搭夏凉被。可是他就很固执的觉得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到身体,比如吃冰激凌可以,但是如果吃冰激凌吃到感冒那以后就不会允许我吃了。

 

所以在我第三次因为这个游戏爆肝熬夜,牙龈发炎到吃不下饭的时候,他终于要求我把游戏卸载了。我当然很不服,告诉他没有SSR的人没有资格卸载我的游戏。闷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召唤界面上随手一抽,一张亮晶晶的闪着圣光的橙色卡片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认真的看了看卡牌,又很认真的看了看闷油瓶,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白啊?”

我估计们闷油瓶这个老年人压根没明白我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因为他用有点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说:“天生的。”

 

我忽然间想起来我在刚开始遇到闷油瓶的时候经常被他的装逼气场气到想拿牙咬他。可后来又仔细一琢磨,我平时遇到装逼的人其实是不会那么生气的,反而会觉得他傻逼。真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那类人应该是那种把厉害当成了一种常态,压根没觉得这是在炫技。就好像学霸考了98分,他说他考砸了,学渣气的翻白眼,可是学霸是真的觉得自己考的不够好。

当年我被气的牙痒痒,只是那会我们还不是很熟。我如果咬他一口,他指不定能把我当粽子,二话不说就把我脖子拧掉。可现在不一样了,闷油瓶对我脾气好的像是我爷爷,我怎么折腾他都不气。于是我就有恃无恐的一口咬在了黑豹的肉垫上,趴在我腿上被我撸毛的斗中大哥大很是无辜的看着我。

 

不能怪我啊,都怪你主人,我总不能咬他吧,我还要脸的。

 

那时我是压根没想到自己能有和闷油瓶结合的那一天,他在我心里还是白月光朱砂痣,是午夜梦回时看的到摸不到的幻影。我看着他的时候,总担心他下一句话就是“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就连他看着我时,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又要和我说什么惊天大秘密,然后一个人背着包、拿着刀,做一个孤胆侠客拯救世界。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在这样患得患失中过去,哪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像今天这样,看见闷油瓶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想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我还是个孩子,吃不了苦”——他又过来给我灌姜汤了。

他煮的姜汤那是真的难喝,比我小时候我妈第一次煮的都难喝,我甚至都怀疑他是直接把姜片捏碎了榨汁。

 

闷油瓶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运气很好的人:出门买菜总能捡到钱,买的饮料瓶盖总是“再来一瓶”,家里需要的东西如果和他一起去就总是在打折,就连旅店的第xxx个幸运顾客他都碰到了三次。

搞得我和胖子觉得他就算不去当张家族长,站在马路上碰瓷都能赚来老婆本,运气再好一点指不定还能在北京二环买套房。

 

我本来还一直心惊胆战的想如果我突然死翘翘了他怎么办,结果人家老神在的天天窝家里喂鸡钓鱼晒咸菜,偶尔还会和我一起给两只大猫梳梳毛——鬼知道为什么要给精神体梳毛——比之前说要追我的时候惬意多了。我心里嘀咕这闷油瓶子不会是在骗我吧,他说不定是发现我是真的没的救了,干脆自暴自弃,觉得自己一个小可怜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和我一起一命呜呼。好几次我都这么直接问出来了,闷油瓶却都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捏着我的肩膀说“吴邪,你信我。”

 

自打和闷油瓶结合之后,我的身体健康的像是重新回到了二十岁,能吃能睡还不长胖。每天晚上都睡的和死猪一样,就连雨村打雷下雷阵雨都叫不醒我,一觉睡到大中午,简直不能更惬意。我一直以为闷油瓶都是和我一起睡觉的,因为我早上醒来时总能看见他。直到有天晚上我喝多了水,实在憋不住起来上厕所。往卫生间走时才发现,闷油瓶正一个人在隔壁的书房里看古籍。那古籍在他手边放了厚厚的一叠,少说也要有几百张。他点着明黄色的小灯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专心的就连我在偷看他都没有发现。

 

我早上醒着的时候,他想着怎么陪我;我晚上睡着了,他就琢磨着怎么救我。

闷油瓶这个人死脑筋又没情趣,一句话能把人气的吐血。可他说了让我信他,就不会让我失望。

 

我站在门口看了他很久,好一会才决定敲开书房的门。

他看见我好像还有点惊讶,问我是不是吵醒我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说他可以和我回去看,要不然我就在这里睡。

 

这么长时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和闷油瓶这人共事就是要比他更倔,不然就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闷油瓶拧不过我,就只好把书桌灯拿到我们床头,把功率调到最低,还问我是不是太亮了。

我说没有。

我看着闷油瓶被那小灯照的朦胧的侧脸,脸上细小的绒毛柔软的不可思议。我躺在枕头上,觉得这一次应该换我告诉他:“会没事的,你信我。”

 

他拉着我的手笑了一声。

很轻很轻,像是我的一个梦。

 

11

也不知道是不是闷油瓶前半生学雷锋做好事感动了上天,功德圆满,连带着家属都能跟着享福——两个月前张海客他们送来的方子终于有了成效。

 

闷油瓶一直以来只负责把古方挑出来,然后告诉张海客他们所在地。真的去找药材这活都是张家人做的,他每天就和我一起宅在雨村给我熬那反人类的姜汤。所以我每次看着张海客灰头土脸被晒的仿佛非洲难民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至少他再也没资本假扮如今被养的细皮嫩肉的我了。

 

那古方熬出的药是真的难喝,难喝到闷油瓶都看不下去,终于让步不再让我喝暖胃的姜汤。

我想起来小时候我喝一口药我妈喂我一口糖的场景,心说长大真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妈的要不是为了我这帮亲朋好友,鬼才喝这傻逼药,这和直接生吃大便有区别么?那药一共有六十副,早晚各一次,是一个月的量。以至于那一个月我每天都期待下午的时间能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别到早上和晚上。

 

我就这样一连喝了一个月,药喝完的时候正巧赶到我二叔找来的医生给我复检。我的鼻粘膜很脆,受不了坐飞机时高空的气压。于是我和闷油瓶还有胖子就一路坐着火车到了北京。

那老医生头发花白,看了我新拍的肺部取片足足五分钟,还拿着听诊器严肃的听了我的肺听了好半天。我坐着听完了,他就要我躺着听,还让我再咳嗽几声,搞得我以为自己是不是肺部变异了。

 

“诶老爷子,你别老不说话啊。”胖子在一边急的拍桌子,“你给个准话行不行?”

“……你这是吃的什么药啊?”老医生也不气,很认真的看着我,“能给我说说么?有没有考虑发表一下啊?”

“啊?”我一愣,接着就意识到了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忍不住一震,“你的意思是?”

“你的肺好了,全好了,跟20岁的大小伙子似的。”老医生笑了笑,都说医者父母心,吴二白又算是他的朋友,他的大侄子能康复他当然开心。然而身为科学研究者,他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职业病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考虑把药方发表一下啊,我都没见过这么灵的药。”

“哦,这个算了吧。”我把刚刚被他听诊时卷起来的衣服拉下来,说道:“我对象家传的,不外流。”

 

老医生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把接下来的注意事项密密麻麻的写了一页处方纸。医生写的字外行看来就和鬼画符没差别,看的我和胖子头都要晕,也就闷油瓶有本事拿着纸一字字的看过去,遇到不懂的还发问。

 

从医院出来后是胖子在开车,我和闷油瓶并排坐在后坐。

胖子很是开心,一路上唱着各类知名广场舞歌曲,宛如我妈的广场舞磁带,从《月亮之上》到《小苹果》。胖子的声音十分粗犷,又没有一点技术水平,唱高音几乎是在嚎,惹得好几个路过的司机都忍不住骂他“你神经病吧?”

他也不生气,继续自我陶醉。

 

可我看见后视镜里胖子的眼睛有点红,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偷偷的抹眼泪。我不是没见他哭过,他当时抱着云彩哭的比现在要惨的多,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酸。胖子这人说话十分不正经,当时他对云彩我也以为不过是说说,到最后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我生病那会他整天都像没事人一样跟我扯皮,和我抢菜吃的时候一点不让着我,好像不知道我是个重病患者。

我们家里我和闷油瓶一直都是压抑的,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个话题,只有他会大笑大骂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经意的调节我俩的气氛,让我俩不那么死气沉沉。

 

他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们。

 

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闷油瓶的手,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发现他竟然半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他睡的很熟,哪怕车子开过泥泞的小路一直在晃都没有醒。

闷油瓶的确每天都是睡不醒的样子,有的时候我出门买个菜他都能坐在沙发上睡着。但他的警觉性很强,别说我捏他的手了,就算我动一下手指他也会立刻清醒过来。而现在他却睡在这个底盘不稳的车里,在胖子嚎的我耳膜都疼的背景音乐下睡得像是个婴儿。

 

他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一圈小小阴影,眉毛舒展,嘴角似乎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我看着他,好像看到一个在苦海里漂泊了大半生的旅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爬上了岸。他躺在沿岸的沙滩上,看着绵延的海,心里知道,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他再也不用担心海浪会把他卷走了。所以他能够安心的闭上眼,他的梦里不再是那片单一的深蓝,而是远处的山脉、盛放的鲜花和清脆的鸟鸣。

 

12

我们在北京呆了将近一个星期,期间小花秀秀苏万,就连号称一辈子不和我做生意的黎簇都别别扭扭地找过我们。黑瞎子也来,不过他来的比较少,因为他怕碰到找他要债的霍秀秀。小花听了说我们俩是什么师傅带出来什么徒弟,师徒俩两个穷光蛋没一个知道还钱。

 

我面对债主屁都不敢放一个,嬉皮笑脸的问解大花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小花十分嫌弃我的狗腿,说和我们一起吃饭到最后都是我请客他结账,仿佛他是我的自动提款机。我算了下这些年小花帮我跑腿、找人给我看病买药欠下来的款数,估计就算我免费给解家手下所有的哨兵做精神疏导一辈子都还不清。我把这话讲给闷油瓶和胖子听,前者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汗毛都要竖起来。

 

胖子给我解释,说老一辈的人比较保守,精神疏导只有结合的哨兵向导才能做,就和打啵一个道理,你能随便找一个人就打啵么?

我想了想那个场景,立刻拒绝的摇了摇头。可心里一琢磨还是觉得不对,“我没结合之前就给小哥做过精神疏导啊”,还做了不止一次,他这个旧时代的老古董当时也没反对,还对我说谢谢。

胖子看着我砸了砸嘴,冲我一阵挤眉弄眼。

 

我凭借聪明的小脑瓜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闷油瓶这闷货,他果然暗恋我。

 

我们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正巧是端午节,我爸妈听二叔说我在这边,就说要和我们一起过节。我当然是不大希望二老这么劳顿的,从杭州飞到北京要好几个小时。可我妈当时就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说了我一顿,“你当我是看你的啊?那不还是去看你朋友的?你二叔说你可是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不得给人家道谢去啊。”

 

我说不用,我朋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妈不听,还说我不懂事,迟早有一天要被我的小伙伴孤立。

我在我妈心里的形象从小到大就是个小破孩。常年处于青春叛逆期,不省心还老爱惹事,她就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她这人不讲理起来能把我爸这个老学究都给说的没话说,更别说我这个战五渣了。

 

我只好又通知秀秀小花,告诉他们我妈要登门道谢,请他们去接驾。秀秀很开心,说她很久没见过我妈,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之前一样好看。我说不是,我妈中年发福,只有在我爸眼里才是当年杭州一枝花。秀秀听完就嚷嚷着要把我的话告诉我妈,让我妈当众打我屁股。

 

小花倒是正巧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回不来,只托人捎了礼物给二老。

“端午节都出差,你连国家法定假期都没有?”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帮你担保的钱是大风吹过来的?”小花没好气的说,“按你这咸鱼的状态,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给我?”

“再等等,不着急。”我厚着脸皮回答,心说家底都被你抄了哪来的钱,“下辈子还是有希望的。”

 

其实我也给黑瞎子打电话了,但他听说秀秀要来,就大半夜在我住的套房门口留了壶药酒,上面放了张纸条——

最近太穷,只能下斗接活了,大徒弟咱们有缘再见。

 

简直和忙着在外地收人钱的剥削阶级解雨臣形成了鲜明反差。

 

13

我妈来的时候说要给我们包粽子,秀秀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一个劲的说我妈温柔贤惠,皮肤和年轻人一样好,把我妈哄的笑的看不见眼。但我对此是一万个怀疑,我妈的水平我知道,她的厨艺水平和我差不多,不求多好吃只求能入口,擅长的菜式无外乎清炒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

 

果然,那粽子的米是胖子蒸的,甜粽的蜜枣肉是小哥剥的,肉粽的馅是我爸调的。

我和我妈就负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捏粽子,机械式地把蜜枣塞进糯米里,等着秀秀给它裹上粽叶。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说要给你们包粽子,还要你们帮忙。”

“没事没事。”秀秀在一旁笑着说,漂亮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我家里没人会做这些,过节也不怎么热闹,我觉得包粽子的感觉还挺新鲜的。”

“小邪以前也没包过粽子。”我妈转头看向我的时候眼神立刻就变得嫌弃了起来,“以前都是他爸包粽子,他就躺在床上等着吃。”

 

“我没有。”我很不服气的狡辩,“我都是怕你无聊,和你一起看电视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要看新白娘子,你偏要看黑猫警长,一点都不懂事。”我妈在我耳边念叨,“你说你,小时候不懂事给我们添麻烦。长大了,你还不懂事,给朋友添麻烦。”

“不麻烦的。”秀秀摆了摆手,很认真的看着我妈说,“阿姨您不知道,吴邪哥哥帮我们很多忙,他对我们可好了。”

“真的啊?你别骗阿姨,他什么德行阿姨还不知道啊?”

“我不骗您,吴邪哥哥真的很好。”

 

“秀秀,你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阿姨开心。”我妈有些嗔怪的说道,眼角却开心的笑出了几条细纹。她又想起小花托人送来的那个千年人参,标签上打了一连串的零看的我直咽唾沫,“小邪,你看看人家解子。你什么时候能像解子一样事业有成啊?你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你不能指望人家小张养你吧?”

 

我心说我上次回家你还说只盼着我平平安安,不奢求我有什么大出息,这次过来就直接变了脸。好像闷油瓶这样听话的是亲生的,秀秀这样嘴甜的是亲生的,小花这样有出息的也是亲生的,只有我什么都不会,是她捡来的。

但我知道这样没什么不好。

她不用再小心翼翼的问我,我也不用小心翼翼的回答她,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们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普通的母子,她嘴上说着嫌弃我,指责我这不好那不好,要我向朋友们道谢。可无非不过是希望我身边的人能对我好一点,想让我能过的好一点。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竟然想着要把过年往饺子里放硬币那一套用在粽子上。我一口咬下去,还没嚼两下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咯的牙疼。

吐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五角的硬币。

 

“哟,小天真,够可以啊。就这一个五毛的还让你给吃到了。”

“吴邪哥哥,你今年要发财啦。”

“正好去去晦气。”我爸老神在的咬了口粽子,“以后可别在那乱折腾。”

 

闷油瓶没说什么,他只是淡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蜜枣挑给我。

 

我将嘴里的那一口软软的糯米吞下喉咙,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心里那点劫后余生的患得患失终于在他们的注视中彻底消失。我把眼睛眨了又眨,过了一会才抬头笑着对他们说:“端午节安康。”

 

我想,活着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

 

14

临走的时候,我妈问我最近过的好么?

这次我终于能对她讲出真话,我说我过得很好,以后还会过的更好。



*端午节不能说快乐 感谢小天使提醒

*包粽子过程纯属胡扯 

 

 

 

 

 

 

 

 

 

 

 

 

 

 

 

 

 

 

 

 


评论(93)
热度(3187)
  1. 共8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