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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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族长拯救计划 上

#瓶邪ONLY

#戏精张家人

#OOC属于我 角色本质都是高富帅本帅 欢迎指正


族长今天早上晨练之后喂了院子里的鸡,撒了一把小米、一把苞谷。经三日观察,鸡群大多肌肉发达,可飞行高度比普通禽类高了半米,多为白羽,毛色干净、声音洪亮,可吓退田鼠。

虽然目前没看出来功效,但既然是族长亲手喂养,肯定不是俗物。

怀疑是凤凰变种。

可能与汪家有关。

 

小张放下望远镜,于树杈间盘腿而坐,神色肃穆认真地在平板电脑的备忘录上写道。他在雨村呆了三天,就住在离张起灵家不到一里远的小阁楼中,平日里没事就观察自家传说中的族长,兢兢业业地把族长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想着自己学习学习,争取日后也成为族长这样了不起的人物。

 

可是三天过去了,族长不是在喂鸡就是在给狗洗澡,昨天好不容易背着包出门一趟,回来却是给另外两人捎带了野味,还采了一捧野山花送给吴邪。小张双手举着望远镜盯那花琢磨了许久,脑子里把老一辈曾经讲过的各类神药奇毒过滤了一遍,却还是没能对上号。花就好像是普通的野花,既不能活死人医白骨也不能见血封喉,硬要说起效果那就是安神,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和族长那传闻中的身手见识极为不符。

 

野花被吴邪当做宝贝似的拿进了自己屋子,还特意找了个白玉瓷器当花瓶,那花瓶要命的眼熟,只是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小张的角度只能看到客厅,主卧却是被挡的严严实实半点看不见。他本想站起身子换个位置继续研究,却在动身时感到脊背一凉,只觉得一股寒流随着尾椎一直炸上头盖骨,整个人都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的野猫,毛都禁不住炸起来。

 

小张警惕地环顾四周,没能发现蛛丝马迹。

他觉着煞是奇怪,就连带着族长这三日的观察报告一起发给远在香港的张海客,问他是不是雨村有什么潜在危险,族长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别有深意,需不需要他积极配合一下,随时准备为族长抛头颅洒热血。

 

张海客刚拿下第一轮竞标,正美滋滋地准备回去喝个小酒再和张起灵报备,证明咱们张家还是十分优秀的,族长你方便的话记得回来做总裁啊。

结果刚打开手机就被新短信呛了一下,差点把嘴里的洋酒喷出去。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复:别想了,没结果

小张收到信息,还是觉得无法理解。后脚微微一点,一只小腿发力,另一条腿猛地借力向旁边一跃,灵巧地越到了另一个树杈上。他站稳了身子,便轻车熟路地举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准备继续观察那束野花,不曾想又是一股寒意涌上脊梁骨,冷得像是有人拿冰锥抵着他的后心。

 

小张下意识地打了个颤,冷静下来盘腿思考了会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一个大男人拿望远镜偷窥另一个男人的卧室,的确有些变态。

于是便撇撇嘴作罢。

奇怪的是,那股视线竟然也就此消失了,好像之前的敌意不过是幻觉。

 

 

 

小张原名张平英,是张家少有的长相20岁实际也是20岁的年轻小伙。他的父母都是外家人,血统并不算纯,十五岁之前都在海外张家受集训。那时外家的训练早不像之前那样不近人情,训练的内容也变得五花八门,越来越高科技——人力再怎么牛逼,也无法和时代的洪流对抗,总要有所改进。不过这孩子实在没什么天赋,次次都被刷下来,最后没办法,就让他做最基本的情报活,平时的任务就是打入人(民)群众内部,像是狗仔队一样给张家传递消息。

 

张平英自小就听着张家起灵的传说长大,小男孩有点英雄情结,听说自家族长从青铜门里出来了,激动地每天堵张海客办公室门口,自己请缨去为家族探望族长,保证汇报族长的一举一动,不让奸人有机可乘。

 

张海客被他烦的要命,正好最近也愁着让吴邪开条越来越麻烦,以前好骗的吴家小狗现在修炼得跟只成精的狐狸似的油盐不进,两眼一眯就没好事。要不是他拦着,张海盐估计都要想办法把他绑架了。张平英这么一闹倒是让他灵机一动,秉承着“我烦不如你烦”的恶心吴邪训练班班长功底,张海客立马自掏腰包送小孩去福建,到时候就算真搞出点什么幺蛾子,也能以这小子年纪还小、不懂事推脱。

 

小张本就对吴邪批条这事很有意见,直嚷嚷着再好的朋友又怎么样,哪有管朋友亲戚的?就算是夫妻俩也不好插手对方家事吧。

知道内情的张海客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没说话。心里却在止不住嘀咕,这小孩怎么一句话就能讲到重点上。

 

“海客先生,您不去么?”
“我就不去了。”张海客老神在地喝了口洋酒,顺带还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还得给族长挣老婆本呢。”

小张一脸莫名其妙,说自己没听说过族长结婚了啊。

张海客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

 

 小张没见过张起灵本人,但是见过张起灵的照片。知道自己家族长长得英俊帅气,身材高挑,肌肉线条优美有力。皮肤白皙,眼眸漆黑深邃,好像能看穿人心。留在照片里的影像全部都是面无表情,神色平淡得宛如天上的谪仙,哪怕脸上沾着土灰也自有一番冷峻干净的味道,有着天塌下来也不慌不忙的沉稳淡定。

他也没见过吴邪,却对吴邪那张脸十分熟悉,毕竟他整天都堵在那张脸的办公室门口。张海客说如果他在雨村遇到一个人顶着那张脸,眼睛里却写满了“我超好骗的”“我超好欺负”“你真的不考虑骗一下我吗?”,那个人就肯定是吴邪了。

 

所以小张一开始见到吴邪有点懵逼。

他知道吴邪爱吃鱼,就以此为着手点,穿着蓑衣斗笠,装作鱼贩子的样子出现在集市上。他卖的都是之前特意高价买来的集市上最好的鱼,各个新鲜肥美,又故意把价钱调的极低。吴邪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上钩,优哉游哉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过来,弯下腰仔细地看。小张隔着斗笠小心地打量,发现吴邪近看上去其实和张海客是有点不同的。张海客虽然换了脸,却还有着张家人的体质,面目看上去十分年轻,不过二十多岁。吴邪本人看着却是三十出头的样子,依稀能看到眼角细小的纹路。最重要的是,吴邪看人时眼睛总有点迷茫无辜的神色,不知道是习惯还是装的。再加上他睫毛很长,样子像是只无害的鹿——这种神态可从来没在张海客的脸上出现过。

小张见他长得确实单纯好骗,就想着和吴邪聊聊天套他几句话,却不知道怎的聊着聊着就把五条鱼白送给他了。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人去鱼空,他看着空了的鱼篓沉思了一下,顿时觉得吴邪这人不是善类。他不过是长了张无害安静的脸,实际上十足的阴险狡猾,竟然连张海客都能骗过,哪里是什么鹿,分明是披着鹿皮的狐狸!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担心起族长来。族长虽说什么人都见过,一双慧眼堪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可万一就中了这人的苦肉计呢?吴邪怎么说也是帮张家狠狠地抽了汪家一个耳光,又号称族长的事他管定了,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都万死不辞似的,族长听了指不定就心软了呢?毕竟族长可是十年没和人打交道了,哪知道现在人心黑成什么样。

 

小张越想越觉得可能,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手持一杆长矛劈开千军万马、匆匆赶来护主的大将军,肩上背负了千斤重的使命。

于是他监视铁三角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吃饭都是一手举望远镜,一手往嘴里送白面馒头,只有渴的不行了才会从树上跳下来喝杯水。

他发现吴邪这人好像已经把面具戴进了骨子里,看谁都是那样微眯着眼,眼神温和得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样子十分无辜懵懂。明明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却总是有种乖巧感,让人很难生起戒心。

 

不仅如此,他对着张起灵的时候又特别会装可怜。眼睛先是一眯,和他一对视便立刻又把眼睛瞪圆了些,睫毛上下忽闪着,带着点怯怯的意思,看上去更像只眼神灵动的小鹿了。

 

虚伪!这人真虚伪!

小张咬牙切齿的想,总有一天他要为族长揭开吴邪的真面目。

 

 

 

 

“让你天天捧着手机浪,现在美了吧?”胖子幸灾乐祸地用手机打游戏,随手捡到了一个二级甲:“小屁孩赶快回去做眼保健操,别打扰胖爷吃鸡。”
“合着前两天和我一起吃鸡的不是你?”
“我又没近视。”胖子翘着二郎腿,回答的理直气壮:“你自己趁小哥不在家,大晚上躲被窝里偷玩,眼睛不好使了怪谁?要我说你就是作的,你自己近视眼你不知道啊?”

 

吴邪撇撇嘴,心说我大学的时候闲的天天玩游戏也就玩出了个轻度近视,谁知道年纪大了就多吃了几盘鸡就能暴涨一百度。科技虽然发达了,但辐射却也变高了。每天和手机辐射相爱相杀,离不了它也搞不定它,真是愁死个人。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就是没有反思己过,推卸责任,又要被哑爸爸面无表情的冷暴力。

 

吴邪看着胖子玩得手舞足蹈的样子,想起自己被张起灵无情没收的手机,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扬着脖子偷看胖子花花绿绿的屏幕,也算是过过眼瘾。

可他如今近视度数加深,新的近视镜要过一个星期之后才能配好,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像被人后期羽化了一样,只好眯着眼睛让自己看得清楚一些。

 

吴邪正偷瞄得过瘾,一扭头就看到张起灵在院子里用凉水洗完了头发走进来。他之前洗完头发不爱擦,一向都爱自然吹干。还是吴邪总觉得凉水洗头不好,硬是每次都要拿毛巾帮他把水擦干净。他一开始不反对也不支持,就那样安静的低着头任吴邪拿毛巾搓揉,有些时候还会直接睡过去,像是只懒散的大猫。后来日子久了,他自己也习惯了,洗完头发必定是要搭着块毛巾在头顶的。

 

张起灵用干发巾随手揉了两下,又直接将毛巾挂在了脖子上。湿淋淋的头发细碎地挡在眼前,浸水后颜色渐深的发丝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白皙,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吴邪。

吴邪接触到对方的视线,下意识地就把眼睛瞪大了,警惕的就像是夹着尾巴的小狗,诚恳地说道:“我没有眯眼睛,真的。”

 

 

 

 

 

 

*近视眼不带近视镜还眯眼睛容易加深度数。

*小张想多了,吴邪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因为他近视,看不清。

只有骗他的鱼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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