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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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熊孩子

#甜甜甜 

#有一种宠叫做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熊孩子

#瓶邪ONLY 小满哥视角亲情向

#写的时候还没看雨村新更新 现在简直被打脸 其实小满哥应该是老张迷弟来着


我是被人一点都不温柔的给抱醒的。那人一看就不是个会伺候狗主子的主,一双胳膊像是钢铁一样死死的勒住我的肚子差点把我的隔夜饭给勒出来。我不满的在他怀里扭了扭,但奈何他的手劲是真的大,哪怕是我这个上过刀山下过火海咬死过的黑飞子能做满汉全席的老油条都挣脱不开,只能咧着犬齿在喉头不满的低吼。他看的出来我在不满,然而整个人的状态却没有任何改变,连眼白都懒得施舍给我一点。

 

娘希匹!懂不懂尊老爱幼!

就算你实际年纪比我大,但是按照辈分你得叫我叔叔你懂不懂!!我是吴邪那混小子的小叔你懂不懂!!!

 

“小哥,你把小满哥放下来吧,小满哥不喜欢你这么抱。”吴邪那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对于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带着点敬畏的心里,看我被抱的不舒服第一个出来打抱不平。

那张小哥听了也没说话,就是猛地一松手,让我刺溜一下滑到了地上。幸亏爷爷我身手敏捷老当益壮,要是换了其他狗肯定得是狗吃屎。说实话我不大懂我一老人家在吴邪肚子上趴的舒舒服服睡的香香甜甜的干嘛一定要把我抱起来?嫉妒我成熟低调有气场,把吴邪这个越来越跳脱的熊孩子制的服服帖帖?

 

“它重。”张起灵淡淡的说。

吴邪会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我竟然还露出了赞同的神色“是挺重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我哪重了!我到底哪里重了!我这是作为一个优秀黑背的标准体重!!

我不满的甩了甩自己的尾巴,要不是张起灵还坐在吴邪的床边上,我一定要跳上去用爪子挠他的脸。小兔崽子才长多大就敢嫌弃他叔叔了?要是没有他叔叔,他能这样完好无所的活到现在么?

 

张起灵这个人做事总能达到一种专注到视他人如空气的境界,就算你拿着个刀子指着他的脖子,嘴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也只会波澜不惊的看你一眼,顶多皱个眉头,然后转头就做自己的事,丝毫不受影响。心态平稳的如同从小在寺庙里长大的圣人,凡事凡人皆是俗物入不了他的眼。

然而自打吴邪那小子声势浩大的把他从长白山那鬼地方接下来又不知道怎么搞在一起之后,张起灵这个超脱的如同临江仙一样的人物就开始在俗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吴邪太俗。

吴邪这个人打小欲求心就很重,说白了就是倔的一根筋,不达目的死不罢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他估计都不记得了,他小的时候他爷爷曾抱着我去见他,让我认他的气味。结果那死小子第一次看见我就觊觎我那威武有力的尾巴,张着他的乳牙对着我的尾巴又啃又咬,疼的我一个机灵差点一口咬到他的脸上。可他看着我呲牙却也不怕我,只是一个劲的咬着我的尾巴任凭他爸妈怎么劝都不放。要不是后来被他那个坑比三叔给敲晕了,我指不定会拖着个尾部挂件回去睡觉。

从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小子倔,结果我还真没看走眼。

我听那胖子和张小哥说过,有一阵子吴邪跑去西藏剃了头当了喇嘛,可是人家真置于五型之外的上师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心里执着的就和有一心魔一样,别说当喇嘛了,不走火入魔就不错了。

 

我当时趴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一点都不担心吴邪那熊孩子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死了可怎么办。走火入魔了又怎么了?这不还有个牛逼哄哄的武林盟主嘛?总能给掰回来的。

 

吴邪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大好,只是之前一直被他用药物压着别人不大看的出来。现在脑子里的弦一放松下来,意志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坚硬如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硬汉作风,三天两头的生个病玩玩,身子骨弱的就像是当年那个手不能提肩肩不能抗,被我追着绕着他二叔院子跑圈的小少爷。要我说,吴邪本质上和那个四九城的解子没什么区别,都属于关键时刻能沉得住气吃的了苦,但不是关键时刻就是彻头彻尾享乐主义如同咸鱼一样的老九门腐败下一代。

要不怎么说这俩人狐朋狗友臭味相投呢。

 

我对于张起灵这个人说不来什么态度,不喜欢也不讨厌。大多数时候我俩都处于他懒得理我,我懒得理他的状态。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吴邪,我喜欢赖在吴邪身边睡觉,他也喜欢,但我们显然又不是可以互相交换睡吴邪心得的关系。毕竟他的睡和我的睡,可能本质上有点不大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年纪比吴邪的爷爷都大,他对吴邪的态度和正常人不同,比起普通情侣一天恨不得有二十五个小时黏在一起的腻歪感,更多的是如同长辈一样的责任意识。他把吴邪纳入他的保护圈子,小心谨慎的像是保护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总觉得他稍微跑快一点就会摔一跤磕伤自己,没什么理由,就是放心不下。

吴邪对于这一点相当不爽,多次翻白眼作妖表示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全家上下连我加上那个胖小伙,就属他最小。

 

按年龄算张起灵算他爷爷,胖子也和他爸差不多大。

就算按辈分,我比他高了一辈,他该叫我一声小叔。

无论他在人家面前多牛逼多神秘多大佬,但在我们这他就是一个脑子有点活络但是特别不让人省心的小屁孩。

至少在我心里,他的智商和黎簇其实差不多,基本属于能活到现在属于奇迹的范畴,毕竟他那个咬我尾巴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我当了那么多年狗,咬了那么多人,那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被人咬。

 

而且我觉得吴邪这熊孩子完全是口嫌体正直,他嘴上对于我们这种把他当小屁孩照顾的行为表现出一百个不乐意,但是我敢拿他最近被张起灵养的直线上升的体重担保,他觉得没有他嘴里那种“我牛逼我厉害你们都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孤独的帅下去”的高冷范。

他的确这么孤独帅了一阵子,那阵子我都有点认不得他,性格变得要不是我鼻子灵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人个掉了个包。但我又隐隐觉得吴邪的天性就是这样,看着像是干净温柔的水,发起狠来却又能卷起汹涌的浪。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吴邪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又在算计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所处的局面太过于危及,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的神经敏感的如同精神质。但是他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找到了雨村,像是一个在沙漠里徘徊的旅人终于找了一片绿洲。他不知道那是真实存在的东西还是海市蜃楼,可它就是存在于吴邪的心里,给吴邪一个虚幻却有力的念想。

 

好在并不只有我一个人明白他的本质,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愿意继续把他当成个需要人操心的小屁孩。

张起灵回来的时候吴邪精神状态还很不好,虽然比草木接兵的时候缓和了不少,但却还是像是刺猬一样对于身边的一切保持着基本的怀疑与戒备。他在这漫长的十年里为了生存给自己一点点穿上坚硬的盔甲,所以很多人看着他都觉得他变了。但却也总有人愿意继续相信他等待他,给予他必要的安全感与保护,然后耐心的等着他将他逼不得已穿上的铠甲一点点脱下来。

 

我想起吴老狗带我找吴邪的时候,曾经抱着我在西湖边上散步。那一年冬天很冷,水面上的冰白茫茫的结着厚厚一层,仅仅是看着鸡皮疙瘩就会不自觉的掉一地。那些有着好看羽毛的小鸟早就不知道被酷寒冻到了哪个角落里。行人匆匆的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走过,缩着脖子夹着肩膀,冷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

可是到了来年春天的时候,冰层被阳光融化成水重新落入湖里,水面呈现着好看的绿色,像是无暇的宝石。死去的枯木抽着枝条萌生着新叶,渡鸟从远方回来重回枝头。旅人在断桥上熙熙攘攘,热闹的甚至让人头疼。

年幼的吴邪跟在吴老狗身后,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我的尾巴,扬着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干净的像是西湖的流水,却带着破冰而出的蓬勃生命力。

 

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坚冰会融化,枯树会抽芽,渡鸟会归家。

只是时间很长,你要相信,你要等。

 

吴老狗经常躺在摇椅上摸着我的头,夕阳将他年迈的脸照的有了些许年轻人的血气,只是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看着特别揪心,像是每一个担心幼孙的平凡老人。他说,你帮我看好吴邪,他还小,我不放心。

 

后来,吴老狗死了,吴三省老了,吴邪长大了。我陪着那个曾经咬我尾巴的小孩上刀山下火海,把“置生死于度外”发挥到了极致。我们狗和人不一样,就算我没法和吴老狗交流,但是他说了,我听到了,那我就是对他有了承诺,我就要守着我的承诺一辈子。

 

我曾经担心我的一辈子太短,我死之后没人看着他,按照吴邪这个熊孩子作妖的性子迟早把自己作死。

幸运的是,吴邪终于还是遇到了那个可以陪他等坚冰融化的人。

 

嗯,吴老狗,你这个小孙子这么多年都没带变的,还是熊,还是倔,就是一长不大的小屁孩。

不过现在有人管住他了,他现在过得很好,将来会过的更好。

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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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最后一句就是我想说的,老吴现在很好,将来会更好,大家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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