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小哥哥

#瓶邪ONLY

#上篇 【完结】犬说


事实证明,无证上岗的盲人大仙还是不能信的。黑瞎子当时信誓旦旦地保证,按照我身体里残存的费洛蒙量,那棺液也就能对我的犁鼻器起作用不到一周。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三只狗大爷的声音还是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循环个不停,欢声笑语好不快活。我也不懂我和闷油瓶两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过上了在自己家里躲家长、躲小孩亲热的日子。


我受不了这心理煎熬,又偷偷地给黑瞎子打电话。便宜师傅说这是我体质问题,体质招邪他也没办法。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就当一个能听懂小动物说话的小公举,多少小姑娘羡慕都羡慕不来。


我骂他不靠谱,心说你个单身狗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家里有个小孩子真是愁人,被小狗崽用它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看,我老觉得自己是在教坏祖国未来的花朵。

惹得闷油瓶最近经常欲言又止,大概是想不通我为什么突然转性——天天窝在客厅里看书练字,不说脏话不生气,活像雨村贾宝玉。早上的早安吻浅尝即止,生怕擦枪走火被听墙角,每次都是纯情地贴一下嘴巴,亲完就溜。

以至于闷油瓶的造冷机制一度超越了空调。


胖子更直接,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说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我的老实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不懂,我不能教坏小孩子。”我把手掌大小的西藏獚放在书桌上,压着宣纸的一角,在它的眼皮子地下提笔练字:“老祖宗说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疯了疯了。”胖子背着手叹气:“又穷疯一个。”


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的是西藏獚的洗脑连环call。不知道是因为它年纪小还是智商不大够,除了说话的声音奶声奶气之外,小仓鼠叫人名喜欢用叠字。

比如叫小满哥是“满哥哥”,大河马是“河马马。”

同理,它叫我“吴邪邪”,喊胖子“王胖胖”。


这都不算什么,它体积小,毛绒绒的一小团,身体软的像是小猫。这种说话方式听着还挺可爱,我有时候还会故意逗它玩。

直到一天中午我们三个在家吃腊排骨,小西藏獚正好就蹲在闷油瓶的脚下,眼巴巴的看着他。我们瓶仔一向都是坚守原则的冷漠芳心纵火犯,对小可爱的卖萌不为所动,神色平淡得熟视无睹。


小狗崽见这招没用,干脆站起来,两只肉乎乎的前爪一把抱住闷油瓶的腿,像是小电风扇一样晃着尾巴,嘴里哼唧哼唧得撒娇。如果是在之前,我说不准会觉得有趣,把这一幕拍下来发朋友圈。但当时我听我它说完话,愣是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喷了对面的胖子一脸。硬生生地被呛了一口,痛苦地捂着胸口疯狂咳嗽。我那时肺本来就没有调理好,这么一咳嗽差点把我咳的喘不上气,气管里都是浑浊的闷响。


后来我就被脸色不好的闷油瓶按着头灌了两大碗气味一言难尽的中药,喝完药之后我的脸已经和药渣子成了一个颜色,口腔里残留的药味恨不得让我就地昏迷。

罪魁祸首西藏獚半卧在沙发软垫上,悠哉地舔着爪子,歪着头无辜的看着我,好像刚刚那声惊呆我的又奶又嗲的“小哥哥,给我点肉吃嘛”不是它说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这大概是因为平常我和胖子都习惯叫闷油瓶“小哥”,家里没来外人的话基本不会有人叫他张起灵——又不是什么好名。虽然我们俩偶尔搬着小板凳吹水,随机喊两声“哑爸爸”“瓶仔”“帅锅锅”,但绝对没那个胆子当着闷油瓶的面说。

在西藏獚的眼中,闷油瓶就是叫“小哥”,和我叫吴邪,胖子叫胖子没有任何区别。它不过是单纯地以习惯的方式去称呼对方,只是人类的世界太过龌龊,配不上它的纯洁。


闷油瓶长得白净,相貌堪比偶像小生。不过他不爱说话,气质很是冷淡,桃花飘他身上就和飘一块石头上没什么区别。身手又好得宛如斗战胜佛孙悟空,凡夫俗子不敢轻易近身。所以在我有限的认知中,哪怕他那张脸再受女孩子喜欢,也没有哪个姑娘敢这么叫他。 

这事对我的冲击力太大,西藏獚那声软甜的“小哥哥”每天定时在我脑中循环播放,其洗(脑)功效堪比“燃烧我的卡路里”。导致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看到闷油瓶的那张帅脸都要强行压下自己脱口而出的第二个“哥”字。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有意地减少和闷油瓶的接触,积极安利他上山钓鱼等户外活动,生怕哪天我听习惯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这个人向来倒霉。如果墨菲还在世,我就是验证他推论的人形锦鲤。


如今刚入秋,正赶上吃大闸蟹的好时候。资本(主)义毒瘤解雨臣觊觎蟹黄养颜功效已久,每到这个季节就会出巨资收购一大批蟹。今年他正好要来厦门和人谈生意,就顺便下(乡)送温暖,给我们三个穷苦人民带过来十几斤。


胖子馋螃蟹馋的要命,之前和我啰嗦了好几天,全被我用“穷”字打发了。虽然我们家一向讲究公正公平,按人头投票表决,但闷油瓶一般都会直接跟票我,所以如果我不同意,那结果永远都是2:1。

接到解雨臣的消息,胖子登时感动地给他搞了个微信置顶,把我们铁三角的群聊活生生压在下面,还说我们是塑料兄弟情。狗腿地问解总喜欢什么口味的闸蟹,他肯定兢兢业业发挥手艺,为解总发光发热。

小九爷矜持地说他要养嗓子,不吃辣,让胖子做成清蒸的。


解雨臣一如既往地开着豪车从大门口直奔我家,下车就是一身笔挺西装和锃亮小皮鞋。他理了理自己的衬衫袖子,墨镜一摘露出一双桃花眼,整个人都是和我们乡村爱情剧组不一样的精致,惹得隔壁大妈家的孙女惹不住扒着门框频频往我们这儿看。

要不怎么说现在人心不古呢,这姑娘前两天还说闷油瓶我们俩是全村最好看的前两名,今天就被解总一个眼神把魂勾走了。


“天真!小哥!出来接客了!”胖子笑眯眯地把车里绑好的螃蟹拎走,浑圆的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摇曳生姿:“咱们蟹老板带着螃蟹过来咯。”

解雨臣把墨镜别到衬衫领口上,眉头微微一皱:“我怎么听你这话这么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的,那不都是大实话嘛。”胖子道:“我叫你大花你不乐意,叫你蟹老板你还不乐意。罢辽罢辽,胖爷我习惯辽,你们九门人都这个脾气。”

解雨臣挑眉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没和他扯皮。注意到隔壁姑娘不加掩饰的视线,出于对女性的礼貌,他习以为常地勾了下嘴角当作是打招呼。

小姑娘的脸瞬间就红了,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咂嘴,拍了拍身边闷油瓶的肩膀:“小哥……咳……你别担心,小花就是包装的好,咱论长相是不输的。你让张海客出钱包装一下,村草的位置肯定还是你的。”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也没问我那个莫名其妙的停顿是怎么一回事。不动声色地捏了下我的肩膀,默默地回屋给我倒了杯水。


小花带来的大闸蟹有公有母,个个都是鲜嫩肥美,单看卖相就对得起那价钱。

锅盖一掀,海产品特有的鲜味融着白色的水雾扑面而来,螃蟹壳子蒸的红彤彤的,可谓是色香味具俱全。

胖子不挑嘴,什么都爱吃,无论公母都能吃出专业的味道来。公蟹吃蟹腿里白花花的嫩肉,母蟹就掀开壳子拿筷子剜去饱满的蟹黄;闷油瓶更无所谓了,他吃东西向来没有偏好,每次都是闷声吃饭,样子安静又乖巧,惹得我总是忍不住给他夹菜吃。


这么一对比,我和解雨臣就显得十分挑剔。爱吃蟹黄,并且只吃蟹黄。九月份母蟹更肥,就专挑母螃蟹下手,饭桌上顿时一片刀光血影。

胖子一边啃蟹肉一边说我们俩是不知人间疾苦的败家大少爷,被小九爷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凳子腿,差点晃得从木凳子上摔下来。


我虽然也练过那么几手,但怎么着也赶不上少年班出身的解当家。他练过蝴蝶刀,能把刀片转出花来,十指自然灵活。又仗着自己学过缩骨,硬是像没骨头似的用刁钻的角度从我手上抢螃蟹。我夹一个,他就夹三个,没一会儿蒸好的母螃蟹就见了底。


眼见着我的塑料发小要故技重施,我一急,本着多年的经验下意识地找靠谱的哑爸爸帮忙,便气震山河地大喊了一声——

“小哥哥,帮我把那个螃蟹夹过来。”


下一秒,我傻了,胖子手上的螃蟹腿掉了,解雨臣听愣了,就连闷油瓶都停下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

世界瞬间安静了。


——各位,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


我臊着脸,抓耳挠腮地琢磨着怎么开口,身边的哑爸爸默默地从盘子里把最后一只母螃蟹夹到了我的碗里。

他见我在发呆,还轻轻地敲了下我的碗,淡淡地说道:“吃饭。”

我眨了眨眼,从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的心情似乎还挺好。


窝在我们脚边的西藏獚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我,扬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满哥哥你看,吴邪邪学我,他也说小哥哥。”

小满哥叹了口气,一爪子把西藏獚的头按在地上:“这不一样,你别想了,你还小。”


“吴邪,我不和你抢,你慢慢吃。”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讲究地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近乎于喟叹地说道:“别丢人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评论(161)
热度(4555)
  1. 共4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