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嫩牛五方 (喵三角番外)

#瓶邪 ONLY

#喵三角番外 正文可戳主页

#嫩牛五方与二叔斗智斗勇


00

吴邪深沉地拿着手上的电话,听着话筒那边无情的嘟嘟声,不由感慨——这个年代就是不给他这样爱说实话的老实人活路。

他明明只是原封不动地把事情的经过阐述了一遍,内容纯天然无公害不带任何添加剂。然而他二叔听他说“我之前变成猫了接不了电话”就沉默了两秒,送了他一声冷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吴邪收到了银行账户被人注销的通知。


“哎,算了,我只能自力更生了。”吴邪清了清嗓子,对瘫在沙发上倒成一片的亲友团们说道:“朋友们,振作起来,我们要执行B计划了。”

“行行行,你说,我看你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来。”胖子一只手揪着领子对着空调出风口吹,皮肤瞬间凉飕飕的一片,不禁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嚯,还是咱们大花家的空调凉快,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空调。”

“谢谢,我不叫大花。”解雨臣眼皮都不抬一下地登录游戏抽卡,对着吴邪敷衍地摆了摆手:“都听你的,你随意发挥。”

吴邪十分感动,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不愧是我发小,就是靠谱。”


解雨臣被拍的手一抖:“你想多了,你没钱我比你都害怕。”

“我就不加入了吧,我还得去跑业务呢。”黑瞎子推了推墨镜,露出一嘴白牙:“最近暑假客流量大,滴滴打车很忙啊。”

吴邪了然地点了下头:“事成之后你一个月房租我包了。”

“我刚刚忽然觉得滴滴打车和滴滴打人没什么区别。”铁骨铮铮黑瞎子满意地晃了两下二郎腿:“徒弟长大了,知道孝敬师傅了。不像你小师弟,天天就知道买王后雄。”


“计划我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你们看看。”吴邪从张起灵右手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叠A4纸,像是发小传单一样发到每个人手上:“有什么建议可以说。”

“没什么建议。”解雨臣扫了一眼,懒洋洋地把白纸扔到一遍:“你就想个名字吧。”

“这还用想?我觉得叫沙雕计划挺合适的。”

“胖爷你可真是参透了这计划的精髓。”黑瞎子看着白纸上“随机应变,瞎几把搞”几个宋体加粗黑字吹了个口哨。


吴邪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名字不符合他走路带风的大佬人设。胖子见他这样习以为常地撇了撇嘴,扬声道:“小哥,吴邪问你这个名字好不好听?”


一直扣着帽子和天花板深情交流的张起灵压根没有听他们刚刚在说什么,但根据胖子和吴邪多年在家扯皮地经验,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吴邪见他那迷茫的小眼神不禁叹了口气:“小哥,你还是继续放空吧。”


解雨臣放下手机,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张起灵,心想从沙海计划到沙雕计划,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果然还是不能让老年人带熊孩子。


01

吴家堂口的伙计抿了抿嘴,手背在后面缩了几下,表面上眼观鼻,鼻观心,实际上眼睛的余光已经不自觉地绕着茶几旁的三人打转了。

他在吴家呆了这么些年,今天这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吴二爷和小三爷一路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进来,架势不像是叔侄俩,反倒像是两个对头准备打架。小三爷身边还跟了个胖子,应该是他的那个兄弟。


吴二白坐在茶桌的左端,手里端着一盏上好的西湖龙井。他一只手托着茶盏,一只手轻拈茶盖,将茶水放在鼻尖很是讲究地嗅了嗅。这堂口本身就是个茶庄,屋内一时茶香四溢,前味清新略苦,后味芳香甘甜。吴二白穿着白色唐马褂,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即便是茶盏袅袅升起的白烟也无法挡住他锐利的眼睛。

堂口的伙计有时候会悄悄地说,让二爷看一眼像是拍了个CT。


但坐他对面的吴邪却不为所动,他以闷二锅头的气势喝了一口手边的瓶装可口可乐,又拿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饮料:“二叔,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是不会走的。”

“交代?”吴二白眼皮都不抬一下:“什么交代?”

“我的银行卡啊,二叔你说你好好的把我卡注销了干嘛?”

“好好的?”吴二白风轻云淡地瞄了一眼吴邪脖子上那道已经不大明显的伤疤,冷哼一声:“你对‘好’的要求可真低。”

“这不是特殊时期嘛?”吴邪看到吴二白的眼神,瞬间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现在不一样,我肯定不乱跑。”

“你在我这里没有信誉。”

“那你也不能让我喝西北风啊。”吴邪嘟嘟囔囔地说:“再说了,我和胖子剩下的货都让小花给抄家底了,没钱只能靠小哥。我一四十来岁的男人也不能总靠着人家养吧?这传出去多给吴家丢人。”


“是挺丢人的。”吴二白抬了下眼皮,语气漫不经心:“你改姓吧。”

吴邪瞪大了眼睛:“我把你当亲二叔,你把我当捡来的?”


胖子见情况不妙,立马打助攻:“天真他二叔,天真他吧就一大小孩,皮是皮了点,但怎么着都是亲侄子是不是,您老多担待点。胖爷我可是保证了啊,有我和小哥在,肯定不让这小子像前几年那样瞎胡闹。”

吴二白没理他,眉头微微一皱:“张起灵今天不在?”


“一山不容二虎嘛,我怕你们俩打起来。”

“吴邪,你最好别让他躲哪里打歪主意。”吴二白眼睛一眯,冷冷地看了吴邪一眼:“我手下的伙计可不认外人。”

“我是那样的人吗?”吴邪坐直了身体:“我可乖了,小时候就爱扶老爷爷过马路,怎么会让你们两个老年人打起来?”

“就会说好话,胳膊肘往外拐的混小子。”吴二白没好气地瞪着眼睛:“真要打起来,你还指不定帮谁呢。”


吴邪想了想这个送命题,斟酌再三才回答:“你们俩要是真打架,我就在旁边给你们加油。”

吴二白被他噎了一下,面色不善地把茶盏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吴邪,你少给我贫嘴。我和你明说吧,要不然你老老实实地看仓库,钱我给你;要不然你就回你的雨村,爱怎么样怎么样,和我没关系。”


吴邪被吴二白震得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想起小时候溜出去玩泥巴被二叔发现后精神虐待的恐惧。他抿了抿嘴,猛地拿起可乐灌了一大口,像是摔酒瓶那样摔在桌上拍案而起:“我不管,二叔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和我爸说。”

“你和你爸说干嘛?你还嫌你不够让你爸操心的么?”


“我和我爸说你扣我辛苦钱,让我喝西北风,准备饿死我。”吴邪扬着脖子说得有理有据:“我都四十来岁了,我有权利管理我自己的个人财产和人身自由,你是在侵(犯)我的合法权益。”

吴二白皱了皱眉,一脸莫名:“你一个靠倒斗营生的和我谈法律?”


“那大不了我吊死在你茶馆门口。”吴邪撇撇嘴,眼珠子像是小狐狸一样咕噜咕噜转:“反正你也说了,我一把年纪了死活无所谓。”

吴二白低声呵斥:“胡闹。”


“不是,我说你们俩何必呢?都是一家子。”胖子拍了下大腿,灵机一动:“这样吧,吴二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就每月给他一点,不给他那么多,够个日常开销就行。小孩还有个零花钱呢是不是?”

“你说谁小孩呢?”

“你他娘的闭嘴吧。”胖子拍了下吴邪的脑门:“你个小不省心的,瞅瞅给你二叔气的。”

“那本来就是我挣来的钱,为什么还要他给我零花钱?”


“好了好了。”吴二白听着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就按你说的,一个月给他五万。”

吴邪低着头小声嘟囔:“……都不够吃饭的。”

吴二白瞪了他一眼:“那你饿着。”


说着就叫伙计带吴邪过去开一个新账户,并交代他往里面转一笔钱。


伙计半弯着腰,听着吴二白的小声交代,心里止不住地偷笑。

这二爷那么不好对付的一个人,就是对自己侄子没辙。说是每个月只给他五万,小三爷嘟囔两句就不忍心,硬是又多转了三十万。



02


“胖子,到账了么?”


“嘿,到了。”胖子扭头对着吴邪晃了晃手机:“大花开的瑞士银行高级账户,你二叔这次绝对动不了。”

“那就行。”吴邪松了一口气,活动了两下肩膀,又对坐在旁边的人说:“小哥,你把人皮面具去下来吧,我看着有心里阴影。”


“嗯。”‘吴二白’淡淡地应了一声,一只手捏住耳朵根与脖子连接的缝隙,微微用力向前一带,一张人皮面具被完整地揭了下来,露出一张冷淡白皙的脸。


“咱小哥这演技真是没话说,丝毫不减当年啊,给那小伙计哄得一愣愣的。”胖子握着方向盘一脚踩着离合:“小哥你要是进演艺圈,那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咱们小哥偶像派的长相,实力派的灵魂。”

“胖子你开车别说话,你自己没事,你后面还坐了个祖国的花骨朵呢。”

“哪来的花骨朵?我怎么没看见。”

“那是你眼睛有毛病。”吴邪踹了一脚驾驶座:“打电话给黑瞎子问问他卖不卖老花镜吧。”

“你放屁,老子今年才十八,十八一朵花你懂不懂?”


“吴邪。”一向不理胖子他们俩扯淡的张起灵忽然开口,他抿了下嘴,微微蹙着眉毛:“吴二白说你死活无所谓?”

吴邪愣了一下,这才回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事:“是啊,上次来雨村的时候说的,都是气话。我二叔这人就这样,让他夸我一句比上天都难。”

张起灵“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别听他的话。”


吴邪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从来都不听我二叔的话。”

他忍不住偷偷看了张起灵一眼,张起灵长得年轻,像是安静好看的大学生,但实际年纪比他爷爷都大。这么一算,如果要按着他们俩的关系和张起灵的辈分,吴二白其实还算是他的小辈。


吴邪的喉结动了动,觉得这个想法有些有些吓人。


03

吴二白一走进茶楼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先不说看门的伙计说他刚刚已经来过一趟,就说只有胖子和吴邪两个人露面就不正常,张起灵是不可能让肺没好全的吴邪到处乱跑的。吴邪不知道吴二白和张起灵曾经在雷城之后谈过话,吴二白对他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限制吴邪的自由;但张起灵要最大限度得成为吴二白计划里的棋子,做保护吴邪的保险箱。


如今张起灵不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扮成了吴二白,和另外两个人演了一出戏。


吴二白皱了下眉,叫伙计开来了一辆车,吴邪的手机里装着定位,他压根跑不远。

司机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还没刚刚起动,车窗外猛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整个车子都震了一下,缓缓地向着一边下陷。


伙计暗骂了一声,立刻推开车门下车检查——右侧的轮胎凹下去一块,干瘪地塌在地面上。他走近一看,一颗半截手指大小的弹壳正在沥青面上来回滚动。弹壳放在手掌心时能感受到明显的灼热感,显然是刚刚发射的。


“吴二爷,有人把车轴打爆了。”

吴二白摇下窗户朝着远处看了一眼,冷静地说道:“叫人排查周围的高层建筑。”


“二爷,车里的备用车胎也没有了。”

“附近有卖的么?”

“有是有,但我刚刚打电话……”伙计有些莫名地挠了挠头发:“人家说这种型号的都卖完了。”


吴二白皱了下眉,揉着太阳穴思考了两秒才开口道:“解家买断的吗?”

伙计一愣,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啊。二爷您这也知道?”


吴二白没理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转头对正要叫人抓狙击手的伙计说:“不用找了,按他的身手,你找到了也没用。”



04

黑瞎子把拆成零件的枪塞进黑色的大提琴包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被打爆的车吹了个口哨。

“嚯,一枪一个月房租,大少爷的生意真好做。”


电话那边的吴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就这么对甲方爸爸说话的么?”

“行行行,谢谢徒弟赏脸。”黑瞎子拿肩膀夹着手机:“甲方爸爸,我要是被吴二爷盯上了,有没有精神损失费啊?”

“我穷,没钱。”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开玩笑道:“小哥家有钱,他还有矿,张总你知道吧?你让他给你赔偿金。”

“算了吧,以前还行,现在张总家的矿都养败家大少爷了。”黑瞎子唏嘘不已:“哎,这年头找对象真贵,还是单身好。”


“你说谁是败家大少爷?”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个什么劲?”

“你当我傻……卧草黑瞎子你房租这么贵?你他妈打碎的古董也算房租里??”吴邪看着霍秀秀刚刚发来的账单,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沃日,你是住天上么?你觉得自己是仙女么?”


“说好了一个月房租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黑瞎子沉痛地说:“师傅一个老人家经不起欺骗。”

吴邪沉默了一下,忽然间理解了当年解语花呗看他的感受。


不过他一个铁骨铮铮的老九门前任扛把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敢作敢当,绝不像傻逼张海客一样自从知道了要给他“老婆本”之后连族长都不来看了。

男子汉吴小佛爷心中一定,对着身边的张起灵眨了两下眼,试图展示自己苦练已久的睫毛神功——


“张总,借点钱呗。”


远在香港的张海客忽然间浑身一凉,他揉了揉鼻子,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05

吴二白最后还是没有追究这件事,因为当天晚上吴邪就给他发了条短信。


二叔,我的朋友很可靠。

我没事,你放心。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一向锐利的眼神竟然难得柔软了起来。吴二白和吴一穷一样,长得斯文、有点书生气,收敛起气势时甚至像是一个儒雅和蔼的大学教授。


他想起年幼的吴邪,那么小那么弱的一点点,白净得像是个小糯米团。过年时吴邪穿着喜庆的红色小棉衣,跟在吴一穷后面,怯生生地叫他“二叔”,眼睛干净得像是一只初生的小鹿。


吴二白摸索着手机屏幕,心里有惆怅而欣慰地念叨着,老爷子,你瞧见了么?咱们家的小鹿长大了。

他长得多好啊,比咱们当初想象得还要好。



*五万块不够吃饭只是老吴再假装向二叔多讨些钱







评论(70)
热度(2900)
  1. 共3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