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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福建狗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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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哥的脑残粉有着和刘丧同样的品质——死不要脸,绝不言败。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凑巧,他再次来骚扰我们两个孤寡老人的时候,大儿子闷油瓶和二儿子小满哥都不在家。闷油瓶出门钓鱼要晚上才回来,小满哥昨天才被二叔的伙计带走做例行身体检查。

可能对二叔来说,比起我这个让他当着伙计面骂的大侄子,小满哥才是给家里长脸的吴家人。


狗贩子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牵了一只纯黑色大狗。那狗比小满哥还要大一圈,眼睛深邃,自然分开呈杏仁状,鼻内侧外翻,双肩平顺,骨干的肌肉发达。毛发蓬松却刚硬,桀骜不驯地支棱着,有点像是迷你狮子。它丝毫不怕生,对着我和胖子一阵呲牙咧嘴,大片的涎水随着裂开的肥厚嘴角向下滴落。要不是它的嘴被人绑了好几圈,我毫不怀疑它会直接张嘴咬上来。


“嚯,哪来的松狮,这么神气。”

“这他妈是藏獒,还是黑珍珠,市面上少说能卖50万。”


“吴先生好眼力啊,这是我刚入手的黑珍珠,您看看怎么样?”

“让我看干嘛,我又不买。”我一脸莫名地看着狗贩子,心说这人不会是对小满哥求而不得就带了个价值连城的狗来气我吧,什么“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那他可是打错算盘了,我们家小满哥领着獒犬狂奔的时候这大狗子还在窝里吃奶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如果您觉得这狗不错的话,能不能有时间帮我训一下?”狗贩子有些窘迫地搓了搓手:“不瞒您说,这狗吧我其实已经卖出去了。就是它太凶了,刚牵过去就咬死了家里的金毛,还总想咬人。人家卖家说,要是再这样,他就要让我赔钱。”

“那你赔呗。”我双手抱臂不为所动。藏獒渡魂这活在西藏早就有,就算是在专业人士手下也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功率。渡魂成功的狗会成为羊群最可靠的牧羊犬,身价比一般藏獒涨了不止一倍。如果我爷爷在世估计是有办法,但他老人家早就驾鹤西去了。我这个半吊子翻着爷爷的笔记连老吴家特意挑选的西藏獚都训不好,更别说给外人的藏獒渡魂了。


“哎呦要是能赔,我也不找您了啊,这藏獒卖了一百万全被我媳妇拿去买房了。”狗贩子愁眉苦脸地拧着眉毛,一双绿豆眼很是真挚的看着我:“吴先生,我听说您也是城里来的,您也知道现在城里的房价多贵吧?”

我敷衍地“嗯”了两声,心想着老子穷的时候家里人帮忙买房,老子富的时候手下伙计帮忙买房,从来都是看完房型就走人,哪知道具体房价多少。


“您能训出来那样的黑背,再训个这傻大个也没事是不是?”

这可真是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我要是能训出来小满哥,我还用私底下叫它四叔?最重要的是,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帮他训狗?这人这么淳朴的么?求人办事都不知道表示一下。

“我们兄弟仨就是卖腊排骨的,训狗也不是本职。”

“嗨,您别谦虚了。我可是知道,您家那黑背就跟人似的,精的不得了。您也别怕做白工,价钱咱们可以商量。”

哎,终于上点道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装作不赞同的样子。


“五万够不够?”

胖子倒吸了一口气,随即又咳了两声,装作很懂行地背着手说:“你骗谁呢?就这狗的块头,呆家里几天,这点钱都不够给它喂吃的。”

“那七万?”

“说实话,这狗养我这儿有点麻烦。你也知道我家里养的也有鸡啊狗啊的,要是被咬死我也不好办。”虽然我觉得它会在下嘴之前就被庭院卫士小满哥先咬趴在地上,只能哼唧哼唧蹬蹬腿。

狗贩子一咬牙,估计是实在对这狗没法子了,干脆说了个一口价:“八万吧,我媳妇买完房,家里就剩这么多了。吴先生,您就当做好事行行好。”

多年的商业经验让我很清楚,要是继续抬价,指不定他狗急跳墙另谋高就。便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行吧,都是老乡,吃点亏就吃点亏吧。生活不易,互相理解。”


我和胖子一副自己吃大亏的样子目送感恩戴德把狗链绑在树上撒丫子就跑的狗贩子走远,然后两人一对视,“啪”的一声击了个掌。

满叔叔厉害,靠着自己的英俊潇洒就能给我们家赚钱。


藏獒被拴在树上很是不爽,一个劲地拿脚狠蹭地面,试图在我们家刨出来一个洞。

“瞅瞅这个头、这体积,多威风,咱给它起个名吧?好歹也是棵摇钱树。”

我想了想,说:“不如叫八万。”

胖子对我伸了个大拇指,道大学毕业的人就是有文化。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和胖子正在琢磨着怎么喂狗,古人说藏獒“体大如驴,奔驰如虎,吼声如狮”是一点都没夸张。很多野生藏獒生在高山上,甚至能咬死凶猛的老虎豹子,藏人称之为“天狗”。它现在嘴被绑着都想拿爪子抓我俩,真要是把他绑嘴的带子解开怕不是要把我们的头咬掉。


胖子忽悠着让我去喂食,说我的体质连牛逼哄哄的麒麟都喜欢,肯定是八万的菜。

我对他这种卖队友的行为十分不屑,反驳他道:“我要是过去,那可不是成了它嘴里的菜?”

只可惜小满哥不在,不然狗王叫两声哪有其他狗子威风的事,分分钟跪下唱征服。


小哥拎着鱼桶走进家门,面无表情地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那一大只。本来我和胖子还指望着能从这位爷脸上看出点惊讶的表情,但人家淡定的就好像面前只是放了一只寻常的小黄鸡。


“藏獒。”

我点了点,有些诧异地问:“小哥,你还知道这个?”

厉害了,果然人年纪一大见识就广,简直就是活体百科全书。


“以前见过。”他淡淡地看着八万说道:“没渡魂。”

“可不是嘛,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狗贩子吧?”我见他点头,又继续说:“他搞了只黑珍珠,卖了100万。可这玩意不听话,老咬人,人家要退钱他又不想退,只能找我这个远近闻名的长沙狗王之孙来帮忙。”


闷油瓶随手扔了只鱼过去,那藏獒虽嘴不能动,但还是奋力地扯着狗链。眼见着那链子要勒进肉里,它还是无动于衷,两眼发红地用大掌把鱼拍的稀烂,鱼肉在地上像是碎了的豆腐一样飞溅开来。


闷油瓶看完摇了摇头,对我道:“渡不了,它年纪太大,凶性定型了。”

我皱着眉想了想,依稀记得藏獒确实有凶性这一说。一部分藏民认为藏獒上辈子是天上的神兵,杀气太重;要渡了魂,洗了杀业才能当家犬,不然就只是茹毛饮血的凶兽。

可我刚哄走了人家的八万块钱,钱都进了银行卡,怎么着也不能再把这大凶兽原模原样地送回去,那也太丢人。

只好无奈道:“那等小满哥回来吧,它肯定有办法。”


“行,那就等天真你四叔回来。”胖子接过闷油瓶的鱼桶,准备拎到厨房炸鱼:“我看它这体积饿一顿也没事,全当燃烧卡路里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拉着我回屋子,并嘱咐我离八万远一点。

我早就过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年纪。逞强有些时候并不会带来好的结果,反而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这种大型藏獒疯起来战斗力顶一只老虎,我自认没有武松的本事,便忙不迭地说好。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这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可不是我远离危险,危险就能远离我的,不然也没焦老板什么事了。


晚上吃完饭,我去院子里喂鸡。本来那小鸡们吃的好好的,一个二个亲的像见到父亲似的,结果还没等我把最后一把小米粒撒出去,鸡群就像是同时得了精神病一般疯狂尖叫,其表情简直是尖叫鸡翻版。

我正纳闷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就感觉耳边扑来一阵劲风。多年的战斗经验让我往反方向一个闪身打滚堪堪躲过,身上睡衣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胳膊肘传来一阵火辣,估计是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蹭破了皮。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眼睛紧盯着那个对我流口水的大狗,獒犬猩红色的眼睛在夜里诡异的发光。脖子上本该挂着的链子现在只剩下一半,上面沾着几滴铁锈一般的血迹。

奶奶的,这狗贩子也太业余了吧,绑嘴的绳子和狗链都不知道买好点,这他娘一咬就断。


小西藏獚见我受欺负,愤怒地站在我面前对着藏獒叫,奶声奶气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我正感动着我养的狗虽然没本事但忠心,就见那大獒犬怒吼一声,小狗崽整只狗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一溜烟蹿进屋子里。

然后一头扎在闷油瓶身上,扒着闷油瓶的衣服继续扯着脖子叫。


我:“……厉害了,还会搬救兵了。”

闷油瓶估计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把抓着他背心不放的西藏獚拎着脖子揪下来,视线聚焦在我这边。


“吴邪,别动。”

长期的条件反射让我乖乖地听从哑爸爸的话,一动不动在院里装木头人。八万见我忽然间老实下来还以为我怕它怕到放弃挣扎,脚下狠狠地踢着地,肥厚的唇肉外翻,露出一排尖利的犬齿。

按照正常藏獒的咬合力,它这一下能把我脖子咬断。


还好我有最强SSR式神哑爸爸,平A都能一万加,道上金牌一哥。

闷油瓶向后退了一步,膝盖一弯,一只脚狠狠地踏在门框上借力,力道之大甚至把铁质的框架都踩出了变形。他在半空中一个翻身,直接跳到了藏獒身上,双膝一左一右夹住了獒犬的脖颈。

我见这熟悉的动作,大感不妙,忙出声制止:“小哥,你悠着点!这狗值一百万!”

闷油瓶的动作顿了一下,差点被发狂的藏獒甩下去。还好他底盘稳,腰身一晃靠着腹部的力量又把身体调整了过去。伸出两根发丘指在藏獒脖子的某处猛地用力一按,小狮子大小的獒犬就像是棉花一样软倒下去。


闷油瓶一个翻身,像是狸猫一样敏捷地从它背上跳下来。

我跑过去拉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发现没受伤才松了口气问:“敲晕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


我弯着腰扒着藏獒的毛看了看——闷油瓶下手很干净,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眼见着罪魁祸首依旧顶着那张“我欲乘风归去”的淡然表情,不由咂舌,这老小子真是越来越蔫坏了。

深得我真传。


晚上睡觉前,闷油瓶给我被藏獒抓破的伤口处上药。他动作很轻,我又有些怕痒,总是止不住地笑,最后还是他拿一只手把我按住才老实下来。

他一边用镊子夹着酒精球,一边抬眼道:“要是缺钱,可以去找张海客。”

我听完不禁一愣,连笑都忘了。第一反应是到底谁教坏了我们家淳朴老实的闷油瓶?后来一想,好像是我。

——天啊,我家傻孩子终于长心眼了。


“算了,不想欠他人情。”

虽然我总爱拿“后半辈子都靠他们老张家矿山吃饭了”开玩笑,但我打心眼里不希望和那帮人有太多牵扯。张家都不是正常人,沾上点关系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脱干净。再说了,小张哥天天都把我当成迷惑老族长的小年轻,我要是真花他家的钱,指不定又散布点什么谣言。那两亿四就当吴小佛爷掏钱从他们家买了个张起灵,他们要是不想还那就不还。无所谓,反正还不还人都在我这里。


说来也可笑,当年我还想着把这闷油瓶子包给富婆,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己掏了腰包。

这么一琢磨,闷油瓶还真挺金贵。

我把这话说给他听,知恩图报的百岁老人十分感动,当晚就赏了我两亿子孙。


那条藏獒被闷油瓶捏的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再睁眼就很时务地乖巧的不行,像条宠物狗似的。连西藏獚那个仗势欺人的小东西咬它的耳朵都不反抗,打定主意夹紧了尾巴做狗,偶尔看见闷油瓶在院子里晨练恨不得把头埋土里。

狗贩子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一个劲儿地夸我是福建狗王。


我嘴上说着哪里哪里不敢当,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虽然我不会训狗,但闷油瓶会啊,按着我俩的关系,四舍五入等于我也会了。

想必我爷爷的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吧。





*最近很忙,本来想着是817之前都日更,但我也不确定明天817的贺文什么时候发,估计要到晚上十点左右了。

*肝爆了,估计817之后不会日更了,可能一周更两三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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