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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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喵三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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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有自己的一套联络方式,像是摩斯电码一样通过敲打来传递不同的文字,为的就是在特殊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讯息传递出去。这种密码是张家的机密,就连族长都没有资格将其透露给外人,我和胖子再不待见张家也不想让责任心爆棚的闷油瓶左右为难,两个人就闲的无聊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耳朵里全是闷油瓶不轻不重敲打木桌的声音,估计是在给张海客解释这次真的不是我想出来的新套路。


不过我个人认为男人就该说话算话,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下次就要把闷油瓶的老婆本给我。 


客厅里的电视很大,之前解雨臣住这里养伤,忍了两天说实在受不了小屏幕。小村子又没那个条件给他搞家庭影院,就凑合着安了个65寸电视机显示器。以前我们还是两脚走路的时候,我和胖子就经常因为遥控器打架;现在大家都变成了四脚兽,兄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塑料。胖子看着胖,动作却很灵活,尾巴一卷就把遥控器卷到了自己肚子下边,死死地把它抱住,面对我一通嘚瑟。


我对着他呲了呲牙,没好气地跳下去找其他乐子玩。猫的视角与人有很大的差距,很多我亲手组装的家具现在看来却陌生的要命,曾经存在于我认知中的大小、长短通通都要推翻一遍重新适应。按我现在的身高,跳下沙发正好能看到沙发与地面之间的空隙。一颗圆润的小珠子静静地待在地面上,大概有指甲盖那么大,形状浑圆干净。我贴在地上,用爪子将那东西从缝隙里勾过来,压在两掌之间定睛一看,发现是一颗跳棋珠子。


这东西是苏万上次来我们家玩的时候带来的,小朋友本来想玩跳棋,后来被黑瞎子那个神经病忽悠着带领全屋人拿它当暗器,两眼一抹黑地一通乱打。就连窝在沙发上睡觉的闷油瓶都因为被误伤,打到了鼻子而加入战局,面无表情的拿着手里的珠子一砸一个准。除了我,在场的每位塑料兄弟都被他在脸上砸出来个圆形红印,惹得胖子一直嚷嚷着塑料三角解散了他老人家要单飞。

为了挽留胖子的玻璃心,我不得不答应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帮胖子洗了半个星期袜子。


东西从来都是糟蹋容易,收拾难。苏万走的时候说好几颗珠子都找不到了,不过他一大少爷也没在意,只道丢了就丢了,反正又不贵。没想到今天在沙发底下还能找到一颗,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到底是谁负责茶几这个区域的,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见?

想了半分钟,发现好像是闷油瓶。

——算了,小哥找不到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猫对球形物体有着谜一样的执着,可能是因为眼里加了滤镜,这颗玻璃珠在我眼里不是玻璃,而是一颗指甲盖那么大的圆形钻石。我忍不住用爪子扒了两下,玻璃球就顺着我的力道向一面滚,然后我又用另一只爪子按住想让它停下。或许是没有控制好力度,透明的球体非但没有停反而快速地从我手掌间滑过去了。


我登时就有点小情绪,小小的玻璃珠也敢这么不听话?真当小佛爷的大白狗腿被某人拧成麻花,就没刀可拿了?我当年在沙海兴风作浪的时候,这小玻璃还是一空气中流动的分子呢。


我伸了伸爪子,后腿肌肉一缩,猛地用力往前一扑,一个猛虎落地稳稳地堵住了玻璃球的去路。玻璃球因为地板的震动小幅度地晃了晃,看样子想往另一侧溜,但还是被我眼疾手快的按住,没让它逃脱升天。

我没好气地拿牙咬着珠子,虽然咬不动有点硌,但凉凉的到挺舒服的。


咬着咬着我就意识到有些不对,身为人的意识渐渐回笼——靠,太傻逼了。

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发现胖子还在沙发上看非诚勿扰,样子十分专注,偶尔还会传来一阵喵喵喵,大概是没看见我这傻逼样。正准备松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的闷油瓶正站在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从那双好看的猫眼里我还能看到我两爪按住玻璃球的蠢样。


我:“……”

闷油瓶:“……”

我们俩对视了好几秒,气氛一度非常僵硬。


“小哥,打完电话啦?”我尴尬地转移了话题,希望这件事就此翻篇:“张海客怎么说?”

“他查了下,应该是猫须草的作用。”闷油瓶很配合地回答道:“古籍里记载过一例,当时以为是癔症,两天之后就自己好了。”

“张海客送东西之前都不能确认一下安全系数么?”我不满地甩了甩尾巴,地板被尾巴拍的咣咣作响:“天天说我弱鸡,自己也不见得靠谱。”

闷油瓶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地说道:“猫须草应该是无毒的,记载中千年只有一例。”


“……哦,那我就是第二例了。”我趴在地上,生无可恋地拿爪子瞎拨弄玻璃球:“行吧,反正我这个体质我也习惯了。”

“吴邪。”闷油瓶叹了口气,身子一弓从桌子上跳下来,落地没有一点声响,轻盈的像是只鸟。他伸出一只前爪把我掌间的玻璃珠拨开,无奈道:“玻璃不能吃。”


“我不是想吃,我就随便玩玩。”

“嗯。”他拍了拍我的脑袋。

说实话,我看他那表情完全不像是相信的样子。

但这并不妨碍我蹭着他软乎乎的肉垫吸闷油喵。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能吸猫时就疯狂吸猫。我觉得闷油瓶其实也在吸,只不过我吸的光明正大,他吸的不动声色,因为他的尾巴又把我的蓬松大白尾勾住了。


我向看电视的胖子转达了一下这个意思,橘猫十分佛系地“嗯”了一声,两只爪子捧着满叔叔友情提供的炸鱼干——听说是崇拜小满哥的隔壁大黄狗进贡来的。

“罢辽罢辽,你小子的体质胖爷我早就知道了。”胖子拿一只后腿挠了挠毛茸茸的肚子,往沙发上一窝像是一大团毛球:“那行吧,这两天我就不出门了,全靠两位养了。”

我有些不解,问他为什么。

“还他妈为什么?你被小姑娘追着摸蛋试试?”橘猫狠狠地啃了一口鱼肉,胡子被吹的向两边一撇:“你不懂长得太帅的痛苦,你胖爷我都快对女大学生有心理阴影了。”


我撇了撇嘴,见闷油瓶也跳上了沙发闭目养神,干脆用爪子把茶几上的空调按开,对着空调口送的凉风一阵吹,丝毫不理会旁边的胖子嚷嚷着我的毛都吹进他嘴里了。

以前我还是人形的时候,因为肺不好不能吸太多凉气,闷油瓶从来不让我在屋子里点空调。现在难得有机会,就想着赶紧享受一下这个待遇。


黑猫的耳朵听到空调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微微动了动,但他还是没有睁眼,脑袋埋进两爪之间,样子十分乖巧安静。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默许的意思,美滋滋地往他那边挪了挪,脑袋枕在他的腹部,身体蜷成一团,还特意拿他喜欢的白色大尾巴盖住他的脖子。

胖子见怪不怪地啃着小黄鱼,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他砸吧嘴和电视机的声音。


我本来想着能老老实实的熬过这两天,偶尔在院子溜溜就可以了。但不知道是我确实倒霉还是墨菲定律,越不想什么就越要来什么。

大概晚上八点,天全黑了,一个全部由豪车组成的车队从村口进来,浩浩荡荡地像是要在村里开豪车展,与雨村朴素的画风格格不入。这队豪车开着照明灯,鸣着喇叭,扬着一路尘土,直接开到我家门口。把隔壁大妈惊得扒着门向外看,以为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组。


解雨臣就穿着正装从被严密保护的劳斯莱斯上下来,黑色皮鞋擦得锃亮,抬起墨镜极为骚包地看了看腕子上的江诗丹顿。


“吴邪,在家吗?”

当然没人回他。


解雨臣皱了皱眉,直接长腿一迈进了院。

三只狗子都安安稳稳地待在院子里,小满哥很是淡定地对他点头示意。解雨臣那傻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也对着小满哥点了点头:“吴邪又溜出去了吧。”


说着他就看了看屋子,屋里一派灯火通明,还有被我打开的空调和被胖子打开的电视。解雨臣走进客厅,一低头就看见我们仨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如果是我看见家里没人还突然间冒出三只极为灵性的猫,心里肯定是要咯噔一下的。


“哟,吴邪还养猫了。”

解当家盯着我看了几秒,在我以为他那尘封多年的少女心要被我的颜值召唤出来时,我发小嗤笑了一声:“一看就是吴邪养的,和他一个蠢样。”


说完他还对着闷油瓶说:“你们俩小心点,跟着他抓到的老鼠可能会起尸。”

于是我决定单方面和解雨臣绝交一天。


解雨臣站在客厅里又叫了几声我的名字,确定确实没人之后,就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根看着就价值不菲的钢笔和便签纸,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唰唰写了一串字。

我有点好奇,就凑上去歪着头看,解雨臣也不生气——他估计也挺喜欢猫这种动物的——任我毫不掩饰地打量:


吴邪,

吴二爷给你打了五通电话你没接,他怀疑你又背着他偷偷下地了。我联系不到你,就趁着出差来看你一趟。顺带一提,你要是再不回他电话,明天吴二爷就要把你所有的资产冻结。

别找我,没钱。

你直接吊死在我办公室门口吧。

解雨臣


我看完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天地良心,我的手机完全是没电自动关机。今天一天又没有心思想着给手机充电,哪知道二叔会打电话?再说就算我接了也没用啊,总不能对着电话一通喵喵喵喵喵吧?


我抱着脑袋想当人真难,还不如当一只猫,起码有小满哥养着喂小鱼干。

解当家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地带着车队来,走的时候又拉风地带着车队走,只给我留下一个惨痛的噩耗。


“小哥。”

闷油瓶歪着头看了看我。

“你再给张海客打个电话吧。”我认真地说:“问问他老婆本还算不算数?”


我决定到我有勇气向我二叔负荆请罪的那天,都靠他们张家的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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