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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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喵三角 上

#铁三角变猫记

#瓶邪 ONLY


生活终于还是对我这个无辜的吴总裁动手了。

当我条件反射地缩着四肢夹着大尾巴、被闷油瓶叼着脖子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如是想。




虽然我在不久之前还因为警惕性差、脑子退化惨遭二叔嫌弃,但我自认为比之年轻时还是进步不少的。起码当我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却被软乎乎的绒毛糊了一脸,第一反应不是赶紧闭上眼告诉自己没睡醒,而是镇定地思考这又是什么新品种蛇?怎么不长黑毛长白毛。

而且闷油瓶这会应该是在院子里晨练,哪路妖魔鬼怪竟然能把这只孙猴子都绕过去,直接谋害他曾经聪明绝顶的师傅?


更奇怪的是,我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控制这具身体,并不是单方面的接受信息。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十分敏锐。我年轻时就有点轻微近视,但一直不大爱戴眼镜,大多数时候看到的世界都是羽化之后的效果,如今却清晰的像是直接在梦里做了个无痛激光手术。


视野的变化十分明显,本来只有半臂长的床头柜此刻在我眼里却像是个小山坡。如果不是屋子被谁施了魔法忽然间变大,那就只可能是我变小了。我眨了眨眼,觉得这个情况有点诡异,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入眼的却是两只雪白的像是白面馒头一般的小茸爪。



根据我多年养狗的经验,这应该是一对猫爪。

我在脑子里试着动了动手,这双爪子就跟着动了动;我想着动动尾巴,身后一条不明物体就随着我的意识来回晃动。

……

很好,我堂堂长沙狗王之孙竟然被人阴成了一只猫,我爷爷的棺材板怕是要压不住了。


我有些抑郁地坐在床上沉思,尾巴因为烦躁而不自觉地来回摇晃着,一个不留神竟然直接打到了鼻尖上。动物的鼻子一向敏(感),这一下子下去就像是小时候骑自行车直接拿脸撞墙一样,疼的我忍不住用前爪抱着鼻子在床上疯狂打滚。

“艹,疼死爸爸了!”



于是闷油瓶叼着湿毛巾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床打滚的我和满屋纷飞的白色猫毛。

我用解雨花呗发誓,我绝对看到他顶着一张猫脸叹气了。


黑猫灵巧地一跃,轻轻松松跳上床沿,把湿毛巾往我身边推了推:“擦脸。”

“……”我不确定地看着他:“小哥?”

他点了点头。


夭折了,连哑爸爸都中招了,我怕不是要当一辈子的猫了。

我把脸使劲地往热毛巾上蹭,整个人都是绝望的。

虽然没照镜子,但我估计变成了个长毛猫,掉下来的白毛都又软又长。这样愤怒地乱擦一通,不用想都知道我一抬头会是个什么鬼样。幸好哑爸爸耐心又靠谱,见我炸成了个小狮子,干脆凑到我面前用舌头一点点把我脸上的长毛梳干净。猫咪的舌头带有细小的倒刺,当梳子的感觉倒出奇的舒服。


我眯着眼任由闷油瓶给我梳毛,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黑猫的脸。不得不说,闷油瓶就算是变成猫也是好看的,纯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阳光一照亮闪闪的像是缎子,惹眼的不行。


“小哥,你什时候变成这样的?”

“一小时前。”闷油瓶淡淡地说:“本来要去晨练。”

我点了点头,大致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闷油瓶一向都是我们三个中起的最早的,起床了就安静地跑到外面练发丘指。动作很轻,根本听不出什么动静。今天他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想着扭头推醒我。结果发现我也变成了一只猫,还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睡得打小呼噜。

哑爸爸坐着发了会呆,发现变不回去,就干脆像往常一样跑到卫生间给我拿热毛巾擦脸。


我看着闷油瓶淡定地伸出爪子,勾着被子的一角把床铺好,不由地敬佩这位大佬的适应能力。和他相比,我还是一个生怕被自己的大尾巴打脸的菜逼。

“小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闷油瓶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道:“那只能问胖子了,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喵喵……”


“啪!”

一团东西从天而降,直接打在窗户上。

我和闷油瓶皆是一惊,看了好久才模模糊糊地看清那张被玻璃摊平的猫脸。


“不得了了!我他妈变成只猫了!”

闷油瓶跳上窗台,十分熟练地用爪子把窗户锁撬开,一只营养过剩的橘猫像是球一样直接从外面滚了下来,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艹,不是说猫不怕高吗?怎么到胖爷这就变了。”他用前爪揉了揉屁股,丝毫没顾忌这动作让猫做有多魔性:“哎,我就知道我们小哥靠谱。连粽子叫都听的懂,别说什么喵喵……”

胖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睁大一双猫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俩:“感情你俩也中招了?”


“没办法,谁让我像老父亲一样宠你。”

“嚯,这就装上了,可不是你叫我爸爸让我给你买糖豆的时候。”

“放屁,你少胡扯。”我拿爪子扑了他一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说除了亲爹,我只认哑爸爸。

“真是吾儿叛逆伤透我心。”胖橘猫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哎,得嘞,以后就天天在家吃小鱼干吧,还省钱。”

“哪有鱼干?前两天才卖出去两桶。”我强忍着猫咪本能舔爪子的冲动,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尾巴:“要是变不回来,只能去蹭狗粮。”

“还他妈狗粮!你是不是觉得我吃习惯了馋的慌?”胖子的体格几乎是我的两倍大,一挤我能直接把我挤趴在地上:“不吃,老子饿死都不吃。”

“不吃就不吃呗。起来起来,你压着我的毛了。”

“你小子变成个猫都是个事多的,你这一身毛洗澡得费多少水?”


眼见着我们俩一阵喵喵喵引得隔壁大妈破口大骂说要放狗,闷油瓶终于默默地抬起前爪轻轻地踩上我尾巴尖的毛,力气不大,一点都不疼,可就是动不了。

哑爸爸淡淡地看着我们,眼睛微微一眯,活像是抓作弊的监考老师。

我和胖子立马坐直收爪,乖巧地讨论正事,怂的习以为常并为自己的察言观色引以为傲。


如果真要说昨天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们仨都吃了张海客送来的补药。张海客拿过来的时候说这东西活血祛湿,特别适合长期生活在潮湿气候的人。

昨天晚上胖子要煲汤,想找东西提鲜,就随手扔里了三个,正好平分。结果吃完饭一觉醒来,我们仨就直接变成了动物世界。


“太不像话了!张海客竟然连自己亲族长都下手!”我把卧室门拱开,义愤填膺地吹着猫须:“他是不是觉得老子消失了,那张帅脸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可闭嘴吧。”胖子一步三晃地跟上来,鉴于他比我大了不止一圈,从门里出来的时候直接把缝又挤开了一半:“我看他明明是想把胖爷我这个第一美男挤掉,毕竟我倒斗界的肥王子可不是浪得虚名。”

“你这话让小花听见得拿钱砸死你。”

“砸,来!尽管砸!”


“吴邪。”

早早从房间里几个跳跃溜出来的闷油喵高冷地站在楼梯口看着我们,他身边还有一只同样高冷但比他大了好几倍的小满哥。


我看着小满哥的那张脸,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虽然我和胖子爱开玩笑,说小满哥是我四叔,但他毕竟身量大不过我一个一米八一的大男人,偶尔心情好让我摸摸毛还是蛮可爱的。可是他现在往楼梯口一坐,比我高了好几个头,压迫感十足,让我越来越觉得仿佛看到了二叔。


“吴邪,事情张小哥都和我说了。”

沃日,这个声音!这个语气!

——简直和二叔一模一样,我甚至撒腿就想跑。


“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不要乱跑,别惹事。”小满哥拿狗爪拍了拍我的头,胖子说他看见我耳朵立刻就背后面了,样子怂的不行:“不要和小仓鼠他们说,他们傻,理解不了,会被吓着。”

说完他就看了闷油瓶一眼,两位大佬会心地点了下头,达成了不知名的共识。


“天真,你四叔厉害了啊。”橘猫目瞪口呆地坐在我旁边:“这他妈成精了吧?”

我用舌头舔了舔炸起来的白毛,不由思索一个深刻的问题:我和闷油瓶在沙发上妖精打架的时候,趴在地上看现场的小满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之前看爷爷的笔记上说,普通狗的智商最高可以达到五岁孩子的水平。家里三只狗子,除了成精的黑背四叔,剩下两只还是比较正常的。

比如小西藏獚,据我观察他可能只有三岁小孩的智力。想想也是唏嘘,同样是老吴家的狗,我爷爷训出来个吴四爷,我训出来个小屁孩,怨不得二叔老是嫌弃我。


或许是因为身体小,小狗崽说话声音总是奶声奶气的,叫人喜欢用叠字。

一口一个“满哥哥”,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声和胖子嘟囔:“小满哥都他妈能当他爷爷了。”胖子没说话,倒是身边的闷油瓶一双尖耳动了动,微微侧头看着我。

我顿时哑然,求生欲强烈地拿蓬松的大尾巴蹭了蹭他。

黑猫很安静地把尾巴搭在我的尾巴上,一黑一白看着十分和谐。


“吴邪邪还没起床啊?”西藏獚很是委屈地耷拉着耳朵:“我都饿了。”

“今天他不在。”

“他为什么不在啊?”

小满哥:“走丢了。”

西藏獚:“那满哥哥要找他回来啊,隔壁大花说我们做主人的要对他负责的。”


我:……

解雨臣你天天对一小屁孩瞎说什么?


正当我咬牙切齿准备按着小仓鼠的头教会他重新做狗的时候,屁股后面猛地一痛。我曾经以为当年被毫无经验的老神仙按住爆(菊)已经是我生命中无法承受之疼,万万没想到竟然有种疼比这还要痛一百倍!简直像是前面被人拿拳头暴击,后面被人拿狼牙棒猛捅。


我“嗷”了一声,夹着尾巴一股脑地就往树上蹿。闷油瓶大概是想拦我一下的,但我动作太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扒拉着树皮,扑腾几下就灵巧上树。

身手之敏捷连道上一哥哑巴张都追不上,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肯定要发条朋友圈嘚瑟一个月。

但此刻我只能抱着秃了一截的尾巴,不受控制的两眼泪汪汪。


“我饿了,没看清,以为是鸡腿。”大河马站在树下很是无辜地吐出了一嘴白毛:“怎么全是毛啊?”


“你他妈见过这么好看的鸡腿吗!”我原意是想甩甩尾巴证明自己,但真的太疼了,只能拿两只爪子抱住。我低头定睛一看,奶奶的,何止秃了,这狗子直接咬出来了个血淋淋的牙印。

等我恢复成人,我一定善待每一只猫,天天喂它们好吃的。生活太不容易了,一个不留声被踩一下尾巴就要经受切肤之痛。


“下得来嘛?”闷油瓶在下面仰着头问我。

我听到这个问题,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这棵树真的不算低,我还没有完全适应猫的体能,能跳上来不过是因为肾上腺激素爆棚。这会稍微冷静下来,一低头就感觉要被风吹得摔下去。


闷油瓶见状眼睛一眯,后腿肌肉猛地收缩,线条漂亮干净的像是一只小黑豹。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直接从地面起跳,脚掌在树干猛地一拍借力,轻盈地落在我趴的树枝上,晃都不晃一下。


“我带你下去。”

他叼着我脖颈后的一小块皮,倒是一点都不疼,只觉得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有些痒。闷油瓶的动作很是灵巧,滞空能力甚至超过了一般的猫咪,在半空中如鱼得水好似飞鸟。


然后这只飞鸟就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笔直地落在了大河马身上。

那天可能大半个村都听到了狗子的哀嚎。




*老张:记仇。


尾巴蓬松的白猫邪:



高冷的不给正脸的黑猫瓶:



营养过剩的橘猫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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