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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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福建狗王 上

#瓶邪ONLY

#满叔叔也超可爱!



闷油瓶出门巡山的第二天,我们家就被人盯上了。


“人心都黑了啊,就知道欺负我们留守的孤寡老人。”胖子嗑着瓜子,懒洋洋地倚在客厅的门框上看着第三次从大门口“路过”的黑衣人,“哎,你说小哥也真是放心,自己出去浪了,留天真你们孤儿寡母在家多不合适,还好我这个隔壁老王靠谱。”

说完还往地上吐了两嘴瓜子皮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去你娘的孤儿寡母。你嗑瓜子就可嗑瓜子,别往地上吐,我刚扫的地。”我抹了把脸上沾上的被西藏獚的小短腿蹬出来的泡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的闲,就过来帮我给这傻逼孩子洗澡。”

“算了吧,您家小少爷我承受不起。”胖子惊恐地摆了摆手,“过年的时候我就是被你骗了,傻不拉几地给它洗澡。嚯,好嘛,到最后我身上的沫沫比它都多。”


我撇了撇嘴,心说世道变了,胖子也没有之前那么好骗了。最靠谱的闷油瓶又不在,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惨遭家里两个大人嫌弃的小不点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依旧在我的手掌心下欢快地滑动着小短腿,试图在水盆里游泳,木盆旁边都是它溅出来的泡沫洗澡水。


胖子看着我狼狈地躲避西藏獚攻击的样子,不禁咂了咂嘴:“你二叔给你西藏獚不是让你防身用的么?怎么被你训成这熊样?你不能觉得自己什么样就把人教成什么样啊,我们小仓鼠可是无辜的。”

“谁说不能防身?”我抬起一只胳膊,用勉强还算干净的小臂揉了揉眼睛。沐浴露泡泡进到眼睛里有些难受,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中疯狂打转:“当水枪用不是挺好的吗?”

“哎呦,你瞅瞅你这个可怜样。小哥要是回来,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胖子从门口走过来,用他丰满的屁股把我挤到了一边:“起来起来,让胖爷给你开开眼。”


我白了他一眼,按着小仓鼠的手猛地一松,这小狗崽失去禁锢,整只狗就像是炮弹一样携着满身的泡沫直接蹦到了毫无准备的胖子脸上。

“沃日,我要瞎了!”胖子手忙脚乱地把小狗崽从脸上拿开,紧接着就被热情的西藏獚用舌头做了个口水SPA。


我看着胖子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差点笑岔气,连录视频发朋友圈的手都是抖的。胖子看我在录他的洋相,一直嚷嚷着说我塑料,竟然妄图损害他威武高大的形象,让我今天晚上别想上桌吃饭。

最后还是爱安静的小满哥看不过去,对着满地乱窜的西藏獚就是一爪子,直接把巴掌大的小狗崽按在地上摩擦,只能可怜兮兮地抬眼呜呜呜。


“哟,不错啊,咱们小满哥老当益壮啊。”胖子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说。

“那是,你也不想想谁是他主子。”我哼唧了一声,十分嘚瑟的挑了挑眉。

趴在地上的小满哥听我这么一说,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给了他老人家一个OJBK的眼神,从善如流地改口:“口误,您是我主子。”


“你就怂吧你就。”

“你不怂,你这么牛逼今天你给小满哥洗澡。”我松了松肩膀准备给黑背大爷准备伙食,说实话每次给它切碎肉的时候我就在想——全家伙食从人到狗,可能只有这位大爷吃的最讲究。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就是小满哥么?”胖子拍着胸脯打包票:“我肯定也怂啊。”


这是实话,毕竟按着综合实力,小满哥应该是全家除了小哥之外最有地位的。之前黑瞎子跑到雨村躲房租,闲着没事干就爱逗狗玩,拎着狗爪学抖音上的舞,把老人家烦的不行,差点咬他一口。我那便宜师傅靠着风骚走位躲过去之后,老神在地推了推墨镜,看看狗又看看我,最后咧嘴一笑:“师门不幸,教出来的两个傻徒弟加一起都没狗五爷训出来的一只狗能打。”

就连张海客每次来我们家试图拐走族长的时候都会感慨两句,说:“吴邪,你这狗是真的不错。”

当然下一句就是:“就是你不咋地。”

胖子听了笑他在香港呆了那么多年,倒是一点本都没忘,东北话说的贼标准。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语言的能力是十分强大的,当它不断地被重复从而达成心理暗示时就显得尤其难以忽视。比如之前我只当小满哥是一个灵性又能打的同伴,现在被人这么一说,竟然差不多真的把它当四叔了,而且还是和我二叔一个画风的,让我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怂。

每次闷油瓶出门前和小满哥无声的眼神交流,总让我觉得是小时候教导主任与班主任的对话——

“这俩熊孩子交给你了.”

“OK,没问题。”


小满哥没理我俩扯皮,尖尖的耳朵竖起来动了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觊觎它美色好久的黑衣男人。

我们英俊潇洒的小满哥,已经被狗贩子盯上快一个月了。

之前门口每天都有人放小卡片,写着什么知名训狗大师“福建狗王”。我这个长沙狗王的孙子当然对此十分嫌弃,直接把名牌随手扔给了灶台火让它发光发热。


大概一周前,闷油瓶一如既往地大早上起床在外面晨练。那人来来回回转悠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走进我们家院里问他小满哥卖不卖,闷油瓶说不卖。

狗贩子不放弃,说钱不是问题,他就是从来没见过小满哥这么好的黑背。


闷油瓶没再搭理他,把人完全当空气,自己有条不紊地锻炼手指。狗贩子估计是被他两根手指的俯卧撑吓住了,没一会就走了,而且一个星期都没来过。

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得知闷油瓶这几天不在家的,看我和胖子两个孤寡老人孤苦伶仃就再度上门拜访。


“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嘛?”狗贩子搓着手,一脸痛心,好像真的是为我着想似的:“这么好的黑背养在这太可惜了。”

我心说你要是知道我天天怎么伺候这位大老爷的肯定不会这么说,我要是把食谱拿出来给你看,你能两眼一翻直接吓死。

而且他们这种村镇里的狗贩子不正规,并不是真的训狗,买狗不是为了配种就是带去斗狗。就小满哥这种王者级别的,估计两者都得用。


“你不知道,这不是狗,这是我的命。”我认真地拒绝了他,并表示小满哥为我流过汗、为我流过血,我绝对不能忘恩负义。

实际上如果我有那个本事把我爷爷训的最后一只狗卖了,我二叔就有本事把我绑回吴家顺带把我皮扒了。


“哎,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不懂这些。像这样的黑背是不适合养在这种地方的,你觉得自己在为了它好,其实不是。”

我听他说完不禁眉头一皱,觉得这个措辞有些熟悉。

“我看你最多也就三十出头吧*,很多事可能没有想明白。这样吧,你让我把狗带走,我把钱给你,你要是不放心,我每年带它回来见见你,你说行不行?”


“……不好意思,我今年四十一了,别一口一个小兄弟的。”我没理身边忍笑忍到抽搐的胖子,对着狗贩子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你是姓张么?或者你认识姓张的么?”

狗贩子一愣:“不是啊,你是只卖狗给姓张的吗?”

“那倒不是。”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习惯性地在裤兜里摸了两下,鉴于我的白沙都被闷油瓶收走埋到不知道那个小山丘上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摸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塞进嘴里装逼。

那包装纸粉粉嫩嫩的很是少女,估计解大花喜欢。


之前小花说他把粉色衬衣穿出了杀气,我觉得作为发小,我也可以试试把粉色棒棒糖吃出来杀气。


MMP,一个二个的不是想带走我的狗就是想带走我的人,说话方式还都差不多一样。都不懂得尊老爱幼么?两位老人家按法律规定都可以直接退休了,我掏自己的腰包、花着自己的花呗带他们来养老,有什么可逼逼的。


“不卖不卖。”我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懒得和他继续纠缠:“我实话实说吧,这狗是你之前见过的那小哥和他对象亲手养的,你要真想买你去和他说。”

“哦,那他对象在哪?”狗贩子估计对闷油瓶还有心理阴影,不愿意和闷油瓶直接交流:“要不和他对象说说?”

胖子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对象不同意。”

“你怎么知道?”

“这是人家四叔,你见过谁家侄子卖叔叔的?”


狗贩子看了看胖子又看了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对着小满哥叹了口气,白着脸走了。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他可能觉得我们家一家脑子都有病吧。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开玩笑道:“小吴同志,你看你身边的老年人都还挺受欢迎。动动脑筋,又是一个发财之道啊。”

我半蹲在地上摸了摸小满哥的狗头,这位大爷大概是看出我心情不好,难得乖巧地低着头没有把我的手拱开。站起来一人高的黑背,安静地缩起来的样子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葡萄,样子十分乖巧,甚至有点像普通的宠物狗。

“两个都不让带走。”我嘟囔着。

小满哥看着我歪了歪头,伸着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我的掌心。



吃完晚饭,胖子这个掌勺的去客厅看电视,我这个白吃的留在厨房刷碗。手机被随手放在案板旁边,我甩了甩手,正准备把洗好的碗放进消毒柜,一向一巡山就失联的闷油瓶竟然主动打了个电话,问我吃饭没。

我有些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吃了,并且把菜名都报了一遍。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叮嘱完“记得喝药,早点睡觉”后就挂了电话。

我被他这一出搞得摸不着头脑,心说这闷油瓶不是在山里被鬼怪附身了吧,怎么忽然间就转性了。

直到临睡前刷朋友圈时才发现,早上那个小视频里,胖子扬言让我吃不到晚饭的场面也被录了进去。视频下面是清一水的点赞,不是嘲笑胖子的就是嘲笑我的,只有闷油瓶宛如一阵清流,十分认真地评论道——

“饭要吃。”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我抱着手机美滋滋地想,有那么多人觊觎我身边的老神仙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老神仙只在意我。



别人只会觉得他们厉害,只有我知道他们可爱。





*因为沙海刚开始的时候说吴邪看着不到三十,所以我这里设定的是看着最多三十出头,毕竟沙海之后也过了一段时间。

其实小吴你自己最可爱你没发现么?

有的人啊看着是社会大佬,其实嘴里叼了个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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