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不科学

#瓶邪 ONLY

#灵感来自三叔关于十年不洗内裤的泥石流


“吴邪、小吴、小天真、天真真、小郎君……”

“好了好了,你别叫了。”我抖了抖被胖子叫出来的一身鸡皮疙瘩,一只手推开浴室门,另一只手随手拿起挂在门后的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说实话,大夏天我是觉得没有擦头发的必要的,出门不到五分钟就能自然烘干,再走五分钟说不定直接就焦了。

但闷油瓶这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封(建)大家族族长明明自己大冬天用凉水洗头,却不让我在夏天享受湿头发的滋润。我多次对他这种行为表示抗议,但哑爸爸毕竟是我爸爸,治我的方式一套套的。

——不擦头发就不让吹空调,连蹭一下客厅里的都不行。


介于我们俩如今的关系,人家为了我又是下喊泉又是浇血的,我也是个明事理又知恩图报的人,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发扬我们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让着他老人家点,不要让人哪天想不开去居委会举报我虐待老人,毁了我小佛爷的一世英名。

至于胖子说我只是单纯的怂且打不过他,我以我985毕业高材生的知识水准断定这是单身狗的嫉妒。


“你过来一下。”胖子在门口对我找了找手,冲我挤眉弄眼的一笑,颇有古代老鸨的风范:“胖爷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一愣,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总觉得按着他这个说法下一步他就该趁着闷油瓶巡山不在家,隔壁老王从裤裆里掏出个大宝贝让我摸摸,警觉地皱了皱眉:“干嘛呢?不约啊,叔叔我们不约。”

“你他(娘)的脑子里都是点什么黄色废料?”胖子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唾沫横飞地谴责我侮辱他钢铁直男身份的行为:“能不能正经一点?你胖爷我是给你谈正经事的。”


我在毛巾下抬眼看着他,胖子挺着肚子、背着手,一副领导讲话的样子任我打量,心下顿时了然。不以为然地推着他往门外走,说有话去客厅说——闷油瓶这人就和野生动物占地盘一样,不大喜欢别人进我们屋,要不是都是认识的人估计能被他直接扔出去。虽然他总是闷声不吭,但其实也有点下意识的小动作,比如会不自觉地抿嘴。我一看就老觉得这人受了欺负可怜巴巴没人疼,心软的不行。


胖子嘴里直嚷嚷着我矫情,但我知道他也就是说说,心里门儿清。他这个人看着不修边幅其实心细的很,就算我让他进屋,他自己也会觉着别扭。


“说吧,你要干嘛?”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斜眼看他。根据我们多年的过命交情,这人不是准备搞什么幺蛾子就是已经搞出来了什么幺蛾子:“先说好啊,我现在除了帅气和才华一无所有。”

“呸,你说你俗不俗,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学生?我是要和你探讨科学,科学你不懂?”胖子说着便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递给我,还冲我抛了个媚眼,吓得我差点喊小满哥护驾。


“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我有些莫名地接过手机,大概扫了一眼胖子点开的新闻,上面用黑体加粗的大字写着“研究表明,常年不洗内裤容易引起男性外(生)(殖)器感染”。顶着满头的问号,我又向下划了两下,文章无外乎是写一些不知真假的案例,还说有一男子因此传染了伴侣。


胖子给我看这个干嘛?

我这么爱卫生的都市小王子每天洗澡不仅洗自己的内裤还顺带洗闷油瓶的,连洗衣皂用的都是全村最贵的,这东西和我有关系吗?


不对——

机智的我瞬间虎躯一震:闷油瓶的内裤确实是我洗的,因为我懒得手洗衣服——雨村这破电网根本带不动全自动洗衣机;可是胖子的内裤谁洗的,或者有没有洗我就不清楚了。

难道他是在旁敲侧击地和我说他的难言之隐?怪不得他故意挑着闷油瓶不在的时候讲,毕竟闷油瓶这人在我们家就跟高中教导主任一样。一见他连荤段子都不好意思说,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就差敬礼说老师好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和胖子这些年什么屎尿屁没乱说过?和我讲,胖子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放心吧,我懂了。”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和下半(身)有关的都是事关下半生的大事,不能马虎:“我虽然最近没什么钱,但治病的钱还是有的。你找个医院好好看,按咱俩的关系,我手里这八十来万全给你用都没事,不够咱再去找花呗打借条。”

“什么玩意……不是,你不是说你穷的揭不开锅,昨天还给我要了三块钱买冰棍么?”胖子立刻抓住了重点:“你他(娘)的感情还有八十万呢?”

“八十万可不是穷的揭不开锅嘛?”我回答地理直气壮:“手里连个一百万都没,这日子得过的多惨。”

“惨你大爷。”胖子一瞪眼,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他那吨位差点把我踹到地上:“他(娘)的把我的三块钱还给我。”


“我(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给你钱治病你还踹我?”

“治病?老子身体他(娘)的好着呢,我觉得你脑子才需要治治病。”

“不是,你没病你让我看这个干嘛?”我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胖子的脑回路:“不是你懒得洗内裤结果得病了?”


“我说的又不是我,你胖爷我洗内裤的时候你还在屋里和小哥搂搂抱抱呢。”胖子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忽然间凑近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说的是小哥。”

“屁,你当小哥是你?”他内裤还是我洗的,妈的加大码每次洗着我都想打人。

“啧,我说的不是现在。你说以前小哥在青铜门里的时候,就算有那个心估计也没那个条件洗吧?”


我顺着胖子的话一想,发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毕竟据闷油瓶的描述,他在青铜门里一直都是昏迷状态,到了点才被我这个暴力拆迁户从门里叫出来。

但闷油瓶毕竟是我亲对象,他又比较爱面子,我就只能含含糊糊地说:“这事你问小哥呗,你和我说我又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胖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卧草你俩天天这么腻歪你还不知道?”


我看着他,沉默不语。

“吴邪,你就说实话吧。”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很沉重:“你俩到底谁不行?”

“去你(妈)的不行,老子说能生四个就能生四个。”


“吴邪。”走路一向没声的张起灵站在门口,漆黑如墨的眼睛幽幽地看着我俩,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我眼皮一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扯皮转移话题:“小哥回来啦?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胖子估计是知道我在这种时刻一向塑料,立刻编了个借口两腿一迈开溜,整个人都展现出与他体格极为不符的灵活,就和背后追了个血尸似的。


闷油瓶没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过了几秒,他才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可以让张海客找找方子,但没把握。”

“啊?”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生。”


我彻底懵了。

见我没说话,他又劝道:“你现在身体没恢复,不易有孕。”

他在说什么?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如果是,那他们张家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连这种奇奇怪怪的药方都有?

再一想,张家为了留存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研究出来点什么能拿诺贝尔奖的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我条件反射般地摸了摸肚子,心说还好我机智,没有和闷油瓶做到三垒,不然我二叔估计要打断我的三条腿。

我花了五秒从大脑空白中清醒过来,又花了两分钟和闷油瓶解释我刚刚和胖子只是开玩笑。他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药方,因为从来没听说过,只是以为我想要。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忙道:“没有好,没有好,就别费心了。”


闷油瓶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很容易把我说的话当真。我想了想,觉得当时闷油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因为他过于认真而惆怅。按理说他这个人也是算阅遍人间百态了,情商一定是不低的,起码大多数人的小算盘他都能看透,只是懒得搭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没有半点实战经验,闷油瓶对我的话——无论是不是胡扯——都会听的很认真,而且在多数情况下都会用他那超常的行动力付诸行动。


我曾经去问号称精读各种男女、男男、女女情感小说的专家霍秀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霍秀秀听完很冷静地说道:“你再继续讲讲,正好我最近那本《冰山总裁再爱我一次》没什么灵感,编辑都快把我的电话打爆了。”

我非常不解:“你一个霍当家写什么小说?”

“生活不易,多才多艺嘛。”秀秀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桌上还放着新收上来的账本:“没有军军养我,我只能自己养自己。”


我挂了电话,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搞不懂霍秀秀这个人间魔王在想些什么了。

后来解雨臣和我说,他也不懂,不过他觉得这样还挺好的,他最怕自己哪一天忽然间就搞懂了,那老九门估计彻底凉了。


不过这件事在我心里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虽然我和闷油瓶亲过摸过,但我一直觉得他对那档子事没什么兴趣,要不然为什么他对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们毫无反应。这种事最重要的是你情我愿,他不说,我也不强求,一把年纪了也不是青春期动不动就对着暗恋对象竖旗杆的小毛头。

而且我对他的要求真的不高,我一觉醒来能看见他,晚上睡觉能在一个被窝里,这就很满足了。


绝对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掀不动他并且对他的大码内裤感到害怕。


我这个人脑子一向容易跑火车,给我一块土砖我就能脑补出一个秦始皇陵。胖子这么一说,我就禁不住发散思维,默默揣测闷皇上的圣意。

或许他并不是不想呢?闷油瓶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嘛,他要是真的不行,张海客他们怎么会整天琢磨着把族长骗回家选妃,为张家开枝散叶。

他那么爱面子,石头剪刀布都不愿意输,就算真有病也不会和我俩说的,肯定自己忍着,死要面子活受罪。再说了,闷油瓶从以前开始就老觉得我走平地都能把自己摔着,他肯定不愿意传染给我,也不想让我担心或者自我献身。


妈(的),真是越想越有可能。

于是那天下午我的眼神就不自觉地往他的下三路看,一边看一边想怎么向闷油瓶委婉地表达疑问,如果是真的就劝他尽早就医,钱不是问题。

当然按着张起灵的警惕性,每次我还没看三秒钟就被他察觉到,好几次差点抓到现行。虽然我立刻把头转过去假装在看电视,但鬼知道这老小子有没有看到。


当天晚上,闷油瓶坐在床头安静地看了我快五分钟。

哑爸爸的凝视让我求生欲爆棚,可好奇心又把求生欲压得死死的,硬是梗着脖子盘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我们俩腿挨着腿,皮肤互相贴合,像华山论剑一样认真对视。


“吴邪,你……”

我看他难得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已经猜中了事情的真相。现在闷油瓶发现瞒不了我准备和我摊牌,只不过男人的尊严又让他开不了口。


天啊,我们瓶仔惨啊,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我们瓶仔摊上了。

“小哥,你说吧,我听着。”

闷油瓶看着我,眼神有些莫名。

“没事,你别害怕,现在医疗水平很发达的。”我见他又要把瓶口拧死,立刻劝道:“我们可以去北京,让小花找人。”


闷油瓶神色明显一变,扣住我的手腕问:“你生病了?”

“啊?没啊?”我一愣,也没想把手收回去,傻愣愣地问道:“不是你得病了吗?”

他微微皱了皱眉,眼神十分迷茫。

我以为他要继续和我犟,忍着病情不说,当时就急了,把下午胖子让我看的网页搜出来展示给他,意思是我什么都知道你少瞒我:“小哥,外(生)(殖)器感染很好治的,我都查过了,你肯定能治好的。”


闷油瓶握住我手腕的手猛地一紧,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吴邪,麒麟血不会得这种病。”

“那你不会真的十年…”

“我中间醒来过。”

他的手微微一翻,我的手腕也不知怎地就跟着他的动作一动,直接把我整个人都转了个圈,后背朝着闷油瓶,脸对着床单。我挣扎了一下,然而我这几年的特训对闷油瓶来说一点卵用都没,人家晃都没晃一下直接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腰。

我之前只见过闷油瓶出手打别人,虽然想象过被他一脚踹到墙上的场景但从来没和哑爸爸正面对刚过。

此时此刻,我面对哑爸爸连条咸鱼都不如,扑腾都扑腾不起来。


“我是无辜的!都是胖子瞎说!”

他没理我,只是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管凡士林扔到了我眼皮子底下。

我整个人都炸了,脑子里只有那条加大码的男士内裤和被拧断脖子的海猴子。

我不死心地垂死挣扎:“ 你能只蹭蹭不进去么?”

哑爸爸看着我挑了挑眉。

好吧,我知道了,您继续。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盯着小瓶仔看闷油瓶早就发现了,他只是不明白我在想什么,就一直没说。胖子这个万恶之源直接充当起了狗头军师,说我是不满意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想和他有进一步发展,还特别体贴地塞了一管凡士林给闷油瓶。


塑料兄弟情名不虚传。

我揉着自己的老腰想。


不过介于今天我身体抱恙,闷油瓶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包我们俩的内裤和衣服。

我看着院子里闷油瓶晨练的背影叹了口气,是我太天真,我早就该明白,他们张家人根本不讲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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