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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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敌人

#雨村日常甜甜甜

#瓶邪ONLY


雨村前些年没钱的时候,整个村子就只有我们家一家安着空调。每次隔壁大妈从我家门口走过去都要眼红的看上两眼,然后再撇撇嘴,嘟嘟囔囔地说几句。我和胖子一致认为那大妈看我们不顺眼是因为嫉妒,因为一到夏天她找我们茬的次数明显比其他时节多。

后来村长不知道从哪个冤大头那搞来一笔旅游开发资金,挨家挨户的派发下去,说要安空调。估计是因为雨村没有旅馆,如果游客过来就只能住农家。现在的年轻人,哪个能受得住没空调的日子。哪怕雨村再怎么山清水秀世外桃源,没有空调房住也是白搭。

 

这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事,如今国内老农村无外乎两条路:要么融入城市,要么搞旅游开发。我原本也没太在意,照旧每天吃饭遛狗晒咸菜。可是村长也不知道是太老实还是没文化,说装空调就只装空调,连供电系统都不知道翻修一下。雨村基本上是两、三户公用一个总电闸,很多电路都已经老化了,一些电线甚至裸露在外面。这种老化的电路电压不正常,电损过高,容易短路。

以前只有我家一家装着大功率的空调还好,现在家家都有一台,村里的电路根本运转不起来。

 

前些日子天气热的要命,出门十分钟就能把人给蒸熟,连尽职尽责看家护院的小满哥都跑进了屋里当咸鱼。我和闷油瓶、胖子本来好好地坐在客厅里吹空调逗西藏獚,结果没一会儿空调就自己停了,空气里传来一股铁皮烧焦的糊味。我给了胖子一个眼神,示意他去看看;胖子对我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怎么不去”。最后还是家里两个管事的老年人最勤劳,一前一后地顺着气味走到空调旁。小满哥沉着一张狗脸表情悲痛,闷油瓶站在电线接口处对我摇了摇头。

 

我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估计是电线烧了,让我们节哀顺变。

可问题是这外面的天不给我们节哀的机会。当时装修的时候就考虑到电路的问题,于是我就只在客厅装了一个大功率的,想着大空调一开,其他屋也能凉快起来。

这下可好,整个屋子连个吹风的都没有。

 

胖子骂骂咧咧地把气撒在隔壁大娘身上,说迟早要把她家空调拆了。我先是从热源一号闷油瓶身上坐了起来,又从衬衫下拎出了窝在我肚皮上的热源二号西藏獚,眼疾手快地抢在胖子之前选了一个离所有人都远的位置瘫着。

 

“阿弥陀佛,胖施主心静自然凉。”

“得了吧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胖子见自己慢了我一步,不忿地指着我屁股底下的凉席,“他娘的为了个凉席抛夫弃子的没良心玩意。”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对,于是我就往旁边挪了挪,让小哥和我一起坐。

 

屋子里的凉气散的很快,下午两点太阳正毒,就算门窗都都锁着,我身上也已经起了一层层薄薄的汗。胖子就更不用说,他整个人就像是烤乳猪一样油光发亮。

三只狗子趴在地上,身上披着的天然大皮袄让它们热得直吐舌头。小满哥悠悠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在责问为什么我这的待遇还没有狗厂好,连空调都不给吹。

 

闷油瓶盘腿坐在我身边,眼睛淡然如水,一副神仙打坐的样子。工字背心下隐隐能看到一两条墨色的线,胸膛上结实匀称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十分惹眼。由于平时这纹身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有些微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脑抽般地看向他脐下三寸。

 

然后被闷油瓶逮了个正着。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天地良心,我他妈真的只是单纯的条件反射。

 

为了拯救我的形象顺便挽救我的老腰,机智的我当机立断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岔开话题提议去找解当家。

老九门的家业虽然大多都是地头蛇,但在国内的很多大城市都有据点。更别说解家现在比起道上的生意,正经商业接触的更多,小花的身份就和全国连锁企业的大老板没什么两样。

 

前些日子他在群里说要在厦门谈一单生意,住在当地的某五星级酒店,开玩笑要买两斤排骨,让我给他送去。然而那个时候我家的空调还没坏,整个人都在嗖嗖的凉风里懒没了骨头。自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并表示我吴邪哪怕饿死,也不会挣兄弟的钱。

胖子听完立刻十分上道地给解雨臣打了个电话,在对方警惕地问他是不是要借钱的时候连忙摆手解释道,“天真那个没良心的提什么钱啊。家里胖爷我说了算,排骨不要钱,我们就给你送过去,兄弟社区送温暖你知道不知道?”

 

小花大概也是被我们仨坑出了心里阴影,不是赔进去了钱就是赔进去了人手。再三确定了我们既不是借钱也不是下斗之后终于松了口,派一辆车接我们过去。他住的是酒店的总统套房,客厅大的夸张,能塞下十来个胖子这个吨位的人,从设施到格局都明晃晃地写着“富有”。

 

胖子把腊排骨递给他的时候被他狐疑地盯了很久,我理智气壮地解释道我这次拖家带口地来就是给日理万机的发小送温暖的。

——“顺便蹭个空调。”

“咱们村吧就是没有这个现代化的经验,组织上呢正在积极地改进。你放心,小吴同志走的时候已经联系好人了,三天之内肯定能修好。”胖子背着手挺着肚子,摆出一副领导人发言的样子,“解大花同志,你要给咱村的发展足够的时间,老祖宗说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滴。”

 

“注意一下,是你们村不是我们村。”解雨臣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展现出一个有钱人的矜持。

“哪的话,那住了我们村的房可不就是我们村的人嘛。”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着空调翘着二郎腿,“胖爷我这个村干部,代表全村认可你这个荣誉村民的身份。”

 

“他什么干部?”小花对我指了指胖子。

“妇女代表。”

有那一瞬间我怀疑解雨臣会把我们仨扔出去。

 

其实胖子和小花两个人一直不大对付,不是说关系不好——毕竟都是过命的兄弟——是思维方式有偏差。小花是那种生活十分讲究的人,而胖子却糙的要命。前段时间小花在雨村养伤,他俩因为胖子光着身子穿着裤衩在屋里晃悠的事不知道拌了多少次嘴。小花在日常生活中有点轻微洁癖,不喜欢别人用他的私人用品,比如杯子、毛巾;胖子却一直都不在意,还开玩笑说小花比秀秀这个姑娘都矫情。

以至于那段时间我每次都夹在他俩中间和稀泥,劝完这个劝那个,劝着劝着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幼儿园老师,整天被人拉着评理。

 

晚饭的时候小花问我们要不要吃鼎泰丰,胖子说鼎泰丰不好吃,他知道有个小巷子里有个十年老店,是那种当地人都爱吃的正宗福建菜。

小花立刻反驳道那种巷子里的餐馆不干净,碗筷可能都没消过毒。

“人家开了十年店不也什么事都没吗?”胖子叉着腰撇嘴道,“大花你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你想吃福建菜我们可以点酒店里的,小店做的也不见得正宗。”

 

我见他们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为了防止误伤,干脆拉着闷油瓶往战场外围挪了挪,又趁他俩没注意从冰箱里顺出来一盒冰镇西瓜。西瓜被人切成了方形小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盒子里,又红又水灵。我把最上面一层的保鲜膜撕开,拿起塑料叉子插在最大的那一块上,转手喂给了闷油瓶。

 

他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睫毛微垂的样子好看的要命。

“甜不甜?”

“甜。”

我“哦”了一声,把他没吃完的那部分塞进嘴里,上下牙齿一咬合,西瓜凉甜的汁水就在口中迸溅开来。我咂了两下嘴,心说是挺甜的。于是我们就坐在沙发上一人一口地吃着西瓜,眼巴巴地看着胖子他们吵架,力求做两个被遗忘的吃瓜群众。

 

然而没想到胖子这坑货竟然搞了一出祸水东引,指名道姓地问闷油瓶,“小哥,你见识多,你说哪种菜好吃。”

说完还拼命地挤眉弄眼使眼色。

 

我嘴上咬着闷油瓶喂给我的西瓜,心说这不是欺负咱们瓶仔这个老实人吗?

匆匆地把果肉咽下,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道,“小哥,你要是说胖子对,小花估计能把咱们仨赶出来。”想了想又说这样不妥当,搞得就好像我们联合排挤胖子似的,胖子是个老小孩脾气,可经不起这刺激。

闷油瓶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平静,好像一点都没把这送命题放在眼里。我还没搞懂他想干嘛,他就默默地抬起手,指着我刚刚喂他吃的西瓜淡淡地说道,“这个好吃。”

 

胖子:“艹,这他妈的才是jie ji敌人。”

那天我们还是被解雨臣赶了出去,自掏腰包又开了一间房。气人的是,被赶出去的只有我和闷油瓶。

 

狗日的,我们就是两个吃瓜群众至于吗?








*赶出去好啊,赶出去不会吵到人睡觉啊(咦,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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