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忘年恋

#一发粗长小甜饼

#接重启

#瓶邪ONLY


死里逃生之后,小花、黑瞎子和我们一起回雨村养伤。我二叔听我们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也干脆来到这边,说是要替我这个不省心的给解当家赔罪。我心说赔什么罪啊,解当家可能更想让你帮我还花呗。当然这话我也就敢在闷油瓶和胖子他们面前说说,要是真要让我二叔听见,指不定他老人家把我在雨村最后一点家底都抄了,我们哥仨只能在这喝西北风。

我虽然没有正式向家里出过柜,但闷油瓶和我都没有什么隐瞒的想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我们俩之间的猫腻。我家里人对这事儿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是因为我早年折腾的太狠,老人家虽然不说但心里一直在担心受怕,对我的底线低到不行。特别是我老娘,知道我身边有一个靠谱的人管着我之后,对闷油瓶好的仿佛我是捡来的。过年的时候我带着闷油瓶和胖子回家,她给胖子五百给闷油瓶一千。我表面上说一把年纪了谁还要压岁钱啊,心里美滋滋的打开自己的红包。结果一看,只有可怜巴巴的只有十块。我和我妈抗议,我妈操着一口地道的杭州话,理智气壮的说,“十块钱那不也是妈妈的心意啊?妈妈这是跟你亲才对你不客气的,晓得不啦?”当时别说胖子了,就连闷油瓶都好像笑了那么一下。

 

我二叔就不一样了,他算是我们家第一个看出我和闷油瓶关系的。自打他发现我们俩的小情况就整天拉着一张脸,一见我俩黏在一起就是一声冷哼。我从小就怕我二叔,他挑一下眉毛我都能哆嗦一下,更别说他这样十分明显的看我不爽了。本来以为经过这次事,二叔看在闷油瓶为我出生入死的份上能对我俩好一点。可那真的就只是好了“一点”—— 他不再呛闷油瓶,改专门挑我的刺。我觉得他是因为从刘丧那知道闷油瓶为了救我放了好多血,小脸惨白的肉眼可见。他老人家拉不下脸恶言相向,所以才把不满发泄到我身上。

 

二叔来的第一天晚上,胖子听我说他喜欢吃鸡,还专门杀了一只煲汤。不仅如此,闷油瓶一声不吭的出门钓了一条新鲜的大鱼。那鱼和我们平时吃的草鱼不大一样,嘴里还有牙齿,一看就是个吃肉的。肉食鱼的肉要比草鱼更香,因为要捕捉猎物,身体经常剧烈运动,口感也更劲道。

小花和瞎子是伤员,又不用像我和闷油瓶这样照顾长辈,两个人大爷一样的窝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开饭。小花还好,他对我二叔也有点敬畏心,没像之前那样摆出京城阔少外加我债主的气势。整个人都十分安静端庄,倒有点像他小时候。黑瞎子就随性许多,他一向都是嬉皮笑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二叔那么有压迫感的往他身边一坐他也没什么感觉,自在的翘着二郎腿,还十分社会的给二叔递了支烟问他抽不抽。

当然被我二叔皱着眉拒绝了。

 

我和闷油瓶把胖子做好的菜一道道的端出来,先是上汤娃娃菜,然后是黑瞎子嚎了半个小时的青椒肉丝,还有爆炒猪肝、黄焖鸡和剁椒鱼头。鱼肉是要做羹汤,煲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是最后一道。考虑到我二叔和小花他们口味都比较重,胖子做的都是大辣大咸的东西。他们觉得没什么,毕竟就连闷油瓶这个气质寡淡的老神仙也逃不了东北汉子的重口味。他虽然什么都吃,问他也没有什么要求,特别好打发,但是如果哪天胖子做了个味重的菜式他就能多吃一碗饭。

作为一个不爱吃辣又因为身体原因吃不了咸的杭州贾宝玉,我只好咬着筷子眼巴巴的等着厨房里的那一锅鱼肉粥。

 

闷油瓶知道我不爱吃这些,就没有像平常那样给我夹菜。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碗里的饭,也不参与小花和胖子他们的扯犊子,样子乖巧的要命。我看他低头扒着白米饭的样子,觉得好像看到了当代小白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闷油瓶吃饭有个毛病,他不会特意去夹离他很远的菜,哪怕那盘菜他很喜欢。我和胖子经过多年的观察,一致认为除了他本人特别擅长委屈自己、万年好打发之外,估计也因为站起来伸长胳膊夹菜这件事不符合他的酷哥美学。

我想了想,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老父亲,应该关爱一下我贫血的傻儿子。于是我胳膊一伸,在解雨花呗嫌弃的目光下直接把那盘放在他面前却离闷油瓶最远的炒猪肝端到我们这边来。

 

“小哥,你够的到么?”我指着那盘几乎矗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菜问。

闷油瓶点了点头。

“哦,那你多吃点。”我夹了一筷子猪肝放到闷油瓶碗里,“补血。”

他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把猪肝吃掉。

虽然这两天我在他逼着我喝药的同时已经逼着他吃了三袋红枣了,但血嘛,这东西多了又没什么坏处。他凝血功能那么差,吃多点又怎么了。

 

然后我就发现有人夹了一筷子东西给我,我低头一看,脸瞬间就黑了。

那几乎是一大勺的菜帮子。

我小的时候生活水平不错,家里不大缺钱,头上又还有两个更不缺钱的叔叔和超级不缺钱的爷爷。所以我从小吃饭就很挑,比如我吃咸鸭蛋只吃蛋黄,鸡蛋只吃蛋清,青菜只吃菜叶子,糖葫芦只吃糖风,不吃的东西能列出半张A4纸。后来我一个人开店,日子是过得穷苦了点,但哪怕整天愁着交水电费我也没有虐待了自己的嘴。也就在认识闷油瓶、胖子之后,整天跟着他们往荒郊野外跑,为了活命收敛了不少。可是强迫自己去适应并不代表我真的适应,这恰恰使得我的这些毛病在正常生活中就如同受了外力被迫压缩的弹簧一样开始了更大的反弹。

最直观的结果就是,以前我只是不喜欢吃菜帮子,现在我看见菜帮子根本下不去嘴。

 

“二叔,我不吃这个。”我转手就想把菜帮子夹给闷油瓶。

“不像话,你多大了还挑食?”二叔没好气的把他的筷子按到了我的筷子上,力道不算大,但我又不好意思真的把他老人家的筷子挑开。他见我不情愿的样子又瞪了我一眼道,“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心说你怎么跟训小孩似的,我八岁的时候你就这么训我,我今年都四十了。

我小的时候我爸妈对我可好了,我妈见不得我挑食,但我爸其实每次都会偷偷把我不喜欢的东西吃掉,就连我那个坑逼三叔下地的时候都记得把我喜欢口味的泡面留给我。

全家上下就二叔对我最凶。

我撇撇嘴又不敢反驳,只能闷着头把菜帮子塞进嘴里。

 

二叔看我把菜吃了,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于是就又给我盛了一勺胖子刚刚端上来的鱼肉粥,算是巴掌过后给了颗甜枣。

我抬眼看了看二叔,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舀了一勺粥放进嘴巴里。然而我低估了这勺粥的温度,嘴巴登时像是吃了块烧着的炭似的,眼泪都差点给烫出来。

我听见身边的闷油瓶推开了自己的椅子,没过一会手上就拿了一杯冷水过来,里面还放了两块胖子避暑用的冰。他将水杯伸到我面前,淡淡的说道,“含一会。”

我十分听话的把水倒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老老实实的等着温度降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估计不会好看到哪。但其实也无所谓,毕竟在座的各位都亲眼见证过我更傻逼的时刻。倒是黑瞎子带着一副蛤蟆镜盯了我一会儿,然后冲我露出了他的一口白牙,“呦,大徒弟,你之前说你养的那个西藏獚叫什么来着?”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觉着我现在能说话么?

小花却难得体贴的帮我说话,顺口接道,“叫仓鼠。”

 

然后全桌人都开始看着我笑,除了我二叔。

我二叔从看到闷油瓶给我递水的那一刻起神情就又复杂了起来。

总结来说就是在觉得我丢人想杀人灭口又觉着我是吴家独苗这样做不到好之间来回转换。

 

好在在那之后我二叔就不怎么针对我了,毕竟他也没真觉着自己能把我们俩拆散,就是为了给我添添堵。而这不仅仅是因为闷油瓶,更多的是因为他一心想把我捞出这个泥潭,我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门心思的扎进去。我想了想黎簇那小子每次把我的好意当驴肝肺的表情,觉得十分理解。

 

可是生活就是喜欢在你觉得一切都风平浪静岁月静好的时候来一个神转折。

那天我二叔出门溜小满哥,我和小花他们一起玩苏万扔在这的大富翁。在我第10次给小花交过路费的时候不禁思考,这样算不算我把钱还上了。

解雨花呗微微一笑,送我两个字,呵呵。

我撇了撇嘴,也没在意,随手就抽出两张1000元假币递给谢大花。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的内心太过于激愤,还是单纯的因为我倒霉,我的胳膊肘一个没留神就碰倒了我二叔放在茶几上的茶叶瓶子。

身手灵巧的闷油瓶小花黑瞎子都坐在我对面,沙发的空间又窄,他们根本施展不开,我旁边就只有一个吨位抵上两个我的胖子。于是我们倒斗界的嫩牛五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小罐传说中有价无市,早就绝种的不知名茶叶撒了一地。

 

我觉得我可能马上要死了。

小花看着我脸色惨白,一副见到了血尸在我面前跳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至于么?”

“不,你不懂。我二叔这个人,特别小心眼、记仇。”我沉声说道,“我三叔说他小的时候告二叔黑状,我二叔当时没说什么,但后来每次我三叔和人打架,我爷爷总能知道。”

“得了吧,那是你叔叔,他能把你怎么样?”胖子不在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大不了就是打一顿屁股的事,你又不是没被打过。”

“我他妈都四十了又不是四岁。”

“哟,四十了呀?”胖子冲我和闷油瓶做作的挤了挤眼,“听见了么瓶仔,咱么天真四十了,是个大孩子了,以后不能打屁股了。”

一向不嫌事大的黑瞎子也饶有兴趣的加入了“打屁股”的话题,“哑巴怎么打的啊?脱了裤子打啊?”

“那可不么,胖爷我和你说……”

我听着他俩完全无视当时人的咸湿对话,十分想拿袜子塞进他们嘴里。

 

事实证明,我二叔果然是一个记仇的。

那天一大早,外面天还黑着,院子里的鸡都没来得及打鸣,我就被 “哐哐哐”的敲门声砸的精神衰弱。我闭着眼哼唧了两声,不耐烦的用被子蒙住头,伸出手去推身边的闷油瓶,然后被他一把握住塞进被子里。

 

“你继续睡。”闷油瓶的声音很冷静,一点都不像刚刚睡醒的人。我估计按着他的警觉性,从第一声敲门声响起时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我蹭了蹭枕头,哼了两声当做回答。

他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走路像猫似的没有一点声音,我只能听到门口处传来隐隐的交谈声,闷油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些犹豫。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这人到底是谁啊,眼皮子仿佛黏住了一样睁不开。没一会,我身边的床垫就猛地一陷。我以为他要回来继续睡,还贴心的往旁边侧了侧,没想到闷油瓶却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

 

“吴邪。”

“嗯?”我含糊的发了个鼻音。

“是你二叔。”

“哦……等会?我二叔?”我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爬起来,想起之前我打翻他茶叶的事,心里不禁犯嘀咕,“他在门口?”

“刚刚在,现在走了。”

“他来干嘛?”

“……”闷油沉默了一下,好像也有点无语,“他要你起床跑步。”

我看了看外面只是微微泛白的天,又看了看床头柜上摆着的闹钟,指针正指向五点,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了他一遍,“现在?”

闷油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闷油瓶,闷油瓶看了看我,然后两人开始沉默的下床捡前一天晚上扔到地上的衣服。我看着闷油瓶被我抓出了好几道红痕的后背,扶着自己的老腰心想早知道今天要被叫起来跑步,昨天晚上绝对不会闹的那么凶。

夏天的天亮的很快,上一秒还是黑着,下一秒就能看到泛着青色的晨光了。我本来只想穿着背心和裤衩,却被闷油瓶像是给小孩穿衣服一样硬是给换上了长袖长裤。他说雨村早上湿气大,容易染上风寒。我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老人家在和我搅到一起前也是会在五六点出门跑步的主。

 

闷油瓶的体力依旧好的让人羡慕,明明昨天是他出力多,现在他整个人却水灵精神的像是棵茁壮成长的小草,我却止不住的直打哈欠,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他为了照顾我,明显放慢了步子,却还是跑在了我前面。

“困?”

我吸了吸鼻子,苦兮兮的点了点头。

他见我这样,忽然伸出手把我半扛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一把捞住了两个脚踝,顺着腿部的线条一路抹摸上了腿弯。我因为重心不稳,下意识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背上。

“你睡吧。”我能感受到他在说话时后背胸腔的震动,嗡嗡的像是催眠曲,“我背着你。”

 

我是真的困的要命,但我又不想让他这么背着我。本来二叔也是让我一个人出门跑步的,他能够陪我一起就已经是在照顾我了。再让他这么背着,我会觉得我是在欺负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我下来。他却只是摇了摇头,手劲大的像是两条嵌进水泥里的钢筋,怎么折腾都不晃一下。

 

“你都不嫌重啊?”我趴在他耳边说。

“不重。”他还特意像是称肉食一样颠了几下,看我被他颠的牢牢夹紧他的腰才偏过头开口道,“你太轻了。”

 

胡说。

我心想。

这三天我都胖了两斤了,按这速度下去我早晚要赶上胖子。

我看他倔的不肯松手的样子也不再矫情着折腾,老老实实的松了力气,眯着眼睛趴在他肩膀上。闷油瓶的肩膀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算不上宽阔,可他身上的肌肉却很结实。我贴着他的背,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的背肌因为用力绷紧的弧度。他走路很稳,哪怕雨村的路大多数都是土坡也不怎么大喘气,就好像我真的是一团空气一样。

 

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三个都是用的一个牌子的洗衣粉,我却总觉得闷油瓶身上的要好闻一点。感觉更干净,也让人更有安全感。我觉得脑袋在微微发沉,意识也不大清晰起来。想来以往这个时候我都是窝在被窝里睡觉,闷油瓶如果起来了就会看着我发呆。等到日照三竿,我睁开眼就会看到他,阳光透过窗子映在他的脸上,我甚至都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见我醒来,就会撑起身子亲一下我的额头。

我总和他吐槽说这个举动有点像是对小孩子,但他每次都是安静聆听,坚决不改。

 

“二叔就知道针对我。”我在半梦半醒见呢喃着抱怨,“小花他们也没起啊。”

“他是为你好。”闷油瓶捏了捏我的小腿,“你缺乏锻炼。”

“那也不用这么一大早。”我不满的踢了一下他的侧腰,对他说辞十分不忿,“一个二个就知道说为我好,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啊。”

他听我这么说就没再接话,背着我像是真哑巴一样安静——毕竟这话怎么听也有几分埋怨他的意思。

我却不想就这么绕过这个话题,总归我的意识不大清醒,考虑不到那些弯弯绕绕用心良苦,只是觉得这话不说下去就憋得慌,“你之前不还说自己活够了?活够了你还背我?”

 

“那里太危险,你不该过来。”闷油瓶沉声答道。

“我怎么可能不过去?让你和瞎子死在那么?”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觉得那迷蒙的睡意都要被他气没了,“再说了,你留个口信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见我真的听话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所以只能看着你。”

 

我听着他的话觉得心头一涩,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他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一次次的离开我,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他这个人有着十分老派的封建大家长作风,他觉得我不该做的事就绝不让我去做,甚至都不让我知道。他离开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因为想让我平安、远离危险,想让我过的好一点。可是他现在却也发现,好像我离开他之后总是过得不那么好。每次重逢,都是把自己搞的一身伤,凄惨的好像差点一命呜呼。他总是让我老老实实呆在阳光下不要乱跑,我却从来不听话,一心往他身处的那些阴暗的小角落里冲。

他放心不下,就只能亲自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眨了两下眼,故作凶狠的用手臂勒住闷油瓶的脖子,“那你可要好好看着我,不然我会生气的。你不知道,我现在生气可凶了。”

他没说话,我以为他是默认了,没想到他却一本正经的扭头和我谈条件,“你以后不准偷偷把药倒掉。”

我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心说这人怎么就发现了呢?我还以为我装的很好呢,“那就这么说好了。”

“嗯。”闷油瓶点了下头,我看到他细碎的发丝下漆黑的宛如子夜一样的眼睛。

 

我曾经觉得他和我不同,他的眼睛看到的是无数的日月轮转,是百年的时间长流,是广阔苍茫的天与地,是不可言说的使命与秘密。

而如今那里面映着的全部都是我。

 

我趴在闷油瓶的背上,迎着鸟叫花香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背着我走到了家门口。

开门的是我二叔。

我当时吓得差点没从闷油瓶背上滑下来。

 

只是二叔这次却没因为我们俩有失风化呛我,他神色复杂的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称得上和颜悦色的表情,“小邪啊,你饿了没?我给你买了茶叶蛋。”

 

我十分懵逼的看着二叔,几乎是下意识的向闷油瓶投去询问的目光。然而他好像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无辜的回看向我。

 

坐在沙发上玩斗地主的胖子、小花和黑瞎子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后来我问胖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胖子说那天早上的社会新闻专题推送了一则报道,讲的是一个年轻小姑娘和一个年龄能当她爷爷的老人的忘年恋。小姑娘不为钱不为利,坚信他们是真爱。

当时吴二白表情严肃的看着这个新闻看了很久,结果最后电视里的心理学家说,这种忘年恋大多都是因为年轻的那一方从小缺乏父爱,因此很容易对年纪较大又有安全感的长者产生迷恋。呼吁家长在事业繁忙之余也多注意孩子的心理,要给孩子有“被爱”的认同感。

 

我听胖子说完,鬼使神差的看向闷油,不确定的开口道,“哑爸爸?”

哑爸爸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我的腰有些神经性作痛。

 

 

 

 

 

 

 


评论(77)
热度(4544)
  1. 共1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