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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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哨向】 港(上) 如何讨好一只猫番外

#这是老吴和老张正经谈恋爱的故事 别看现在这么闪之前也是纠了心的

#别被开头骗了 绝对HE 你看正文那么虐狗

#我其实最开始只想写个哨向肉 然而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好下篇开车


张起灵刚刚被我接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俩会等不及在宾馆里就来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干柴烈火一通烧的骨头都不剩,然而事实上我俩是真的盖上面被纯睡觉,连聊天的过程都没有。活像两个哑巴相对无言看了半把小时,我抽了根烟,他做在床边皱着眉看着我抽,然后就关灯睡觉纯洁的不能更纯洁。

 

我这么和胖子说的时候他一开始是不信的,他说我俩那信息素一放出来匹配度高的方圆五百里生物都想脱光衣服发情。让他相信我俩什么都没发生干干静静的睡了一晚上,他宁愿相信汪汪叫和张家人手拉手心连心一起为祖国美好的明天奔赴最前线。

我当时叼着烟眯着眼,眼神迷蒙的和一个嗑药的人似的。我问胖子你说我们俩生理上都这么匹配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哨兵向导对于高匹配度对象的渴求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特别是像我和闷油瓶这样之前粗略的精神结合过后来又断开的。我们对于彼此灵魂和身体的渴望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强烈的就如同人类渴望呼吸,这个念头随着血液流淌在全身,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叫嚣着靠近。

可我们还是什么都没发生,这意味着内心对于这层关系的抗拒甚至大于了本能。

一个人是要有多厌恶才会宁愿把自己憋死都不想接受这口空气。

 

这些话我都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知道胖子他懂。他看着我,脊背几乎是立刻就弯了下来,像是一直吊着一口气活出个精神劲的人终于还是松了口,神情疲惫的仿佛老了好几岁。

他说吴邪,你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我没说话也没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我曾经像个傻子一样知道他的一点消息就傻乎乎的跟着跑,他的一个画像就能让人像遛狗一样溜着我玩,我为了知道他更多的事把祖国大好风光几乎是转了个遍。我曾经废了那么多功夫花了那么多心思就是为了离他近一点,可是当我知道一切我想要的真相,看透了这个笼罩了几代人的局,通晓了几千年的记忆时,我再次看到活生生的他只是觉得喘不上气的累。

我们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我还是依照之前的计划和张起灵、胖子来到了雨村,我们来的时候雨村还是在下雨,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人身上,我一点也没躲,心说下吧下吧最好把我们身上这一股子的血腥味与泥土气彻底洗干净。胖子嫌弃这里穷乡僻壤湿气重,潮的他的风湿腿都在隐隐作痛,但是我看他的样子挺乐在其中。我知道他终究还是老了,人老了之后就渴望安定谁都不例外。我挺喜欢这里,看样子胖子也喜欢,但是我不知道张起灵怎么想。我以前觉得自己不懂他是因为我不了解他的故事,后来我了解了他的故事发现自己还是不懂他。他的思维太过超凡脱俗满脑子的“家族已在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我这种自私自利又没什野心抱负的小市民根本猜不透。

我告诉他这里有一种雨仔参,说不准可能对他的失魂症有用。

我说“小哥,我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的,但是如果你要是觉得不适合我也不强求。张海客说了,张家随时都欢迎你回去,除了我这你也不是没地方去。”

我以为他会深深的看我一眼扭头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最多对我道个谢表达一下对我这么些年任劳任怨让他从看门老大爷恢复坐拥豪宅小弟高富帅的肯定。没想到我只是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他的确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深沉的我向导素都快要报表,就在我觉得他下一句就是“你是个好向导是我配不上你”而想要一脑瓜子把他抽晕的时候,他却淡淡的开口说“我留下。”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懵逼。

这个发展就很尴尬了,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位大爷能留下来。我之前找到这个村子的时候的确是想和张大爷过着神雕侠侣绝迹江湖的日子的,可是当我真的摆平了一切走在去长白山的路上才明白我根本就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我的确很喜欢他,可是我也的确恨他。那些费洛蒙在我脑子里沉淀的不仅仅是记忆信息还有情感,这些情感强烈的就好像是地狱的业火滚烫的要把骨头都烧成灰。就比如说在我所读取到的费洛蒙里,有一个人恨张家恨张起灵恨的想要把他们的皮肉剥开一部分下油锅一部分做肉馅。这些仇恨有他们的也有我的,我怨恨张起灵一次又一次的以为我好为借口推开我,我怨恨他把我一个人扔到牧羊人手里——他明知道我不会是乖巧的羊却还是选择让我一个人留在外面。

 

喜欢热的像火,怨恨冷的像冰,这让我连看到他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毕竟也快向老人家看齐了,冰火两重天这种高档玩意我是真的消受不起。

 

于是我们在雨村的时候,我们俩基本上很少同台出镜。除了实在避不开我给他打个招呼扯个笑脸他冷冰冰的对我点个头,大部分情况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这倒是苦了我的那帮狐朋狗友,我不傻,看的出来就算是现在他们也是一心致力于撮合我俩,用苏万那傻小子的话说就是——我俩要是不成他就不相信爱情了。小花的想法倒是更单纯,他说我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只是觉得估计只有张起灵能管得了我,而我又是个没人管就要作死的。如果我能保证就算我随便找一个哨兵绑定,张起灵还能跟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当备胎,他一定第一个支持。

他的说法立刻被胖子以“动摇组织根基”为名狠狠地唾弃鞭笞。

 

我看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在群里互撕互相扯黑历史,从“见了明器就没脑子”骂到“像个人妖还装逼”,从“资本主义的毒瘤”到“你他妈就是穷”忍不住像个傻逼一样在屋子里笑了出来。心里觉着人这一辈子有这么一帮活宝兄弟,单身一辈子怎么了?又他妈不是没有右手愁什么愁?

 

然后张大族长就闷不做声的进了我的屋,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直把看出了鸡皮疙瘩。说真的我年轻的时候老觉得他这双眼特别深邃特别迷人,就是什么“眼有星辰大海”,可是当我心里对他感情复杂了之后就着实觉得有点恐怖,就像两个X光似的能把我骨骼构造都给看透。

“小哥,你有事?”

 

“我听到你在笑,来看看。”

 

我在笑你来看我干嘛啊?难道我真的笑的那么蛇精?不会啊,我觉得我笑的挺注意形象的啊。当然我是不能把这话说出来的,不然他多半觉得我是个傻逼。好不容易牛逼了一回,我不能这么快就丢掉我的形象。

于是我只好干巴巴的回了个“哦。”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

 

好在张起灵不知道是不是在青铜门内被终极姐姐强行撬开了瓶盖,不仅能够正常的与人沟通甚至还学会在尴尬的时刻自己扯出来一个话题。

“吴邪,你最近在躲着我。”

 

这个人真的是把天聊死了。

我要怎么回?我难道要说我现在神经特别错乱,看到你的脸不知道是应该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你啪啪啪,还是对着你的脸啪啪啪来几巴掌。

我这么回我的脑袋估计就要与海猴子肩并肩了。

“我最近脑子不是太清楚,可能是蛇毒的后遗症。”

 

“张海客和我说过,你的脑子现在很乱。”张起灵向前走了几步,看到我下意识的向床边退的动作后,嘴里“啧”了一声,皱着眉开口道“吴邪,你需要一个哨兵。”

 

我他妈立马就炸了。

和一个向导说“你需要一个哨兵”和直接说“你欠操”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需要个哨兵?我他妈需要一个烧饼都不需要一个哨兵。

我当然知道我脑子里东西乱的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需要一个哨兵和我深度结合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帮我梳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明知道我对他什么心思,我他妈当年追着他到长白山,他正好犯了结合热我脸都不要的对他说“让我和你结合”,他会不知道我什么心思?

 

那他现在又是几个意思?找人帮我?还是想自己上阵可怜我?

无论是哪个我都不接受。不要脸的喜欢过一个人那是自己爱过、青春过一把,可是不要脸的一直喜欢一个人那就是犯贱了。

 

我气的几乎发抖的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拿着床头的打火机想要点上,奈何手抖的火苗一直对不准。好不容易对准了,张起灵又像鬼一样从我身边冒出来,手一晃就把我的烟扔进了垃圾桶。

 

“你少吸点,对身体不好。”

我看着他,心说你那副担心忧郁的样子摆给谁看。他从很久之前就是这样,让我总觉得他对我是特别的。可在我因此鼓起勇气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却总是抛下我,任凭我怎么喊都不回头。他总是有理由的,靠近我有理由,抛弃我也有理由。

 

可我也有累的时候,我也有老的时候,我也有不想等的时候。

“小哥,我现在就是这样改不过来也不想改,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明天就走。你要是喜欢这里,你就留这,这房子我买了你就住着。你救了我很多次,但我怎么说也算是帮你铲除了个心头大患,咱么就算两不相欠了行么?”

 

他沉默了很久,抿着嘴唇的样子像是很久之前我在墨脱看到的那个坐在古井旁的石像。他崩紧的下巴线条凌冽的像是刀子,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张起灵伸出手,那个用来寻龙探洞的黄金右手正轻轻的搭在我的脸上,冷冰冰的被我微微一侧脸避开。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他的手耷拉下来,低垂着眼皮的样子无助的像是个孩子“我是不是让你烦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张起灵这个样子,就算我在墨脱见到了那个石雕,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实感。他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像是任何苦痛都可以穿肠而过而他自巍然不动。他这个人对于苦痛的忍耐力达到了变态的级别,就好像机器一样只要他没有被粉碎没有耗尽所有的生命他就可以坚持就可以无动于衷。

而他现在站在我的面前,却好像一个被痛苦压垮的普通的人。

 

我顿时什么狠话都说不说出来了。脑子里那根早就应该和张起灵断开结合的精神触梢像是瞬间感受到了张起灵的内心,将那股苦痛一份不落的传达到我的大脑。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哑着嗓子说道。

 

“我不知道。”他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小心翼翼的拉住我的手像是害怕我再次把他甩开,他将我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太阳穴上“你读我的大脑。”

 

“你疯了?”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想要把手从他的太阳穴上拿开,他的手却像是烙铁一样紧紧的嵌在我的手腕上分毫不动“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这个状态读你的大脑你可能会脑死亡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怕。”他侧过脸吻了吻我的手,像是一根羽毛一般轻巧的落在手心上“吴邪,我信你。”

 

我他妈不信我自己。

我在心里骂着张起灵这么多年还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都不听劝。别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他妈撞了南墙都不知道回头,非得把自己撞个魂飞魄散。我看张起灵这架势,我要是不读他的脑他能这么和我耗一辈子,反正他大爷命长我耗不过他。

 

艹,真是日了狗了。到时候变成智障了可不要赖上我,我也是被逼良为娼。

我一边狂骂娘一边用尽全力平复脑内翻滚的记忆碎片,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心下那个精密的大脑上。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我脑中的精神触梢几乎在一瞬间就没有出息的缠了上去,像是蛇一样绕着张起灵的精神触梢不放。

 

张起灵这人的记忆和他这个人一样古板无趣,按时间顺序严密排列不说,就连色彩都是黑白的,看的吴邪直打哈欠。那些画面就像是连环画一样快速翻滚变化,然后一同湮灭在时间的河里尸骨无存。

 

然而从有一天开始,他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了色彩。

那是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向导,一点都不怕热脸贴到他的冷屁股整天对他问东问西的;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悄悄趁张起灵装睡的时候帮他清理了大脑,觉得自己也算是和张起灵有点联系了,殊不知人家只是觉得这孩子真是傻的不忍心害他;带着一只家猫大小的小豹猫在墓里爬高上低,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保障,却还是杀进张家古楼把他带了出来,那个时候张起灵失血过多没有清楚的意识,只是觉得这个小向导身上很暖,像是冬天里雪原上燃起的唯一的火。

 

他想要离他近点,再近点。

再后来,他想起来了自己的家族使命于是他一个人跑到杭州和小向导道别,他当然知道小向导会一路追过来,他也知道这一路不会很安全,可是他还是过来了。他想见见他,想和他说说话,哪怕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走在雪山的时候突然间爆发了结合热,小向导嘴巴开开合合思想斗争了好久最后还是梗着脖子说“小哥,我和你结合吧。”他咬着牙摇了摇头,最后把小向导捏晕了。

 

他的记忆太过沉重,脑中映射的世界太过残忍,小向导现在根本无法承受。

张起灵离开的时候看了小向导的脸很久,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想用手抚上小向导皱起的眉头,可那个能够捏断人脖子的手却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颤抖着,在空中停滞了好一会,最后缩成了拳头收回了身体两侧。

 

他说“对不起。”声音轻的像是叹息。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记忆从我眼前一幕幕翻过,内心除了遗憾心塞之外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波动,直到我看到他从青铜门出来一个人托着疲惫的身体去了西藏。

我一直都知道张起灵从门里出来之后有一段时间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会我心正是最累的时候,他这么一跑我没什么跟着去的想法也懒得去问,只是觉得心寒,感觉就是苦逼的应了那句歌词“我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我万万没想到他是去祭拜了他的母亲。我看到记忆里张起灵一个人穿着登山服,什么都没有带徒手登上了山峰。他看着山峰顶上的蓝天,虔诚的跪在那里,他的眼神不再是当年我看他跪三圣雪山时的苍凉肃静,而是悠远柔软,像是一个普通的归家儿郎。

 

我听到他轻声说“妈妈,我喜欢一个人,他叫吴邪。”

 

“我想呆在他身边。”他这么说着,脸上甚至还带了点浅淡的笑意,温柔的像是春天吹来的第一道风。

他从西藏回来的时候是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但是迎接他的只有我刻意的疏离。

 

绵远的酸楚如同海浪一样将我淹没,我整个人都被巨浪卷入深海闷的无法呼吸。我隔着海水看到站在岸上的张起灵,他的脸在水下看的模糊不清,可我知道他是在看着我,一直都看着我,只看着我。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漉漉的从眼角开始整张脸都是。我看着张起灵那张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恨不得掐死这个面瘫。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还玩“爱你在心口难开”这一出?喜欢一个人你就说啊,你就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啊。前面有山你们就翻山,前面有河你们就渡河,前面有人阻止你你就一巴掌抽死他。

 

要不然怎么说封建残余不可取。我估计张起灵心里永远都是“对你最后的疼爱是说放开”“一切伤痛我来背”典型的古代大男子主义现代死直男癌。

也亏我小佛爷心善大肚,他都这样了我还能要他,真是心疼我自己。

 

可是有什么办法啊,我喜欢他那就算我输,那就别逼逼,忍着吧。

张起灵也是,我之前对他所有的疏远与作死他都不能生气,没办法,谁叫他喜欢我算他输,他也得忍着。

 

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么?你忍忍我,我忍忍你,一个不小心一忍就是一辈子,哪有什么无暇的爱情。

 

“你看到了么?”他突然在我耳边开口。

他不擅长说话,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之前没被人爱过,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向别人表达爱意。所以他只能笨拙的让我去看读他的脑子,让我自己去找,他说不出来,所以只好把所有的自己都捧在我面前让我看。

 

“看到了。”我在他身上蹭了蹭,势必要把鼻涕全部都蹭上去以解我之前被他单方面虐心了那么多年的心头之恨。这样蹭着蹭着,我竟然还有些困。这是我从沙海计划正式启动之后直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困。就好像是一直崩紧了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彻底的放松下来,张起灵的神经触梢像是抚摸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轻轻的抚慰着我。

“你累了,睡吧。”

我哼唧了两声,彻底昏睡过去。

 

我曾经觉得这个人生了病,很累,于是我拼了命的想要造个港让他休息。

可是后来世事无常,我竟也成了远洋的船。

 

我们这样的人大概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要成为船,随着红尘巨浪一生漂泊。说好听点是冒险,说难听点就是流放。只是好在故事的最后,我们还是成为了彼此的港。

世界之大,而你終在我身旁。

 

 


#罗里吧嗦说点:其实我始终觉得老吴老张恋爱观不一样,老张是“你好我就好”,老吴是“他妈都不在一起怎么好”。老张这个人自我牺牲倾向很重,所以他会做自己认为对吴邪好的事;而吴邪这个人呢更加靠近现代人,喜欢那就在一起啊磨叽什么啊,有困难大家一起克服啊。

我不觉得他们俩这个恋爱观谁对谁错,都有理都不用改。所以其实这个番外其实是两个人互相坦陈互相妥协的故事,就像我文里说的那样,妥协着妥协着就是一辈子,哪有一点摩擦都没有的恋爱啊?你肯为一个人妥协,那就是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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