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见家长 07

#ABO注意

#终于快完结了激动

#糖了有刀但还是糖


就算在不久之前女朋友曾经告诉过我她的家庭背景很特殊,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会特殊到这个地步。我经常暗暗的想女朋友那种霸道不讲道理偏偏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解决麻烦的作风宛如一个黑道小公举,但我真没想过这个吐槽会成真。我看着吴邪先生用一张文文静静甚至有些病弱的面孔,面色温和的诉说着他们家之前干的挖人祖坟的勾当以及那些听起来宛如神话故事一般——关于一个秘密长达百年涉及三代人的反抗与争夺,觉得自己宛如活在梦里。作为一个纯理科生,我一开始试图以科学理论来解释吴先生所描述的现象,只是后来我发现我似乎没办法压住近现代科学家的棺材板,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知名科学家到最后都信了神——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些不能用理论解释的自然力量存在。


吴邪先生并没有告诉我那个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他只是说他余生所剩下的唯一个任务就是死后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土里。


“如果真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是不会把这些告诉你的,但很遗憾的是她不是。”说到这里吴先生似乎有些头疼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我依稀可以看到他的衬衫袖子下面几道斑驳的伤疤,仅仅我看到的就有两条,甚至还有一些延伸到袖子里面“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有一种感知器官比你们更加灵敏,这让我能够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真真也是,只是她的比我更加敏锐,她是纯天然的我是后天强化的。所以她打从出生开始就被人盯上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她送出国。”


我顺着吴先生的话在脑中回放女朋友和我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知道是因为女朋友隐藏的太好还是怎样,除了比其他人聪明了很多之外我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嗯,特别好除外。


“这个世界,知道的太多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对于很多人来说,我们这种人知道的东西就仿佛是知道了核武器的使用口令。真真小时候被人绑架了很多次,那个时候她还小所以她可能不记得了,但我都是记得的。她五岁的时候被人拿着枪指着头,枪响的时候我们把她救了下来,但是还是在她身上留了伤口。很大一个,在右胳膊上,留了很多血现在还有疤。”

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来气。我希望了解我女朋友的过去,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会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来气。其实我觉得女朋友是知道这些的,她的脑子真的很好使甚至比吴先生认为的还要好,她连她三岁那年哪个叔叔阿姨给了她什么生日礼物都记得清楚,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自己在五岁的时候被人打了一枪呢?她只是不说,装作自己忘了装作自己不知道。


“我和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和她在一起你也不会过得普通。我曾经想着至少真真是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关系的,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种人身边的人,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对于那些人来说都不会是无辜的。”吴先生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热气蒸腾在他的脸上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白雾中吴先生的脸和女朋友的轮廓几乎是一模一样,我感受到一道目光在那阵白雾后紧紧的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透“我查了你的背景,你的的确确是个普通人。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给你提前打个招呼,希望你今后因为真真遇到一些不普通的事不要受不了埋怨她。她和我一样是个死心眼,看着挺不要脸,实际上就是个敏感神经质。我就她这一个女儿,你如果让她伤心那我就让你难受到死,我说到做到。”


我之前一直觉得比起不爱说话又自带气场的张先生,总是笑着带着眼镜特别像大学知识分子的吴先生更加情切。现在我才意识到,吴先生这个人看起来很好说话,但是惹急了却有一股子的狠劲,就好像一匹狼咬到了猎物无论猎物怎样攻击只要咬到了就绝对不松口。


吴先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表态。

我想了想迎着吴先生的目光开口道“我不会怪她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很高兴我能和她一起面对,也感谢你们允许我参与她的人生。”


吴先生拿茶盏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抬着眼皮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而且说真的,我之前就很想说,如果你们真的在意真真的话为什么不多陪陪她呢?就算跟着你们是危险的,独自活在没有父母亲人的异国他乡就是幸福的么?”我皱着眉头近乎于责问的看着他,我很能理解吴先生想要保护女儿的心理,但是我觉得吴先生没办法理解女朋友希望和他们在一起的想法。我记得女朋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和家人通话,或者说不被允许和家人通话。那一天是她的十九岁生日,她在之前和朋友们玩的很疯,见到我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红的,不过最红的还是眼睛。她抱着我的胳膊乖巧的像是只猫,一点都没有之前的闹腾劲。只是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缩,她说“大白,我想回家。”特别委屈,像是被父母丢弃的小孩。


吴先生沉默的看了我一会,最后竟然笑了出来,很开心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倒是把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懂你的意思,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的意思了。”吴先生意不明的开口道“我之前也不懂,后来我懂了。我知道她过得不好,但是知道她还很安全起码我能过得好一点。这没办法,人就是这么自私,做父母的也不例外。”


“我之前觉得你闷着不说话一点意思都没有,又没有我们老张帅,真真过得一定很无聊。”吴先生的情绪转变快到宛如得了精神分裂症,明明之前那么严肃认真甚至直白的威胁我的人身安全,一会就又能温和的和我开玩笑“今天和你聊聊天发现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想法。”


我有点摸不清他的套路,只好不确定的微微低着头轻声说一句“谢谢。”

“不过有想法的猪还是猪。”吴先生用手撑着下巴,语气又变得不满起来“就知道拱我们家的好白菜,你说是不是小哥?”


我猛的一惊,顺着吴先生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张先生正环着手半椅在门框上,一双漆黑色的眼眸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想起吴先生对我形容的张先生的武力值,以及他对于女朋友的重视,顿时觉得我之前觉得张先生看我如同看尸体一样的目光大概是真的。


#女婿不知道的后续#

吴邪看着那个年轻小伙子顶着一张冷淡俊秀的脸,看到张起灵后以完全不符合他人设的脚下生风的动作跑出去,只觉得一阵好笑。明明刚刚还敢因为真真和他顶嘴,怎么见到张起灵就秒怂了?


真的是气场问题?

“小哥,你看你把人家吓的。”吴邪淡笑着看了张起灵一眼,调笑道“小心以后真真那丫头记仇。”

“那就把他做掉。”张起灵淡淡的说道,像是丝毫没觉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楼道里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一声乱响,像是有谁不小心撞翻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是他们女儿熟悉的声音“诶,大白你跑什么啊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你故意的吧?”吴邪抬眼看着走到他身边的人“我不信你不知道他没走远。”

“嗯。”

“哎呦我们老张真可爱,女儿嫁出去了还吃醋了。”吴邪抬起手捏了捏张起灵的脸,可惜的是这人脸上没什么肉完全没有那种一掐如同小松鼠一样鼓囊囊的可爱效果,倒是特别毁人帅哥形象。

张起灵握住吴邪放在他侧脸的手腕,力气拿捏的很好,既不会让他觉得痛也不会让他继续揉脸的动作。他看着吴邪难得的皱起了眉毛,黑色的眼睛像是古井一般看不出来情绪“真真五岁中枪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吴邪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人要来兴师问罪。

“都过了那么久了,真真也都忘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他说着便要把手抽回来,只是张起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感受到吴邪的挣扎也硬是握住不放,仍然保持着握住他手腕的动作。


吴邪本来有点火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张起灵像是只猫一样用脸蹭了蹭他的手,眼睛幽幽的看着他,顿时就又没了火气,反而觉得张起灵有些像个小可怜。


“有意思,我想听。”他看着吴邪,认真的说道“你们的事,我都想听。”

吴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大概上辈子欠了张起灵他全家的钱,这辈子才被他吃的死死的。


真真五岁被劫持的时候,吴邪正在堂口。劫持真真的人是一个堂口的伙计,他偷偷吞了吴邪不少货被吴邪捉了个现行打断了一条腿赶了出去。那个人是个极端性别主义,他本来就不是很服吴邪这个O当头,这么一被赶就立刻是要和吴家杠上。他压根不知道真真是吴邪的女儿,只是在跟踪吴邪的人时候发现吴邪似乎和这个小姑娘有点关系,就从学校绑架了真真还特意威胁吴邪出来。吴邪带着解雨臣王胖子赶到的时候,那伙计正拿枪指着小姑娘的头,连保险都没拉。小姑娘却不哭不闹,只是看到吴邪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一圈。

她记得吴邪说过有生人在的时候不准叫他爸爸,所以她就真的一句爸爸都没有喊。


后来那伙计也没有捞到什么,因为他没说几句话就被解雨臣和吴邪带来的人用狙击枪打伤了手腕还打断了另外一跳腿。只是在他被制服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手枪没有上保险,他的手腕被打伤后枪支不受控制走火了。只是因为下一枪打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克制不住的向后倒,子弹才没有穿过真真的脑子而是向下偏了一下打中了她的右臂。


人的手臂上也有主血管,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就很有可能会失血过多。吴邪踉踉跄跄跑过去的时候,小姑娘的右半边都是血,白净的小脸都沾了一些,那鲜艳的红色衬着她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

可是就算这样,她在被血朦胧的视线中看到吴邪身后站着的生人,还是没有叫他爸爸,只是死死地抓住吴邪的衬衫袖子说“叔叔,我疼。”


她这一句叔叔硬是把三个看惯了生死的大男人叫红了眼。

胖子和解雨臣现在对小姑娘这么好,多半也是带着补偿性质的。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在生死攸关的时刻看到了生下了自己的爸爸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疏远的叫他一声叔叔。


那个时候吴邪才真的下了决心,就算要以他的死为代价也一定要完成最后的反击。

他不能让他的女儿一辈子都这么活着。


“她小的时候,我怕你们张家发现她带走她;她长大一点了,我又怕汪家发现她拿她威胁我;后来你回来了我觉得终于可以不用怕的时候,她却突然变成了蛇语者然后我又开始担惊受怕。”

“我在这个局里像一只待宰的羊一样活了大半辈子,我不能让我的女儿也这么活着。”吴邪感觉到张起灵握住他手腕的手有些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你委屈个什么劲啊,我还没委屈呢。”

“对不起。”张起灵放下吴邪的手腕,转而半蹲在地上,视线和坐在椅子上的吴邪持平,眼睛里的痛苦仿佛可以溢出来一般。即使表面上看着还是没什么表情,吴邪却知道这对张起灵来说反而是有些过激的表现——他向来都是一个视苦痛为无物的男人。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哭泣的石像。


“行了别委屈了,你先告诉我刚刚那傻小子说的话是不是你教的?”吴邪觉得应该转移一下话题,不然他们家责任心爆棚的老张不知道要自责道猴年马月。

“不是。”张起灵回答的干脆利落。


吴邪想了想倒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张起灵怎么可能会教那小子怎么讨好他?他巴不得他看那小子不顺眼然后让那小子离他们的宝贝女儿一个地球远。


“那可能你们闷骚表达感情的方式都一个样。”吴邪笑了笑,笑的张起灵的表情都渐渐变得缓和起来“谈个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语言系统的任督二脉都打通了。”


他记得在张起灵刚回来的时候他本来是要张起灵到海外张家避风头歇着的,他的局到了收网的最后阶段,而在他的计划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那个时候张起灵刚刚出青铜门身体机能都没有恢复,在吴邪心里的地位和真真差不了多少,都是没什么自保能力还被人盯上的小可怜。

但是张起灵却还是执着的加入了进去,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对吴邪是有用的,用两天的时间恢复了全部身手,当着吴邪的面撂倒了黑瞎子。


“我不会阻止你,只是和你有关的计划我必须要参与。”张起灵看着吴邪喉头的刀疤,声音坚硬的如同长白山经年不化的冰雪“接下来的事我和你一起面对。”


空气里流动的熟悉的信息素的气息让吴邪因为蛇毒而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就像是冷冽干净的雪水注入了烧开的龙井茶里。

一个平息了沸腾,一个温暖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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