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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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黎簇小妹妹 吴邪番外 下

#你们要的试衣间

#下一章大概一周后?老张番外

#注意注意前方虐狗 请组队批发狗粮

#抱歉这段我卡了这么久,但好歹还挺粗长?

#注意看图宝贝们,被HX的也是没有脾气了只好上图 请最早看过的宝贝再看一下因为刚开始发的时候为了检查HX 所以只发了一部分 只有有图的才是完整版么么哒

#说句无关的话,宝贝们有萌EC的么?最近萌上了EC2333



我看着群里不断刷屏的红包,感觉自己被没收了老二的难过瞬间就被治愈了。要不然怎么说张家和汪家那群老不死的怎么这么爱耍人玩呢,感情人家是因为活的时间够长发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那种“不是我针对谁,在坐的各位都是傻逼”的感觉不是你约几次炮装几次逼就能比的上的。早知道当张家媳妇儿这么能赚钱,那我直接认一个干妹妹强行嫁给张家不就得了,小哥这人对这小事也没什么脾气,肯定是指哪娶哪,到时候我们结了离离了结,彩礼钱就我们铁三角带着一干妹妹给平分了,大不了给小哥一大头让他也有点自己的私房钱,不然我看他一辈子为了张家累死累活一毛钱工资都没领到也蛮可怜的


就是小哥这人生的年代有点久远,估计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离婚这茬。我记得我上大学那会听我妈讲,他们那个年代离个婚就和杀个人似的出个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按照这逻辑,小哥那脑子里估计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不是我心里阴暗,他这思想很容易被骗的。你说人好好一姑娘嫁给他,年轻的时候脸长不过他也就算了,等到人老了这哥们却还是和他年轻一样秀色可餐,一家三口一出去就是姥姥大孙子小孙子,你说这哪家姑娘愿意啊?闷油瓶那个死脑筋还死活不离婚,这不是活受罪吗?


其实这事我和闷油瓶委婉的讲过,我说不是哪个姑娘都能像我这样不怕丑不怕老的陪你作死作十年的,你得学会认清现实。

我的意思就是让他找一姑娘凑活凑活过日子,最后分手快乐你好我也好,别傻乎乎的觉得人家就该像我一样傻逼兮兮的等你那么些年。人家女孩花一样的年纪谁愿意等你啊。

结果闷油瓶就对着我特别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还给我回了句“我知道。”


如果不是我已经走路带风这么些年,我真的好想问问他你知道什么了?


本来我以为这事就我收收彩礼钱然后等我变回来之后再告诉他们“sha bi你们被我耍了”就可以结尾了。但我没想到张家这一帮人精竟然真的把这事当真了,一个二个的要求亲自拜访族长夫人,还要安排好时间回张家古楼祭祀先祖。我靠,我他妈从哪给他们找一个族长夫人去?闷油瓶这个大龄未婚青年是被那一大家子给逼婚了多少年?说实话我和闷油瓶那关系就是过命的兄弟,就是他说他想和我来一发我也都能考虑考虑,男人嘛来一发也不会少块肉。但是这突然间这么严肃的谈结婚我还真有点方。所以当他突然间凑过来盯着我看,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差点吓的一拳揍到他脸上。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胖子小花这群人天天拿我俩开玩笑,搞得有段时间我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对我有点想法。


我总不能说我觉得你们家人对我有非分之想,那我牛逼哄哄的形象估计又得退回成智障。我干笑了几声,想要把闷油瓶的注意力从这事上给转移过去“没什么事,就是黎簇那傻逼让我有点心理阴影。”

我估计他是真的觉得我是被黎簇那个不怕死的埋胸给吓到了,自以为特别温柔的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他这动作明显做的不是很熟练,那个因为早年的经历变得畸形的大手只知道像是机械一样的前前后后的摸,手臂僵硬的不得了。就像是一小孩儿在小心翼翼的抚摸他的小狗,他想要靠近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善意。

呸呸呸,谁是狗。哪有我这么好看的狗?


倒是黎簇也真是让我开眼了。怂了这么多年到也真的是狗急跳墙了一回,还是因为我变成女人了长得不够凶,没有之前的威慑力压迫感?虽然我以前也是个书生脸,但是毕竟身高在那儿,几道疤一支烟,一看就是混黑道的。我又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脸,一点都没觉得这动作猥琐。啧啧啧,这皮肤滑滑嫩嫩的一摸就是大姑娘,傍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还行,出去吓唬人还真没什么用,指不定还得被人调戏两下。鉴于我这么些年没少因为计划得罪人以及已经差到放弃治疗的运气,我觉得最近我得离闷油瓶和胖子近一点。


北京的车多到我分分钟想报复社会,堵了一路不说,来来回回饶了十来圈硬是没有找到停车位。要不是闷油瓶还在一直僵硬的像是摸狗毛一样摸我的脑袋,惹得我老想笑,我都想下车拎几个C4给前面的车都给炸了。我让胖子找一个地方把我们三个给放下来,让他自己去远的地方找车位。反正买衣服的不是他,闷油瓶又没有驾照,这样分配最省时间。胖子这人一向都是不编排编排我俩就浑身难受,先是叫了一路的“天真大妹子”,把我们仨放在路边的时候还笑的特别咸湿。我大学室友躲在被窝里看黄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猥琐。


“得嘞,你们一家三口好好逛商场,胖爷我这个司机保准给你把车停好”末了他还给我加上一句“改明儿记得请胖爷我喝喜酒啊。”

“行啊”我冷笑一声,接着对胖子说道“小哥他们家可是给交份子钱了,就唐三彩都送了好几个。你也表示表示?”

然后胖子冲我比了个中指,开着车就走了,差点让我吃了一嘴的土。


“老大,真的有唐三彩啊?男神家大手笔啊。”黎簇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又不情不愿的说道“那要不,你俩认我当个干儿子?徒弟也算是半个儿子是不是?”

“鸭梨啊,你这哪是我儿子啊?”我特别和颜悦色的摸了摸黎簇的脑袋,就和摸小满哥的头似的“你这样儿那就是一孙子啊。”

说完我就没理他,也不管他在我身后念念叨叨的说些什么,直接就往最近的优衣库走。其实我当时压根就没想那么多,我这人脱离时代太久,整天的娱乐项目也就是刷刷朋友圈,根本就不知道优衣库是个怎么回事。也就是后来黎簇告诉我优衣库视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优衣库的试衣间还有这功能,要不怎么说年轻呢,就是会玩,试衣间里来一发先不说看不看得见隔音效果也不行啊。


优衣库里的衬衫不算多,但好在样式简单,不像是其他店里的女装花里胡哨的全都是蕾丝花边。大姑娘穿上是好看,但我这一老爷们穿着这出门那我宁愿选择裸奔。我随手挑了两件格子衬衫,一件蓝灰一件黑白,问闷油瓶哪个好看。我本来也就没想着闷油瓶那个八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主能给我个回应,谁知道这位爷倒是真的开口了。他看了看我手上的衬衫又看了看我,然后沉默着摇了摇头,最后抬起手指着我头上的一件红白格子的说“这个好。”


说实话我没看出来这几件除了格子颜色不一样有什么大区别能让闷油瓶都开口。但他难得张一次嘴发表意见我也不能不理他啊是不是,毕竟还是我问人家哪个好看的,你问了人家又完全不当回事,那不是欠揍么?

再说了,闷油瓶那小子整一个缺爱的留守儿童,我得让他知道这世界上充满温暖充满爱啊。

我也没多想,抬起手就想把那衣服给取下来。这要是放在以前这动作还是挺松的,我一米八一的个子一抬手,什么东西拿不到啊。但我忘了现在我就是一一米六几的姑娘,我抬着胳膊点着脚连那衣服的衣角都够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听到我身后的闷油瓶笑了一下。我神经质一样的立马扭过头看他,他却还是面无表情特别正经严肃的看着我,就好像他面前没有一个小矮子一脸崩溃的点着脚够衣服一样。说实话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闷油瓶也不是那种爱恶作剧的人,人家整天种种花钓钓鱼纯良的不能更纯良,除了没有打小报告的恶习之外,就是一标准的老大爷,我不能拿胖子之心度小哥之腹。


他看我点着脚用手够了半天也没有取到衣服,就习惯性的上前一步帮我解围。闷油瓶比我高了大半个头,我抬头就只能看到他下巴,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把我笼在阴影里,手一伸就能够到衣架。但我是谁啊,我这人一犟起来自己都怕,不把我给撞死在墙上头破血流我绝不回头。我本来对于身高这事就挺介意的,他来这么一出我就更烦了。我没好气的拍开了他的手,冷笑了一声,用“给我把人打死”的语气说“我自己拿”。


他看了看我,一双眼睛像是两汪深潭,黑黝黝的看不出情绪。他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似乎是无奈一样的叹了口气。然后微微弯下身子,手垂下去微微一环,直接从我的小腿处把我整个人以站立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力气大,抱了个我手依然稳的不得了,一点摇晃的感觉也没有。说句实话,我第一次发现闷油瓶这小子身上的肌肉还挺有安全感。


“你拿”他见我没反应,就又淡淡的重复了一遍“你拿下来,够得到。”

我看着周围全部都停下来动作看我俩的路人,觉得自己大半辈子的脸都给丢干净了,指不定明天优衣库就又要上头条了。我当时是一点犟嘴的心都没有了,拿了衣服就只想赶紧下来,一点都没闹脾气。

他放我下来的时候动作很快,手往上一移就托住了我的腰,像是对待易碎物品似的把我给轻轻放到了地上。下来之后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腰上,后腰那里被他捂得热热的。我腰窝那本来就比较敏感,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同学不小心碰了我腰一下,我差点把饭给撒到人家身上。闷油瓶这一抱好死不死的正好揽在腰窝上,直把我搞得浑身一个机灵,腿都有点发软。


我挣扎了两下,又向后退了几步有些尴尬的说道“真不好意啊,小哥,麻烦你了。”

他歪了下头想了想,淡淡的回答道“没事。”

“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没有说话。我发现自打我变成女人之后他就特别喜欢摸我的头发,我开始以为是因为之前我比他高,他嫉妒,现在他要报复回来过把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摸我头发的时候我却有一种自己的后腰被人摸了的酸软感。我看着闷油瓶的脸发了很久的呆,虽然嘴上依旧可以流利的调戏闷油瓶满嘴跑火车,但我脑子里却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张起灵是不是喜欢我?


我俩的确是比一般的兄弟亲密了一点,好吧,不止一点。但那主要因为是这位爷替我当了十年没工资的看门大爷,我又为了让他成功退休领取养老金也折腾了十年。虽然十年对于张起灵这个人的高龄来说就像我过了一星期差不多,但是人家可是实打实的在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环境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而这本来就是我该受的。就算他也是一一百来岁高龄的老人了,可是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年呢?我之前一直觉得我俩就是他感激感激我我感激感激他的关系,可我现在一细想,我总觉得这闷油瓶对我好的有点过。每天早上叫我起床给我做饭,我腰酸腿疼了还给我按摩,有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看的睡死了,他就把我抱到二楼我床上,动作特别轻,我每次都是第二天被胖子咸湿的嘲讽后才知道。他特别听我的话,说什么就做什么,只有我发神经作死的时候才会生气。说句实话,这待遇我也就只有我小时候生病了在我妈那遇到过。


难道他是想当我爸?

这个问题直到我溜着黎簇走到nei yi店我都没有想明白。

我对于谜题总是有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执着,特别是当这个谜题涉及到闷油瓶的时简直都可以上升到病态的程度,当年被张海客那幅画傻逼兮兮的骗了个头破血流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主要就是因为闷油瓶是个没长嘴的,问什么什么不说,说了也是“这不是你该知道的”这种屁话。男人无论多大都有一种逆反心理,你不让我知道我偏要知道,我不仅要知道我还要知道的比你还多。

这种心理用俗话来说就是熊孩子。而我就很不巧的熊了几十年,从未被超越。


闷油瓶给我挑了一黑色的nei yi 我没觉得多奇怪,其实他本来是想给我挑白色的,但是这家店里的白色全都自带蕾丝花边我这一大把年纪是真的受不了这刺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张起灵这人审美标准大概不是黑的就是白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我和胖子讨论过闷油瓶这人喜欢的类型,估计不是那种和他干同行看着就霸道牛逼不好惹的,就是那种涉世未深整天都是乐呵呵的小清新。其实我当时和胖子就是一如既往的满嘴跑火车瞎猜,但是当我壮着胆子问小哥的时候,他却一点都没反驳。我和胖子当时都懵逼了,这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现在仔细想想,这大概就是因为男人都爱这几款,不是喜欢能激起征服欲的就是能激起保护欲的,小哥这个半仙也免不了俗。


我靠他不是喜欢我的脸吧?

我像个傻逼一样盯着试衣间镜子里自己嫩的出水的脸,第一次感受到了颜值太高的痛苦。如果不是因为脸皮底下是一个糙老爷们的心,我这张脸看着还挺小清新的,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舒服的那种。

妈的这世界没什么救了,连闷油瓶都开始看脸了。

 

然后闷油瓶就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而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挡胸而是捂裆,当了男人那么多年危机时刻的条件反射我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看着我的那张小白脸,想把他眼睛戳瞎的心都有了——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他。

 

“你衣服忘到外面了”闷油瓶面不改色的给我递过来一个优衣库的袋子。

这是个什么情况?一个有可能暗恋我的男人在我还是女人光着上半身的情况下给我送衣服?

这剧情发展的太快我有点接受不来。

我几乎是手抖的接过那个袋子,看着袋子上那个刺眼的优衣库标牌和试衣间这个诡异的情况,我再次感受到了当年被粽子支配的恐惧,和根本想不出来办法的愤怒。不,这还不如遇到只粽子呢,起码我不用猜粽子喜不喜欢我。我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几步,结果因为大脑太混乱一个不小心把后脑勺磕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力道大的让我两眼一黑差点栽过去。好在闷油瓶手快,在我栽过去之前一手揽住了我,结果他的手好死不死的正好揽在我腰窝上。

 

我被他搂的浑身一抖,然后一拳打在了闷油瓶的鼻梁上。

闷油瓶毫无防备的正面接了我打的这一拳,闷哼一声,一只手捂住鼻梁,生理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在眼里打转,我一抬头就看见他眼睛发红泪汪汪的看着我。

怎么感觉像是我调戏了一良家妇男似的?明明被看光的不是我吗?

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这大概是闷油瓶少有的几次被人打脸的经验,毕竟大多数人看家他的脸不是吓的腿软就是想抱上去啃两下。

等等?我竟然打了闷油瓶?

我会不会被抛尸荒野?我当牛逼哄哄的老大还没多少年这就要死了?

 

“小哥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虽然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腰怕痒,我不是故意打你的,要不你打我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然后像我的方向走了几步。我看他直接就冲我的脸来,心说他不是真的想打我一拳吧,我就说几句客套话他还真的当真了?他的一拳和我的一拳那能一样么?

 

我感觉他的手指放在了我的脸上,手指肚的茧子磨得我的皮肤有些发痒,接着我的鼻子微微一酸。我抬眼看着他,却发现他竟然在对着我笑,很浅很浅但是那个笑意却渗入了眼底,像是阳光下泠泠的水波。

他又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尖,淡笑道“扯平了。”

 

他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的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就和我身上的一样。但是这并不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我最熟悉的永远是混合血腥和汗水的体味,夹杂着雨后尘土一样凛冽潮湿的气息,有点诡异根本算不上好闻。可是在一次次的生死关头,每当我闻到这个气味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安全的。它曾经伴随着我走过一个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墓道,它曾经环抱着我躲过阴森森养老院里的魑魅魍魉,它曾经陪我掉落至几十米的雪山悬崖。它是我由无数个谎言阴谋构造的前半生中少有的真实。

就算他曾经想过利用我,可他确实一次次的救了我。

我通过蛇毒获取了很多信息,可同时我也接受了很多的情绪。我为了压抑这些复杂的想法,必须要尝试着把自己的情感灵敏度降到最低,这样我才不会像当时那样被刺激的情绪化。在这个漫长的压抑过程中,我早就忘了我曾经是多想追上他,我一个人走遍大半个中国去塔里木去长白山去西藏,就是想离他近一点。

真的,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这一切的起因都是他一直以来给我的错误暗示。他总是对我太特别,把我单独分出来一类去对待,温柔又宽容,这难免会让我多想。

显然作为一个吊炸天的道上老大,我不能那么欲言又止像是个女大学生似的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这太不符合我设定。黑帮老大的问题要直接,要干脆,要直击要害。

 

所以我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sc?”

他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摇了摇头。

 

哦他不想和我上床,那他一定是不喜欢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换上内衣和外套,直接大力推开他摔门就走,当然我并没有忘记不知道为什么如同傻逼一样看着试衣间的黎簇。

笑话,要是让他知道我自作多情以为闷油瓶真喜欢我我还在不在道上混了?

 

我拽着黎簇东跑西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要往哪去,我只是想要离闷油瓶远一点,说句实话,我曾经尝试着离他多近我现在就想离他多远。

我不是没想过闷油瓶对我没那种感觉,事实上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就觉得我们俩是特别铁的兄弟,和胖子差不多。只不过闷油瓶觉得我一熊孩子老惹事,我觉得他一老大爷老被人压榨,所以对对方更加注意一些。

可是现在我清楚的知道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对对方都是不同的。“更加注意”这件事本身就意味着特别,我们既不算是朋友也不算是家人现在想想其实也不算是恋人,张起灵就是张起灵,他是我的人际关系网中唯一一个单独的分类。我崇拜他就像是崇拜着一个长辈,亲近他就像是亲近着一个朋友,可是我却也能为他做到我对恋人都有可能做不到的事。

 

我剃过光头,算计过别人,把别人的命当棋子,把自己的命当工具,我变成了一个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甚至有可能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不能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张起灵,毕竟为了某个人把世界折腾的天翻地覆太玄幻又不切实际,我做的一切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在这个局里呆了太久,失去了太多的东西,甚至就连我的出生都是一场算计,我这只羊比任何人都怨恨牧羊人。所以我反抗,所以我敢拿自己的命赌。

但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张起灵带来的,他让我发现了我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他让我知道了原来那么多人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了我牺牲。

他造就了现在的我。

无论好坏。

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他妈的怎么说也为他折腾了十年,差点倾家荡产还搭上自己的一条命,满世界找方法帮助他恢复记忆。就算真有一姑娘长得像是林志玲似的喜欢他,但是有谁还能像我这样对他?我这一辈子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当小屁孩,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上学,剩下的三分之一全部都搭给他了。

他怎么能不喜欢我?

他凭什么不喜欢我?

 

我越想越生气,所以当那一群小流氓过来的时候我都有点想拿刀砍他们。

妈的该追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瞎来。

见过急着要钱的没见过急着送死的。

 

那群小流氓的身手差的我都没眼看,一个个的花拳绣腿唬唬人还行,这要真干架,别说我变成女人就是我变成一十岁小孩我都能撂倒他们。最后那傻大个拿着个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的时候,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笑话,撩阴脚往他胯下一踹他得立刻跪下来给我叫爸爸,真不知道黎簇那小子在担心个什么劲,嚎的嗓子都哑了。

 

但这小子大概命不该绝,哦,我说的是断子绝孙的绝。

因为我的撩阴脚还没攻击到目标,那傻大个就直接一个狗吃屎倒下了。我眯起眼往前一看,就看见闷油瓶面无表情的扔了手里的石子快步走过来,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就像是小时候我妈每次见我犯完熊,敲着我的脑袋却又小心翼翼的打量我看我有没有受伤一样。

有点生气有点埋怨,却又无可奈何。

 

而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靠,真他妈帅。

不对,重点错了。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撩我?耍流氓?

 

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眼有星辰大海。我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我我要被他眼内的深谭淹没,然后在漫长的黑暗里下沉,直到我沉入他的心底。

 

我喜欢这个人,非常喜欢,我曾经追着他满中国的跑了十多年,而现在我愿意为了他在偏远的雨村里过一辈子。

我喜欢他,我想让他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只对我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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