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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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黎簇小妹妹 吴邪番外(上)

抱歉各位今天看到回复才看到那么多小天使一直在刷,但是A酱真的刚刚考完Final收拾完箱子从美帝回来,因为西海岸放假比较晚这样子。

这次番外是老吴视角,大概分为上下,本来想要一次性发完的,但是不想让小伙伴等太久所以先放出来一部分剩下的在(下)放出来好了。

因为在倒时差写的很仓促可能会有错别字ORZ


就算我知道这个状况是怎么回事,也大概能够估算出来我什么时候可以变回来,但我的内心也还是崩溃的。你想象一下一觉醒来下边二两肉没了上边多了两块,你的好兄弟特别专注认真的——

盯你的胸是个怎样的感受。


好在我这么多年来也是大风大浪的全都经历过了,别说看我这个几乎算是幻肢一样的胸,他就是想扒开裤子看我的鸟我也能淡定的问他,好看么?

我看他的表情很严肃,我怎么着也得配合他老人家一下,不然多伤他那颗幼小的心啊是不是。于是我特别严肃认真的问道“大么?”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在张起灵那张面瘫脸上看到懵逼这俩字,虽然他只是稍微把眼睛睁大了点,但我就是仿佛能看到他内心狂刷屏的弹幕。就是不知道刷的是什么,总不能是#兄弟变女人了可以结婚了#这种话题,这么咸湿一般都是胖子的风格。不对,要是胖子他大概会想#兄弟变女人了是时候爽一爽了#。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着这位大爷活生生把问句给说成了肯定句,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同样是问问题,他怎么就不能有一点点我当年穷追不舍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眨眼的精髓,他这样问问题让我这个答题的人很没有成就感。


对方觉得你一点也不好玩给了你个白眼还想打你一拳。


“小哥,你不知道”我抬手捏了下他的肩膀,语气深沉的说道“有些事情的真相是你不能承受的。”

“……”

“有些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我的脸色非常的凝重,就和抗战神剧里宣布我就是你们内部的间谍一样的神秘“抱歉,这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他盯着我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眯了下眼睛,又开口道“吴邪。”


“就是黎簇那傻逼熊孩子把雄黄酒给我喝了我就现原形了呗,过一两个月就没事了”我冲他眨了眨眼,为了掩饰我秒怂的事实故意把真相说的神神叨叨,还不怕死的动手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一西湖来的蛇精,小哥你怕不怕啊,你不怕我把我姐姐白娘子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她最近和许仙离婚了。”


他安静的看着我,也不生气,就由着我揪着他的脸像是扔面团似的。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是发现了,闷油瓶这小子脾气其实挺不错的,不比我当年差。你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惹着他了,其他小事基本就是随你揉捏,整天就晒晒太阳睡睡觉,早上起来跑跑步,完完全全的老年人生活作息。他现在大概也是习惯了我说十句话只有半句是重点的毛病,大脑能够瞬间提取出他想要知道信息。所以说这种人就是没什么情趣,你要是和他表白说什么今夜月色很好,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明天是个晴天挺适合下斗。我记得前两天我问他在西藏呆了那么久有没有爬过珠穆朗玛峰,他说没有,珠穆朗玛峰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但是他见到过。然后我又问他,那你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他看着我估计是觉得我有点莫名其妙,但秉承着这么多年来被我一连串的十万个为什么练出来的耐心,他还是特别认真的想了想说,生命很渺小。


我当时一个没忍住就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白眼,也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胆子大了,要是换之前我大概也就是在内心吐槽几句。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闷油瓶这人就真的和一小孩似的三观都得重造一遍,我不指望他看着珠穆朗玛峰能想“卧槽好大一甜筒”,但怎么着也得是“改天来爬一爬”“山脚拍拍照”之类的吧。小花一直都说我现在就和一蛇精病似的,但我觉得闷油瓶才是神经病,确切的说他的性格在长久的压抑痛苦中变得扭曲畸形。我一直都觉得张起灵就是一病人,应该好好休息。后来我才发现,休息对于他来说是不够的,他需要治疗,需要引导。他就是一块石头,稍微长出了血肉却又没有温度,总要有人暖着他,让他学会找到自己的体温。


所以我对待闷油瓶就像是在教半个儿子,这儿子看起来挺凶残,其实特别听话,你对他笑一笑夸一夸他,他就安静的像个小动物。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做的挺好的,胖子都比不上我,我都可以挂一个“金牌训哑巴张”的名牌,指不定在道上的名声比小佛爷还响亮。 


我转了转肩膀,觉得胸前这两块真是坠的我的老骨头都酸了。说起来我也真是够背,下斗的时候开馆起尸,这没事了在家里呆着还能让我碰到了个几千年就发生过一次的纯天然变性手术。旁边的张起灵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我,活像是我就是一拐卖了他小媳妇的人贩子,他这么盯着我他小媳妇就能回来似的。

我只好没话找话:“除了肩膀疼没什么事。”


他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很多“没事就好。”

我一看他脸变得这么快到还有点小吃惊,没想到这闷油瓶子这么在意我的人身安全,这让我有点小骄傲啊。


我这人除了太帅就只有一个毛病,就是特别爱作死,而且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作死。我看张起灵又开始和天花板交流感情,觉得自己特委屈。靠,我是男人的时候你不理我我就算了,我现在一大姑娘躺在你被窝里你还看天花板?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肩膀真疼啊”我特别夸张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本来只是酸麻的触感被我演的活像是针扎了一样。我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虽然我不知道我现在长什么样,但我觉得起码应该不会丑“小哥你给我捏捏?”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可以帮你砍了。”


我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Excuse Me?你他妈要砍我的胸?虽然那是假的但那也是我的肉啊,我他娘的用了十年把你从身上老林里捞出来,你却要砍我的肉?妈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卧槽,你认真的?”我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张扑克脸给捏成个球“我开玩笑的啊。”

“恩”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在开玩笑。”


此刻我的内心已经不是懵逼了,几乎可以用五雷轰顶来形容。先不说闷油瓶用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语气表说这话,单说这个事实就已经够惊悚了,毕竟这位大爷是一个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沉默是金主义者。我看着闷油瓶也很不自在的别过头,好像还不大想和我对视,这才明白,这多半又是胖子那家伙想出来的损招。胖子这人也不知道怎么的,自打我们从长白山回来就特别不靠谱,特别是对闷油瓶。明知道闷油瓶在这方面就和张白纸差不多,还总是给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主意。今天让闷油瓶在院子里种玫瑰花,明天就非得让他扎风筝放风筝,简直就是一欺负小孩儿的恶霸。


我正琢磨着这次该怎么收拾胖子,那边屋子的门就被敲响了,哐哐当当的就像是有鬼在外边追他似的。我看了看表,才九点半,怎么也不可能是收拾房间的钟点工,多半就是黎簇那个死小子。那小子只敲门还不够,还在门外喊,一口一个“男神”喊的我都嫌丢人。


你说你一好好的小伙子整天缠着另一个能当你爷爷的男人叫男神,也真是不害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雄黄酒激发了费洛蒙,又或者是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对变成女人这件事无法接受,反正我现在特别烦躁,甚至想直接把黎簇那熊孩子给扔麻袋里打一顿。


我没好气的啧了一声,翻开被子下床准备给他开门顺便在开门的时候直接冲他脸上招呼一拳。结果我的腿还没刚从被窝里伸出去,旁边的闷油瓶不知道发什么疯一把就给我拽了回去。他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和我差不多,但实际上力气大的吓人典型的扮猪吃老虎。我现在体重本来就比之前轻,他这么一扯差点把我扯到他身上。也幸亏是我现在身手比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几乎是在扑上去的一瞬间我就牢牢的拽住了床单,腰一扭就从他身上坐了起来,这要不然大早上的我直接趴他身上就像是要来一发似的,那多尴尬啊。


“干嘛?”

我话刚说出来就觉得这问题问的有点微妙,他要是给我来个“干”那我可就懵逼了。


他没理我,只是默默的拉开了自己连帽衫的拉链,然后在我近乎于视奸的视线下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我看着他贴身的黑色背心下起伏的肌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有点方。


卧槽这不会真的是要来一发吧?

那我待会是要喊“雅蠛蝶”还是“叔叔,我们不约”?


结果人家只是把衣服披到了我身上。


“穿上。”

我看了看肩膀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领子大到可以看到乳沟的T恤衫,几乎忍不住想要吹个口哨。

哟,还挺会看重点的嘛,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小子是盯着我看多久了?好兄弟变女人了有一种奇异的萌点?


“他又不是没看过”我挑了挑眉毛,心说你张大爷虽然年纪大但指不定是最纯情的那个,现在的小孩就黎簇那年纪隐藏硬盘里少说也得1G,露个胸就和吃个零食差不多“你还把他当成纯洁的小绵羊了。”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拽着我的胳膊往袖子里塞。我看他给我穿衣服就像我是个洋娃娃似的,心说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了,还怕我被人看光了?我自己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啊?


“我不穿,你放手。”

他还是不理我,我发现这其实是他的经典抗拒手段。他平时就不大爱说话,所以遇到他不想听或者不爱听的话时他就会特别自然的沉默,不熟的人觉得他这是有自己的想法,熟了你就会发现他这就是在装作自己没有听见。


他这点小伎俩当然骗不了我。

不就是衣服么,你会穿我还不会脱啊?我抖了抖肩膀,没怎么使劲那只还没来得及被套上的袖子就轻飘飘的耷拉了下来,就和一断臂大侠似的。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生气,就只是把我抖下来的那只袖子再给我穿上。其实我一开始就只是想逗他玩玩,但我看他这么执着搞的像是我是一淘气小孩儿似的,倒也没好意思再和他玩下去,老老实实的把衣服套上了。


他看我穿好了衣服,就直接翻身下床开了门,我都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睡觉还要穿全套衣服这事,黎簇那如同鬼哭狼嚎一样的叫声就把我多年不见的起床气瞬间给唤了起来。


我忍了很久才忍住了把枕头扔他脸上再让小哥把他给闷死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道“傻逼你有事能不能进来说,空调风全跑出去了。”


黎簇的反应简直就是充分印证了什么叫做熊孩子。明明就是他自己傻逼非得作死喝雄黄酒,到最后他还好意思赖在我头上。他以为他敢怒不敢言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但他那小眼神悲愤就像是我睡了他对象还跑了似的,再瞪我一会儿保不准就能给滴出血来。我本来想踹他一脚,结果我刚一站起来就觉得不对劲。长期和汪家斗智斗勇的职业生涯让我对于自己的身体五感特别敏感,虽然比不上张家那群变态,但怎么说也比正常人高出一大截。我发现我的视线比之前低了不止一星半点,证据就是我之前站起来的时候几乎可以看到闷油瓶的头顶,而如今我却只能看到他的肩膀。


想起来也挺莫名其妙的,我明明变了个性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当我意识到我比闷油瓶低的时候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突然间就断了。闷油瓶看着软乎乎瘦瘦弱弱的好欺负,但实际上肌肉密度大的吓人,单手拎着几十斤的东西像玩一样。我曾经和闷油瓶扳过手腕,结果我两只手一起上硬是没让他的手抖一下。这事让我挺伤自尊的,毕竟男人嘛凑一起不是比个子比力气就是比鸟。力气比不过,鸟我没看过,我唯一比的过的就是个子了,结果现在连这唯一的一点优势都给我没收了,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此刻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打断黎簇的腿。

出门的时候我特别严肃的告诉闷油瓶我拒绝和他并排走,我看他看起来挺懵逼但却什么也没问的样子觉得哑巴这个属性有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如果他真的开口问我为什么,我真的想不到除了“比我高的人都得死”之外的答案了,但我估计等我说出来这个答案之后,我会被他拧脖子。反正如果谁这么对我说,我就会让他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别惹精神病。


胖子嘴上倒是没有个把门的,说话压根不过脑子,明明都看出来了我脸色阴沉的恨不得天凉王破,还一口一个“天真大妹子”,硬生生把黎簇那怂货给吓得一溜烟跑到车门口待命。我看他跑的这么快,心说怎么让你给我跑腿的时候你就慢的像个乌龟似的。果然熊孩子就不能惯着,得治,得打,得往死里打。但是我是个文化人,作为盗墓的里上过大学的,上过大学的里面最会盗墓的优质人才,我已经不亲自动手很多年,这会显得很掉身份。我对我自己的设定一直都是动动嘴皮子抬抬手,然后手下的小弟们二话不说就动手。


于是身为老大的我准备拍拍闷小弟的肩膀让他直接上,但是我明显忘了我现在身高不够,我要是不把手抬高我就只能够到闷油瓶的胳膊。结果就是我就像个小孩儿找爸爸要钱似的拽着闷油瓶的衣服,而闷油瓶低着头看着我。说真的,第一次被闷油瓶用俯视的目光看我还真有点小紧张,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吴邪?”

“你衣服上有虫子趴着我给你拍拍”说完我就收回了手,顺便恢复了我之前和他拉开的五厘米左右的距离“不用谢我,咱们俩谁跟谁。”

他没说话,就冲我点了点头,两个眼睛黑漆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这人其实多少有点少爷病,毕竟别管是不是黑道反正我家算是挺有钱的名门而我又是家里的独苗。这么些年上山下海的确给我培养出来了吃苦耐劳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但是这一安逸下来,之前那些少爷病一个不差的就又回来了,这反弹速度和闷油瓶那种写做族长读作冤大头的苦逼小白菜根本没法比。按理来说我基本都是不到中午饭时间绝对不起来,但是架不住我认床认的厉害。我好不容易让自己熟悉了雨村的床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昨天一到北京就什么感觉都没了。躺在那个柔软的几乎让头都陷下去的枕头上,我翻腾过来翻腾过去死活睡不着。要不是最后闷油瓶被我折腾的烦了意图用他自己的胸肌闷死我,我大概能睁着两个眼睛直到天亮。睡眠时间太短的结果就是我从上车开始就控制不住的想睡觉,好几次头都直接磕在玻璃窗上。胖子这人一把年纪了还不消停,仗着自己开车一路玩漂移,平均五分钟一个急转弯,要不是进入内环的时候给堵在了路上指不定他还敢把车给当成赛车开。


我说他一把年纪了本来就没几年好活,怎么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快呢?

结果他一点也没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还好意思呛我,说什么我这个老处男压根不懂,现在小姑娘就是喜欢这一套。

我心说你得了吧,现在小姑娘就是喜欢看脸。

北京这路要是堵起来没个个把小时就别想出去,我迷迷糊糊的靠着窗子就想昏睡过去。结果还没刚一闭眼,整个人都被人给拽了过去直接把头给按到了他的肩膀上,那触感那力道我他妈这辈子都忘不了。真要是仔细算算,他拽我的次数估计和我开棺起尸的次数差不多。

我侧过头看着他觉得我俩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对劲,之前没觉得,反正大家都是兄弟勾个肩搭个背什么的不能再正常。可是我现在一变成姑娘就觉得这剧情有点像霸道总裁爱上我,三流电视剧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的那种。


这明显不符合我的设定,我这一生别的不说,就我这经历就算不是什么史诗著作,那也得是著名惊悚冒险小说,实在不行那也得是个十万个为什么, 三流言情小说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于是我就把头从他身上挪开,但奈何人家力气就是比我大。我还没挪开一点他就立刻又把我的头按回去,那力气大的让我觉得我的头再动一下都得掉下来。


“我靠你别按别按,头发打结了。”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还真的就傻乎乎的相信了,特别乖巧的开始在我头上找打结的头发。我心说这哪来的封建地主家的傻儿子,怎么这么好骗。明明之前不还是把我耍的一愣楞的么,怎么从青铜门里闭关一出来就变成不谙世事白莲花了。难道终极还有吸食智商的功能?那怪不得他不让我进去,他估计觉得我之前本来就又蠢有好骗,这进去待十年准得变成智障。也不知道他出来之后发现我没变智障变成蛇精病了是个怎样的感受。


有些事不能细想,就比如想起来终极我就想起来了当年我被他们张家给耍着玩的黑历史,我这人看上去挺好说话,但实际上我还是挺能记仇的。就比如现在我都还记得张起灵说“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时那张欠打的脸。我这人一向都是我不开心,就没人能开心。于是我特别机智的把闷油瓶的手机从他裤子的口袋里给偷了出来,其实我动作这么大他一定知道,但他老人家一向在这种小事上懒得理我。我见他没反应立马就趁热打铁的靠在他肩膀上来了个自拍,也不管自拍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不是依旧我欠了他八百万的深沉脸。说起来我一直都没仔细看过自己现在长什么样,现在这么一看照片,唇红齿白的还真挺顺眼,倒真没比我之前上大学暗恋的那女孩差。


我感觉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

我一边想一边在微信里打字按发送,默默的等着我即将爆炸的微信群和巨额红包。我看着闷油瓶依旧特别淡定的看着车窗,就好像外面有一个漂亮的女粽子再冲他招手说“你来拧我脖子啊死鬼”一样。


啧啧啧,真是便宜他了。

怎么有一个这么好看的绯闻对象。

然后我把照片设置成了他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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