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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因果 (一)

#Lo主脑洞太大

#有生之年系列

#解密向


“这大花也真够有意思的啊,还送红玫瑰”胖子手里抱着一大捧玫瑰,娇艳的花瓣上还滴着水,一看就是刚摘下来不久“你说他都到这儿了也不来见我们一面,真他娘不够意思,你说是吧,小哥?”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百合花放在了花瓶里,青花瓷样式的花瓶趁着白百合苍白的有点可怕,像是谁将死的苍白的脸。

但他也没在意,说到底他也不是个会在意这些细节的男人。这些事对于他来说就是如同呼吸一样的条件反射,每天把前一天的花拿走然后插上新的,给花浇点水,然后再摆花瓶上的灰尘擦干净。他不会考虑花香不香好看不好看,他只需要知道花瓶里有花就够了。


花香的确能让人放松神经。

但是吴邪似乎对玫瑰花有点过敏,他的发小似乎不知道这一点。

张起灵看着胖子怀中的一大捧玫瑰花沉默了一会儿,难得有点犹豫。吴邪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特别是鼻子,如果花粉过敏引起了鼻炎病情就会恶化。但是如果就这么把解雨臣送他的东西扔了,难保他会不会生气。蛇毒让他的性格变化了很多,大多数都是负面情绪。他倒是无所谓吴邪发不发火,只是气大伤身。


“这么大捧花扔了也是浪费,还不如让胖爷我带回去泡漂亮妞。”

张起灵想了想,觉得让胖子拿走大概也不错,吴邪怎么也不会生胖子的气。


他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刺啦”的声响,那是车子的橡皮车胎摩擦地面的痕迹。有人在这附近急刹车,而且听起来情况很紧急。

像是被猎手追赶的猎物,争分夺秒。


张起灵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人从侧边撩起了窗帘,一人举起了藏在床底下的狙击枪。雨村的天气其实并不适合存放弹药,太过于潮湿,枪的接口处极容易生锈,很有可能走火。

幸运的是,持枪的是张起灵,他擅于用刀,但他其实也擅长用其他武器。只是比起容易走火的弹药,完全可掌控的刀更加实用一些而已。

黑金古刀因为太重被收了起来,手边只有这把枪凑合着也能用。如果对方认识他就更好,单单是看到他的脸,对方就不大会敢轻举妄动。


窗帘撩开的那一瞬间,一直阴沉沉的屋子被瞬间照亮了,随手被扔在地上的红玫瑰不出意外的散了一地,脆弱的花瓣零零散散的铺在地上,那个场景并没有书里描写的浪漫反而有点诡异,像是谁的血洒了一地。


窗外面站的人身量高挑,宽肩窄腰一副衣架子的模样。男人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领口被扯开了几个扣子,胸膛上下起伏的情绪看起来有些不稳。


“这不是大花么?刚刚还说你来着,这来的可真够快啊”胖子见了解雨臣,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一年来他的精神几乎都是紧绷状态,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木偶怎么都停不下来,看谁都不是好人。刚刚要是他拿着枪,指不定这会看见有人下车就直接开枪了,管他是哪家大当家的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这是怎么着儿,可算知道来看看我们哥俩了?”胖子一看是自己人就开始扯皮,说话没个正行“你说你这把玫瑰花放门口算是个怎么个事儿啊,要不是知道你这人就这样,我他娘的还以为你这是要表白呢。”


“我没工夫和你扯”解雨臣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下来,他又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这次连第二颗扣子都险些被扯开,露出了有些突出的锁骨。


张起灵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因为他注意到解雨臣的精神状态很不对。他很明显是想要告诉他们什么事,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才会一直做着扯领子舔嘴角的小动作。解雨臣现在很暴躁,像是知道了什么让他感到极度不安的事,或者说强迫回忆起了他不想记起的事。


想到这里,张起灵的眼睛沉了沉,像是千年无波的死水,看不见底也看不见光。


这样的沉默保持了大概有一分钟,这一分钟胖子曾经有无数次想说话都被张起灵拦了下来。解雨臣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就和一年前那件事刚刚发生时的他和胖子一样,基本上处于临近崩溃的状态,可能一个人无心的一句话就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解雨臣开口了,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所以听起来几乎有些沙哑的颤抖——“我找到那条蛇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像是自己也感到不确定一样的重复道“真的有那条蛇,你猜的没错,吴邪他真的想到了,他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了。是那条蛇找过来的,它找到了黎簇。”


“我靠,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会……”

胖子大声喊着一连串没有打结磕巴的国骂,声音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到最后他的嗓子几乎和解雨臣刚刚说话的声音一样,沙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

张起灵看着他们,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场有声电影。电影里的每个人都在卖力的出演,感情渲染的很好,就连今天这个半阴的天和小雨也都很合适让人回忆。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他感受不到任何和这些人的共鸣,正如他无法感受到和世界的联系一样,他觉得他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只是想继续擦着花瓶,然后每天早上摘下新鲜的花换上,之后就带着小满哥在湖畔走,钓鱼,一呆就是一整天。


找到了又怎么样呢?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呢?

这一切根本就没有意义。

或许就是在这一刻他意识到,他和胖子还有解雨臣是不一样的。他的生命太过于漫长,漫长到他早就习惯了死亡,有些死是可以忘记的,有些死是忘不掉的,就像是在墨脱时他的母亲拉着他的手,她的死亡温暖却又痛苦至极。但是就算是这样的苦痛也还是要过去,他只能往前走,回不了头。即便那些过去了的伤痛是真真切切的让他感到难过,但他还是要走下去。

没有谁是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黎簇把蛇毒解读出来了”

“恩,是这样。这小子一大早就跑到我家,疯疯癫癫的像是个精神病”解雨臣丝毫不诧异张起灵的冷静,大概在他心里,这个张家族长一直都是这样,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淡定,哪像是他的傻发小“我把他带过来了,他刚来我那的时候精神状况不太好,我就给他打了针镇定,这会差不多该醒了。”


“把他带进来吧”张起灵想了想又接了一句“去下面谈。”

话音刚落,胖子整个人就像是阵风一样的冲了出去,一边跑一遍嚷嚷着“死小子别睡了给胖爷我起来干正事”,硬生生把楼梯压的一步三晃。


张起灵看了窗外的解雨臣一眼,他的情况似乎是稳定了下来,也看不出来之前的焦躁。现在正在和胖子把所在后座上睡觉的黎簇拉出车子,他一直在说话,声音不大,看样子大概是在问他的近况。胖子抬头看了二楼一眼,脸色有些阴郁的说了几句。


张起灵转过头,默不出声的半蹲在地上收拾了散在地板上的花瓣。他把狙击枪放到床底下,然后把窗帘拉好,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干净,整齐,屋子里都是暖人的花香味。

他看了眼室温,只有十五度。于是他啧了一声,用煤钳加了几块碳进暖炉里,然后又往床上铺了一床厚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又扫视了一遍屋子,觉得一切正常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的脸一直朝着屋内,像是在看什么人,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家具就只有他刚刚放上的百合花。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张起灵看着禁闭的房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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