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酱也要做欧皇

主推瓶邪爱好楚路
不拆不逆脑洞上天
人傻文白欢迎勾搭
背景我老公谢谢🙏

【瓶邪】请家长

#雨村小甜饼

#瓶邪ONLY


“这不科学!!!”

苏万十分激动,甚至不停用感叹号刷屏。

我在心里美滋滋的嘚瑟了一番,表面依旧十分高冷的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左手摸着闷油瓶的腹肌右手摸着小满哥的狗头——然后闷油瓶敲了我的脑门小满哥拿尾巴打了我的手心。


我咂了咂嘴,十分识时务的拿脑袋蹭了蹭闷油瓶的脖子窝。因为脖子是致命处,闷油瓶对脖子那地方很敏感,但却特别喜欢我拿头发蹭他——当然这是我自己发现的,他个闷骚哪会说。每次我拿头发蹭他时他都会眯着眼,好像晒太阳的大猫。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苏万在群里发了道高数题,说实话我觉得他问问题的可能性不大,想都知道群里的这帮人跟高数专业不对口,问点历史题还有得说头,我估计这丫就是在显摆自己的学霸身份。当时闷油瓶正监督我喝药,那药是真的难喝,我第一次喝完直接就吐了。以往的日子里如果有什么不想做的事,我对闷油瓶服个软装个可怜,这位充满爱心的百岁老人看在我俩忘年恋的份上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我一马,但这次他是铁了心的要把我那千疮百孔的肺彻底治好,倔的像头牛,色诱都不管用。虽然明知道逃不掉,但能逃一会儿是一会儿,于是我就故作镇定的一手手机,一手铅笔,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解起了高数题。

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是脑子好使,我琢磨了一会儿倒还真把那题给解出来了。苏万看着我用手机传上来的解题过程是一百个不相信,直说我作弊肯定是上网查答案了。


我懒得和他争论,反手就是一张我妈前几天给我发来的毕业证。

“985、211工程浙江大学了解一下?”

对面的苏万安静如鸡,过了一会儿开始狂发表情包,“给大佬递烟。”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短毛,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成就感。这和我抓耳挠撒把自己都差点搭上,布局搞垮了汪家的感觉不同——小花曾经说我聪明,但我知道当时的局能够赢不仅仅是靠我,也靠小花和胖子他们甚至还有无形中的运气;但考大学就不一样了,我是真正凭本事靠自己考的大学,还一考就考了个全国重点。

我躺在闷油瓶肩膀上追忆了一下我的青春岁月,发现我从小到大还真的都是乖乖学生,经常被老师偏心,从来没被请过家长的那种。


倒也不是说我听话,我有一段时间是典型的狗都嫌,上蹿下跳什么事都干。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也不是次次都写,只是我好像打小就特别会说话卖乖。看老师心情好了,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我从来不会惹老师真的生气,一看情况不妙,我就站在办公室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自动写检讨书乖巧的不行。

每次都在老师请家长的边缘试探,但从来不失手。


我把这事当笑话说给闷油瓶和胖子听,胖子听完就拿他的熊掌拍我,说我这是从小鸡贼到大。闷油瓶却只是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没什么表情,但眼里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就像是在逗小孩。

胖子捂着眼直说自己眼睛要瞎。

我没理他,拉住闷油瓶的手就放在嘴边亲了亲。


“吴邪。”

“嗯?”我特别乖巧的歪头看他。

“你不能吃凉的。”

“哦。”

闷油瓶这个百年老油条,我就知道装乖卖萌这一手搞不定他。我冷漠的把他的手从嘴巴边拿开,一边捏着鼻子把桌子上那碗苦的能把胃酸吐出来的药喝光,一边望眼欲穿的看着家里冒着丝丝凉气的冰箱。


我的肺还没有好透,闷油瓶找来的药方子是标准的中药,向来都是要忌这忌那。闷油瓶又是个认真起来就高标准严要求的人,从我开始吃药的第一天起,我就被张起灵单方面宣布告别胖子新炒的辣椒油和冰箱里的雪糕。


我当然知道闷油瓶是为了我好,可是大夏天不让我吃雪糕,甚至大部分时间都不让我开空调我着实有点受不了。虽然我也是经历过磨难的人了,但我二叔都说我这些日子在雨村养出了一把懒骨头,别说警惕心了,就连少爷心都快被懒了出来。意志力?完全不存在的。

我这个人只要心思一活络起来那就是一秒钟都待不住,分分钟给想出个可实行计划。我琢磨了一下,冰箱里的雪糕是绝对不能吃的,因为那东西每次买的时候都有一定数目,少了一个立马就能看出来;离家最近的小卖部也没什么戏,那小卖部的姑娘长的水灵,每次胖子过去都得给人家侃半小时大山,指不定哪天就把我给捅出来了。这么一想,也就雪糕车还有点盼头。雪糕车算是老一辈的东西,和那些定点的小卖部不同,雪糕车大多都是流动性的,今天在村这头明天就跑到了村那头,我也是无意间看到过几次才发现雨村还留有这样朴素的风俗——毕竟现在城市里的流动摊早被城管给查没了。


自打我身体好了些之后,闷油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跟着我,把我当玻璃,生怕我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摔碎了。他现在每天下午两点到五点那段时间都会去钓鱼,我喜欢喝鱼汤,他就晚上把鱼给带回来做晚饭。我虽然没和闷油瓶说过,但他其实还是一个挺心细的人,知道我对他说走就走的作风有点心理阴影,所以每天出门回来的时间都特别规律,一分钟都不差。我用了一个星期规划闷油瓶出门钓鱼和雪糕车从我家附近路过的重合时间段,最后完完整整的列出了一个时间表。

胖子那段时间看着我每天眼巴巴的送闷油瓶出门又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盯着门外一盯就是一下午,还笑我说是越大越粘人,小姑娘都没我这么爱撒娇的。我心说尔等凡人根本不明白我在进行一项多伟大的计划,张家族长都即将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


计划一开始实施的非常成功,小哥的外出时间十分稳定,胖子也一如既往的好忽悠,我甚至都和那卖冰棍的大爷搞好了关系,让他没事多往我这边溜溜。唯一在我计划外的是,我每次吃完雪糕毁尸灭迹回来后,小满哥都会屈尊抬起头看我几秒钟,然后从它漆黑的鼻头吐出一声叹息。我一开始只当小满哥是在气我自己出去玩不溜它,还特意挑了个天晴的好日子带着小满哥跟着闷油瓶一起去巡山。说实在的,我一个人和闷油瓶巡山的时候总能莫名其妙的衍生出点少儿不宜的事,漫山遍野都是我们挥洒过汗水的地方。可我只要一想起身边还有个小满哥,我就有了一种早恋被教导主任抓包的错觉,矜持的不行,闷油瓶无意撩我我都没反应。教导主任小满哥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闷油瓶,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我意识到小满哥可能是在看着我不让我吃雪糕时已经是在半个多月后,那是我第三次成功从家里偷溜出来,找推雪糕车的大爷做肮脏的金钱交易。那天我刚刚递给大爷一把纸币,正拆着包装纸准备大饱口福,一转过身子就看到小满哥在我身后直勾勾的看着我,它看我看它还给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冲着我手里的雪糕扬了扬脑袋。小满哥虽然体型大,但它受过专业训练,除了战斗力比其他大型犬要强,走路也和猫似的根本听不到声。大热天,我看着突然间凭空出现的小满哥,默然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好像抄作业的时候被班主任给逮住了,人赃俱获。


小满哥沉默的看着我,我安静如鸡看着他。我安慰自己说小满哥就是聪明了点,哪能那么人性,一定是我想的太多,然后战战兢兢的咬了一口雪糕。

小满哥立刻冲我叫了一声。

我当时就惊呆了,说好的建国之后动物不能成精呢?

然而成了精的小满哥显然不止这点魄力,我看见它身上的肌肉肉眼可的紧绷起来,接着后腿冲着地面猛地一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个飞扑咬向我的手腕。我自然知道小满哥不会伤害我,可身体还是条件反射性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它就正好叼走了我手上的雪糕。


小满哥叼着雪糕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鼻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冷哼声,转头就跑。

小满哥的爆发力连一般的四条腿生物都赶不上,更别说两条腿的我了,我在它后边喘着气,呼哧呼哧的追,简直惨的不能再惨。我看着它潇洒的背影,想起马上要回家的闷油瓶,忽然间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发现小满哥彻底跑没影后,我几乎是以龟速慢悠悠的晃荡在回家的路上,每离家门口近一点,我的心就咯噔多跳一下。路过门口小卖部时,我还特意多买了些排骨准备讨好一下我那成了精的四叔。

然而这一切已经发生的太晚了。


我走进家门还没准备好给我四叔一个爱的抱抱,就看见闷油瓶帅气的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不行的雪糕沉默的看过来。我被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盯得有点发憷,下意识的移开视线,结果发现我追了小半路的小满哥就蹲在他身边。

一人一狗几乎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凭借我多年的经验和强烈的求生欲冲这两位年迈的老人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下不为例嘛,我很乖的。”


我,吴邪,一个从未被请过家长的三好学生,清白了半辈子,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我四十岁这年翻车。

不仅被教导主任请了家长,还被家长打了一晚上屁股。

可能这就是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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